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是玩火藥的老祖宗。也是榴彈的發明者,榴彈最早是中國人在公元1000年發明的,歐洲人學會製造榴彈的時候,是五六百年以後的事情。”
“榴彈的最大特點是利用破片來殺傷敵人,以85毫米榴彈爲例,能產生約900塊有效破片,能夠殺傷280平方米的敵人,也就是說,你發射出一顆85毫米的榴彈,整個280平方米空間內的敵有生力量,砰!全掛!”
“偉大的中國!偉大的發明!偉大的槍械。”佩倫不禁激動得連用了三個偉大。
“檮杌兇槍,所使用的榴彈是特製火箭式槍榴彈,以兇獸檮杌身上覆蓋的一尺長鋼針爲制彈靈感,在每顆榴彈當中加裝了幾千枚小鋼箭,威力是85毫米榴彈的數倍,也就是說,一枚檮杌兇槍的榴彈殺傷面積將達到上千平方米,在這個範圍內的所有暴露在外的步兵將會遭到滅頂之災,而且鋼針射入人體之後,還會發生扭轉、彎曲,醫生施行手術取出也會非常困難。你說這把檮杌榴彈槍,算不算是一把兇槍?”
“好凶!”
“好猛!”
“好喜歡!”
佩倫的雙眼都露出歡喜的光芒,哪一個愛槍的爺們能不愛這麼暴力的一款槍呢?
“好!“
“既然你這麼喜歡這把槍,我就將這把槍贈與你,做一個趁手的兵器。”佰渡億下嘿、言、哥免費無彈窗觀看下已章節
“希望你能夠讓它物盡其用,用它轟殺日寇!”
“如果我發現你用不好它,或者濫用它,我會把它給收回來的。”
一番苦口婆心的叮囑之後,仇烈火鄭重地將“檮杌兇槍”授予了佩倫。但他也聽明白了仇烈火的意思,自己對於檮杌兇槍只有“使用權”,卻沒有“所有權”。整個魔神槍皇系統魔改的各種槍械,所有權都歸屬於仇烈火。
佩倫接過“檮杌兇槍”歡喜的不得了。心想自己這個主人其實人也不錯,表面嘴黑冷酷,內裡實質上還是一個熱血青年。似乎是斤斤計較,實際上還真是義薄雲天,居然把這樣的大殺器——檮杌兇槍開光之後,送給自己使用,倒也是很夠意思了。
“主人,你剛纔找我似乎也有事?”
“對,佩倫,我問你,你平時對我是不是特別不服氣!?”
“哪有啊,主人,我哪能不服你啊!?”佩倫訕笑道。
“實話實說!”
“好吧,開始是有那麼一點點不服氣的,不過,現在嘛!我最服你了。”
“如果給你一個機會,讓你來當老大,我來給你當副手。你看怎麼樣啊!?“
“啊!?我當老大!?”
“不是吧!?”
“我是認真的,”
“你附耳過來,是這麼這麼這麼回事!”仇烈火面授機宜。
“哦——我明白了!主人,這一手實在是高啊!”
“難道說,這就是中國古代兵法的運用嗎!?”
“噓——不要聲張,按照我說的去做便是。“
“好咧!你放心吧!”
這世界上最悲哀的並不是被人下了蠱控制,而是被人下蠱控制之後,自己還渾然不知。仇烈火之所以給三輪寬夫下的這個蠱夠得上是“霸王蠱”,就是因爲潛伏在三輪寬夫的霸王蜈蚣還可以處於“休眠”狀態,等到一旦需要的時候,再把蠱蟲激活,從而控制被下蠱的整個活人。
與仇烈火的基地方向相反,已經遠離死亡禁地範圍的一處荒山野外的大草甸子。夕陽西下,被修復的零式戰鬥機就像一隻巨大的蝗蟲一樣停在一塊平地上,機身上閃爍着暗綠色的光澤。
日本關東軍飛行團的飛行中隊長三輪寬夫像死狗一樣躺在地上。仇烈火故意把他給放了出來,然後又用遁神魔戒照射他,消磁了他的記憶,將三輪寬夫對於仇烈火的記憶全部給消磁,這種記憶消磁的超能仇烈火曾經在上卷書中,在自己的另外一個地下武庫“水晶宮”裡對花兒用過一次,已經有好久沒用了,如今再用仍然是屢試不爽。
三輪寬夫的記憶裡只有零式戰機被擊落和眼前的記憶,至於他已經被仇烈火下了霸王蠱,在他的喉嚨間還卡着一條霸王蜈蚣的事已經完全記不得。
砰!
