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階的怪物,當然不準備一下怎麼能行,尤其是那屍毒,可不是鬧着玩的。”說罷,餘河從口袋裡面掏出一隻蠱。
丁鋒月一看,不是一次性蠱,而且還是二階蠱。探測之眼只能看出,這是關於解毒的蠱。
“所以,丁兄弟。有我這隻蠱,這屍毒對我們來說不是問題。”餘河笑道。
“真是藏的好深啊!”丁鋒月心中暗道,笑嘻嘻地說道:“那就多謝餘河兄弟了。”
暴屍不愧是暴屍,那高大強悍如同鋼鑄一般的身軀、那如同象腿一樣粗壯的胳膊拳頭、那一旦爆發簡直超乎想象的力量……
“你們最好瞄準了打,主要攻擊他的頭顱,眼窩,鼻子嘴巴那裡。不然,你們都破不了這暴屍的防禦。”丁鋒月對那羣軍人說道。
然後手中的兩把毒蛇匕直接化爲一道黑光,直襲而去。那暴屍伸開拳頭,化爲巴掌就要狠狠地拍擊下來。
然而下一秒,那被甩出去的毒蛇匕蠱竟然調轉了方向。躲過那暴屍的巴掌,狠狠地刺在那暴屍的太陽穴那裡。
暴屍吃痛,不過那毒蛇匕又接着在丁凡霄的操縱之下,調轉方向攻擊其它的部位。
“我靠,意念控物啊!丁鋒月兄弟,你這還真是令人吃驚啊!”餘河說罷,手中不斷地射出如同三菱形狀的鐵刺。
然而鋒利程度根本比不上丁鋒月的毒蛇匕蠱,於是餘河身上附着鐵皮。手掌化爲鐵拳,但是在上面附着了一層尖銳的鐵刺。
如同閃電一樣直接衝襲而去,一躍兩米高。附着鐵刺的鐵拳狠狠地擊打在暴屍的膝蓋上面,那也是脆弱的一部分。
暴屍吃痛,一記重拳狠狠地撞擊而來。餘河連忙躲避,此時又是一記重拳襲來,餘河的力量根本比不上暴屍的。
不過倒是爲丁鋒月爭取了些許時間,毒蛇匕不斷地刺擊着暴屍。華夏帝王犬見到主人受此危機,汪汪汪地衝襲而去。
原本的狗爪子變成了鐵爪,嘴裡的狗牙變得巨大鋒利,如同劍齒虎一樣。一時間,兩人加一狗和那暴屍打成一片。
嗯,那些軍人感覺這還需要自己嗎?自己耗費這麼多的子彈,炸彈,還不如人家剛剛的戰績。
這就是蠱師的力量啊,一時間所有人都是羨慕無比啊!經過末日的洗禮,即使是普通人也知道未來的主流是什麼?
那就是蠱師,蠱的力量纔是大道。人類的科技只是一個跳板,而他們好多人都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同樣都是蠱師,爲什麼資質就不如別人?爲什麼資質和別人一樣,自己就沒有那些厲害的蠱呢?
爲什麼有一樣的蠱,但是發揮不了威力,不如別人呢?這些還是蠱師,那些普通人更慘。
他們沒有開闢空竅,連成爲蠱師的資格都沒有。地球意志把他們給拋棄了啊,真的是悲哀啊!
下面被餘河和他的華夏帝王犬打着,上面是丁鋒月控制着毒蛇匕蠱刺擊,而且那剩下的八隻猛屍還在不斷地干擾。
暴屍一下吃痛,張來了大嘴巴。然而此時一位手持火箭筒的士兵,直接就是一發炮彈射在了那暴屍的嘴裡。
隨着一聲劇烈的爆炸,那暴屍的嘴巴和下巴被全部炸掉了。鵬宇拍了那個士兵,稱讚道:“你小子行啊,這個炮打的漂亮。”
趁此機會,丁鋒月也加快了攻勢,那暴屍的頭顱直接被活生生地削掉了。而下面,餘河把暴屍的一條腿硬生生地打斷了。
勝利就在眼前啊,衆人剛剛發出歡呼雀躍之時。然而下一秒,令他們吃驚的事情出現了。
那暴屍的腿部直接全部斷裂了,以此爲中心的區域全部變成了一片泥沼。而且那個割掉的頭顱又長出了一隻小巧玲瓏是頭顱。
最坑的是,暴屍特麼變成觸手怪了。這觸手不僅力道強大,而且鋒利無比,即使是餘河的鐵皮也被割傷了。
不斷地流出黑血,華夏帝王犬直接叼住餘河,縱身一躍,想要跳出那泥沼。但是被一記觸手,給牽制住了。
此時鵬宇讓軍隊進行火力壓制,又加上丁鋒月的配合,餘河和華夏帝王犬是逃出了泥沼這個險境。
不過一人一狗受傷不輕,而且還中毒了。雖然餘河的那隻蠱能夠解毒,但是這傷不輕,即使用靈晶也很難短時間恢復過來。
但是暴屍就在眼前,岌岌可危啊!丁鋒月走過來,手上泛出一陣青光,餘河覺得好舒服。
被觸手割傷的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恢復,餘河請求道:“丁鋒月兄弟,幫我治療一下大黃。它爲了救我,受的傷比我的還重。”
一股青光附在那大黃狗的傷口之處,不一會兒,開始了結疤恢復。餘河也動用了那解毒蠱,把自己和大黃的屍毒給解了。
不然,這要是中了屍毒,無論誰變成怪物,都是雪上加霜啊!丁鋒月看着如同魚一樣在泥沼之中潛游的暴屍,心中大爲地頭疼。
這特麼怎麼打?鵬宇走了上來,道:“要不我們逃吧,我看這怪物根本離不開這泥沼啊!”
“好主意啊!”餘河也附喝道。畢竟,這暴屍現在來說實在是太危險了。
原本只是身強體壯的傻大個,還是可以對付的。但是現在因爲蠱的力量,暴屍的威力危險翻倍啊!
其他人也在慌忙地準備東西,準備一聲令下之下逃之夭夭去了。但是丁鋒月冷笑一聲,旁邊的人怎麼感覺到膽寒呢!
“要逃你們去吧,我不走。其實這種形態的暴屍也不算難對付,連長,能不能借我幾顆手雷?”
餘河被丁凡霄的話嚇了一跳,這傢伙不是瘋了?要不就是還有底牌?不僅可以控屍,還可以控物,這傢伙真是不簡單啊!
“小兄弟不要逞強啊,現在這暴屍威脅不到我們,逃命纔是最重要的。”鵬宇勸道,把丁鋒月當成了不知道天高地厚,愛逞強的熱血小子了。
“放心,我這個人很是惜命的。不然,我也不會活到現在。”丁鋒月冷笑道。
“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再嘗試一下,把這個暴屍殺了,也解決了後患之憂,治標又治本啊!”鵬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