墨遲疑:“那你之前爲什麼不告訴我爲什麼要瞞着我”
“那是怕你分心,你不是剛中考完嗎”樂子衿心酸難當,可是,在弟弟面前,卻溫婉極了:“而且,我想要低調,所以並沒有舉行婚禮。提供最好的體驗”
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她的理由太牽強,他分明知道她在撒謊,可是,他卻無從反駁,心酸的說:“我是你弟弟,你卻什麼都瞞着我。”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樂子衿將他的頭埋進自己肩膀,“我不該瞞你,可是子墨,你知道,依他的身份,如若舉行了婚禮,那我以後將會生活在每個人的目光裡,我不想,也不要,我要平淡的生活。”
樂子墨擔心極了:“他對你好不好”
有一絲苦澀,有一絲難受襲擊着樂子衿,她好看的脣角微揚,“如果他對我不好,我怎麼會嫁給他呢”說這句話時,違心極了,可是,她還能怎樣她怎麼能披昨晚他的羞辱告訴子墨她怎麼能啓齒
墨不作聲,只是沉默。
樂子衿擁着子墨,看着諾大的新宅,心底卻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定,是的,這場婚姻,帶給她的,並不盡然是殘酷與害怕,因爲,他給了她一個家,而她,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晚餐時,樂子衿走進廚房。
“太太,請你在外面等等,晚餐馬上就好。”李嫂一個人在廚房裡忙碌着。
看着流理臺上已經準備好的菜餚,樂子衿詫異:“今晚有客人嗎”
李嫂搖搖頭:“沒有。”
“那――”樂子衿抿了抿脣:“崔他會回來吃飯嗎”
“我已經跟施秘書聯繫過,先生不回家吃晚飯。”李嫂利索的做着家務。
施秘書就是那個身材高挑,神情傲然,不可一世的女人。樂子衿恰恰鬆了一口氣,昨晚的屈辱讓她根本不敢見他,他不回來,正好。
“太太――”
“以後別叫我太太。”知道他不回來,樂子衿年輕的臉龐閃過一絲輕鬆:“我叫樂子衿,你叫我子衿就好了。”
李嫂一怔。
接下來的日子,樂子衿根本沒見到崔泰哲的人影,而她,最初會習慣性的問李嫂,但是,隨着每天得到相同的答案時,她越發的輕鬆起來,因爲,自從新婚那晚之後,崔泰哲從未回來過。
她輕鬆啊
輕鬆得想在漂亮的花園裡赤足奔跑。
她快樂啊
快樂得想要飛起來。
歐式的新宅裡,樂子衿快樂的坐在鞦韆上,這架鞦韆,看成色是新做的,不過,樣式卻與樂宅裡的差不多。她蕩得老高老高,微風吹起她的ely長裙,在空中劃出完美的符號,這與一週之前,她的生日,也就是她的結婚登記日相比,她的心情,是兩重天。
今年的天氣真惱人,上週末是豔陽高照30度,今天又是大雨加小雨稀稀瀝瀝雖然懶魚週末在家宅了兩天,但是,今天上班卻覺得特別疲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