在腹部又捱了重重一腳之後,被繩索捆綁的三輪寬夫被疼醒。
一個粗壯的穿着蘇聯紅軍制服的蘇聯人和另外一個略顯清瘦的蘇軍副官坐在他的面前正在大吃大喝。零式飛機也還在,就在這兩個人的身旁的不遠處。
“難道我迫降成功了嗎?”
三輪寬夫拼命回想以前的記憶,卻怎麼都記不起來,能夠想起的只是在神秘武器飛來的一刻,他最後的想法就是擺脫、迫降。現在是1937年,在三輪寬夫的見識裡還沒有地空導彈的概念,更不會相信自己是被一個單兵用黑虎導彈給射下來的,他只是覺得稀裡糊塗地就被揍下來了。
從目前的情形來看,自己是迫降成功了,但是卻成爲了眼前這兩個人的俘虜。從他們說的嘰哩哇啦的語言來看,他們顯然說的是俄語。很多人都說日本挑起侵華戰爭、太平洋戰爭等一系列戰爭是螞蟻吃天,自不量力,卻沒有注意過,日本人爲了實現他們的野心,還真沒少下功夫,就以三輪寬夫爲例,能夠開上戰機,相對於普通鬼子而言,還是有點文化素質的,日本關東軍爲了準備與蘇聯開戰,甚至讓關東軍內的一些軍官和飛行員、戰車乘員等較爲高級的作戰人員學習了簡單的俄語。
他雖然不能完全聽懂那個蘇聯軍官和副官之間在說什麼,但還是能夠聽懂一些詞彙,包括“偵察,渡江作戰,近期發動進攻”等詞彙。
“哦!難道蘇聯人要對皇軍開戰了嗎!?”
“這可真是天大的情報啊!”
“嗯,剛纔看到的可疑軍車,還有那麼猛烈的防空火力,也一定是屬於蘇聯人的,中國人不會有那樣的裝備和武器,難道蘇聯人已經滲透過來了!這些情報我一定要帶回關東軍總部。”
三輪寬夫的眼睛溜溜亂轉。
“雖然說,這一次四機飛行損兵折將,自己也****翻,顏面上很是過不去。”
“但是我把這個重要情報帶回去,也算是奇功一件吧!”三輪寬夫的雙眼發射着精光。
根據觀察,那個強壯的蘇聯人已經喝多了,抱着伏特加的瓶子有點邁不動步了。食物垃圾弄得一片狼藉,一個開了封的罐頭鐵罐嘰裡咕嚕地滾落到三輪寬夫的身前,他趁着那倆人不備,將那罐頭鐵罐壓在了身下。
“哦!上尉同志,你怎麼喝的這樣多!?我扶你去休息一下,然後回來就收拾這個日本鬼子,我會送他去見天皇。”
那個副官架着那個蘇聯軍官離開。如果這要是別的國家士兵在執行任務期間喝的酩酊大醉,是不可想象的,但對於蘇軍來說喝烈性酒卻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因爲他們生活在高緯度地區,喝烈性酒可以禦寒。
“那個副官剛纔說,要送我去見天皇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回來就要乾死我?”
“不行!”
“我必須要想辦法脫身。”
待到那兩個蘇聯人在視線中消失十多分鐘之後,三輪寬夫開始用壓在身下的鐵罐頭盒子鋒利的邊緣一點點地磨繩子,足足磨了有半個小時,纔將繩子磨斷,倒出雙手來,將捆在雙腿上的繩子也解開,踉踉蹌蹌地邁着被捆綁得已經淤血的雙腿跑向了停在草坪上的零式戰機,此時夕陽已沉入晚霞,天地之間夜色擦黑,零式戰機機頭螺旋槳砰砰砰開始旋轉,在突突突地顫抖聲中,戰機騰空而起,隱入夜空當中。
那個蘇聯副官的面容恢復成東方面孔,正是仇烈火所扮。
“呃——”
佩倫打了個酒嗝,還有點沒喝夠。
“副官啊,不,主人。”
“我還是有點沒有明白,你放這傢伙跑回去的深意何在?”
“這傢伙,就是我埋在關東軍內的一枚飛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