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要說出口,連她都有些難以啓齒,跟花爺做那什麼什麼的事,她心理上要做的準備遠遠多於身體。
說到這裡,花語眠不由得瞄了花舜天一眼,問出心中的疑惑:“你知道同房是什麼意思吧?”
花舜天愣了愣,下意識的點點頭。
“額,再問一句,你們這些神魔,有行房事這項功能麼?”別怪她多心,她記得貌似有些地域的神話傳說裡的天神是不分男女的。。。。。。
她有認真的在考慮,說不定隱藏在那身華袍下的身軀真是中性的!
這個想法驚得她久久合不攏嘴,而且越看花舜天那張完美得找不出一處缺陷的俊臉,她覺得她的猜測正被一點點的證實。。。。。。
花語眠倏地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她的丈夫是一箇中性神,這這這。。。。。。
完全沒打算掩蓋的表情變化,吃裸裸的將她的內心想法寫在了臉上。
花舜天不動聲色的黑了臉,她是在懷疑他是不是男人啊!要證明這一點,本就是最容易不過的事了。
他伸出的胳膊直接往她腰間和膝蓋窩下一橫,輕而易舉就將她整個人橫抱了過來,側放在自己的腿上,收回膝下的手,扣緊她的腰肢。
花語眠強作的鎮定早被他這一出其不意的行爲擊垮了,此刻橫坐在男神的懷裡,小心臟跳得不是一般的歡快。
特別是感受到對方近在咫尺的炙熱注視,還有他呼吸間拂過髮絲的氣流,她吸進去的每一寸空氣,都有他的參與。
呼吸進去的微小分子,從呼吸道進入肺,再分散至全身,那種全身心都像是被心愛之人佔據的感覺,讓她漸漸忘記了羞怯。
再加之,花舜天把她抱過來之後就沒了別的動作,她心中越發奇怪,剛一擡起低垂的頭,強勢而霸道的吻就堵了上來。
沒有給花語眠任何反應的機會,灼熱的脣瓣觸碰,輾轉,吮吸,讓她無可救藥的沉迷其中。
小手緊緊的抓着他胸前的衣服,讓那月華白漾起發散狀的漣漪。
花舜天的吻技每一次的進步都是顯而易見,她心中突然升起了些許不服氣,她是準備反撲他的,怎麼能讓他再主導下去。
正打算主動出擊,他卻忽然放開了她的脣瓣,輕觸着她的眉心,一不小心就看見了她被吻的微微有些紅腫的櫻脣,以及那意亂情迷的眼神。
花舜天心中滴答一響,眸光暗沉。
“舜天。”花語眠嘶啞的嗓音如同蒙上了層蜂蜜,甜到花舜天心頭去了,這是她第一次這麼親切的稱呼他,他的心宛若被小貓的爪子撓了一下。
“嗯。”他剛一回答,花語眠的小胳膊就挽上了他的脖子,往下一拉,身體順勢往前湊了上去,主動吻上了他的脣。
這一次,花舜天的呼吸急促了,緊緊將花語眠摟在懷裡,迴應着她的吻。
不同於前幾次他獨自在侵略,奪取,花語眠的主動熱情瞬間點燃了他的激情。
花語眠換下一條胳膊,捧着他的臉,又換成攀附着他的腰。
二人間第一次將氛圍上升到這等高度,想要點燃對方,想要燃盡彼此。
那隻神偷級的小手,在花舜天身上輾轉,輕柔的拂過他的背脊,遊走到他的胸口,勾起他越發不可自拔的沉淪。
他想,是不是要吃了她,他纔會好受一點。
剛在考慮這個問題,倏地喉嚨裡擠出一聲悶哼,花舜天既不捨,又不得不推開花語眠,視線往兩腿間一滑。
一隻頑皮的小手已經侵入佔領了某個敏感部位。
“語眠你。。。。。。”花舜天是驚訝的,任誰見了這一幕,也無法平靜得下來。
花語眠不好意思的壞笑,露出兩顆小虎牙:“抱歉,我只是想確定一下魔神還有沒有缺別的玩意兒。”
“小傢伙,你在玩火!”那絢麗的千幻眸已經暗了幾個色調,連同清冷的嗓音也已經在無意間漫上了層層陰g欲的滋味。
手心的溫度在逐漸騰高,相應的也在迅速向外膨脹擴張,花語眠微微一驚,下意識的收回手,那意味着什麼,她會不清楚?
“我不都說了,只是想確認一下而已。現在已經確認了,還不錯。”花語眠大大咧咧的拍拍花舜天的肩頭,就想這麼忽悠過去。
不過,他要是這麼放過她了,他的男性尊嚴何在?
千幻眸危險的一眯,下一秒,花語眠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撲倒在牀上了。
“想要確認,那還不容易,親身驗證一下如何?”
強勢的親吻帶有懲罰性質的侵襲,從脣到下巴,再到脖子,延伸到精緻的鎖骨,毫不留情的咬了上去。
花語眠被疼痛稍稍喚醒一點理智,推搡着:“不行!你剛剛纔答應過我的,不到十八歲,就不能唔。。。。。。”
後面沒有說完的話,又被他的脣堵了回去。
“就是因爲爲夫答應了,所以你纔敢這麼有恃無恐,是麼?”
“不是!”花語眠狠狠的搖頭,卻被花舜天那洞悉的目光盯得心虛的只想找個地洞遁了。
“不是?”脣角的弧度邪肆嫵媚,是那種無論男女都無法抗拒的微笑,花語眠覺得,她剛剛做了一件蠢事,導致她現在好像又要有鼻子發熱的衝動了。
等一下,這不是關鍵,關鍵是她一不小心招惹了一頭狼,還是這片大陸最強的一頭狼,說是要撲倒他,最後卻面臨着要被他吃抹乾淨的危險。
尼瑪,說好的逆襲呢?逆襲,你去哪兒了?快回來!跑過頭了!
“額。。。。。算是吧。”花語眠老實了,瞥見花舜天明顯一沉的目光,心頭警鈴大作,“但是!咱們事先約定好了的,你現在違反約定,咱們倆就一拍兩散!”
話剛落,花舜天的吻又下來了,且這一次來得比暴風雨之後更加激烈,一陣懲罰過後,備受蹂躪的花語眠眼淚汪汪的望着饜足的某狼。
“爲夫可以允許你做任何事,說任何話,單單這一拍兩散的話,說都說不得。”這話,他說得很認真,花語眠不懷疑他的認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