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這些癡癡呆呆的喪屍,李純原也不用可以擺出什麼技巧,刀光一甩就是大開大合,唯一需要小心的就是可能混雜在普通喪屍中的變異喪屍和動物喪屍。
以那藍色的長刀之鋒利,輔助李純原的異能,在這些喪屍中自然是無往而不利,李純原又是刻意地加快了速度,所以看上去只是刀光亂閃,而那些喪屍就紛紛成片成批地倒下。
狄通看的自然是波瀾不驚,這種景象他也不是第一次見過了,其餘異能者則是看的倒抽一口冷氣:這李純原也太兇殘了,且不說他的能力強悍,只看他這樣腳步不停,將喪屍齊刷刷砍得不斷翻到而沒有半點停滯,就知道他絕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物。
英先生回首一望,也不由和那皮姓老者一樣發出了感慨:“好一把利刀!”他自然也看得出來,李純原這基礎的確是很差,但是他這把寒冰異能製作而出的利刀卻是超越了太多利器,再加上李純原這一身蠻勁和快速的反應速度,在喪屍堆中他簡直就是一頭兇獸。
刀光四處縱橫,李純原一路將這個街道清理乾淨,果然如同英先生所說,下一個街道喪屍就少了許多,這大概也是他們以前走過了道路。
一行人再也沒有人敢於小瞧李純原兩人,接下來的零散喪屍都被衆人隨手應付。英先生的神情嚴肅了起來:“諸位,六耳喪屍應該就在附近,這時候可不是我們之間應該再有衝突的時候,再有人故意惹事,我也絕不會再袖手旁觀了。”
他的目光看着前方,但是誰都知道他這是在警告洪家兩人和李純原兩人,洪家兩人一直對李純原懷有惡意,而李純原也看起來絕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誰都不知道他們四人會不會在這種時候再起衝突。
皮姓老者點了點頭,同樣認真地說道:“英先生說的極是,再有人尋釁滋事,我也絕不會輕易放過他!”
衆人心內暗自發笑:你要真是能夠說到做到,就該先自己一掌拍在自己天靈蓋上,尋釁滋事的可不是別人,正是你們洪家兩人。
不過面子上,大家誰也不敢玩笑,一個個都整肅了面容,齊聲應是。李純原和狄通雖然沒有發聲,但是心裡也是如此認爲,這時候還是殺六耳喪屍最重要,不是搞內訌的時候。
那六耳喪屍只是叫了一聲,也只有一個大概方位,但是英先生等人顯然已經出來過許多次,也和六耳喪屍周旋過許多次,甚至已經有了相當準確的判斷。
一行人沿着街道向前走着,個個都小心翼翼,將自己全身上下準備好並且四處打量周圍的建築物,準備應付隨時可能出現的六耳喪屍。雖然六耳喪屍經常根本不出現,但是卻沒有人敢於放鬆警惕。
又走過幾個街道,已經繞過了不短的距離,依舊沒有半點異樣,英先生皺眉停了下來:“這畜生恐怕又跑了!這次如果它也只叫一次,我們這一次恐怕也是白跑了一趟。”
姓皮的老者也是微微點頭:“我看也是這樣,這一次恐怕沒什麼希望了,不過我們還是先去準備好的一號基地休息休息,看看六耳喪屍還會不會叫,等個兩天,這喪屍狂潮過去了再說。”
“也只有如此了。”那姓金的異能者點頭附和道。
衆人也都紛紛贊同,英先生回頭對李純原解釋道:“我們知道六耳喪屍一向喜歡出現的幾處地點,在那幾處地點都儲備有糧食,準備爲我們這些剿殺六耳喪屍的小隊服務,這就是幾號基地的來歷,一號基地就是六耳喪屍最經常出現的地方,其餘還有二號,三號,四號,五號基地。”
“很不錯的想法,是誰的主意?”李純原也不由有些讚歎,這個方法的確比他當初命令衆人帶幾天的糧食還要預計什麼時候返程高明多了。
“這是洪家族長的主意。”姓皮的老者自得地笑着說道,一副榮有戚焉的模樣。
李純原微微點頭,這洪泰澤的確是一個極爲厲害的人,要不是這樣莫名其妙的針對自己,又認下如意公子做幹孫子,自己實在不願意和這種人交手,就像是羅援朝一樣,他們的謀劃虛實難辨,有時候卻又天馬行空,實在讓人頭疼。
不過,顯然現在洪家的兩個手下是沒有這種能耐,皮姓老者和那姓金的異能者雖然是合格的打手,論及心機城府,也並未有多麼出色,李純原相信自己小心謹慎之下,絕不會在他們兩人手下吃虧。
一行人拐過幾個街道,到了一處四層高的小樓面前,那小樓門窗完好,很是難得,只是大門卻是鎖着的。
英先生對李純原道:“這裡就是一號基地了,整個小樓都已經被清理乾淨,最上層是儲存的糧食,其餘三層各有十六個房間,裡面也有被褥,各人挑選自己喜歡的就是。”
皮姓老者掏出來一串鑰匙,上前打開了大門,衆人依次進去,皮姓老者又把大門鎖上:“規矩都知道,但是有新來的人,我再說一遍。除非有六耳喪屍再次現身,否則這大門要等到喪屍狂潮退去再開啓。這裡有水有糧,也有衛生間,不過幾天時間,不習慣的都要慢慢習慣,等到喪屍狂潮退去之後,自然有人將這裡清理乾淨。”
李純原見他住口不說衆人也各自散去,知道其他的規矩應該是沒有了,便帶着狄通向着那些房間走去。兩人在第一層選了相鄰的兩間房,剛在房間休息了沒有多長時間就有人叫道:“吃飯了。”
衆人走出房間,在一樓的大廳處匯合,有人升起火來,李純原這才知道這只是剛開始做飯,離吃飯還要一段時間,纔要帶着狄通回去,卻見一個人用毛巾捧着一個冰塊笑嘻嘻地走了出來:“很久沒吃過了,今天正好過過嘴癮。”
李純原盯着他手中的冰塊,只見那冰塊赫然是淡青色的,不斷向外散發着白色的寒氣,而冰塊之中靜靜地躺着一個幾尺長的小豬仔。“這是什麼?”李純原盯着那寒冰直直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