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樣,挺瘋狂啊!”
“還旋轉病毒刀?”
“你以爲你是電風扇呢?”
仇烈火看石井四郎發出了大招,當下也不含糊,在空中掣出戚繼光贈予他的神威烈水槍。
雙手催動無盡電能,槍桿上立馬籠罩上藍紫色的閃電鏈條,槍尖之上閃爍着藍紫色的電火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進了那被石井四郎舞動得像是潑風一樣的旋轉刀片。
石井四郎對於刀具的磨練主要就在淬毒塗菌上下功夫,哪裡想到仇烈火會使出閃電槍。他的兩把太刀再怎麼喂毒也都是金屬打造,立馬將那神威烈水槍上的高壓電流傳導到石井四郎的身上,石井四郎的全身立刻就被電出了一具骷髏殼子,帶着蒙逼的表情,從半空中直墮下來。
仇烈火也從空中又追打到地上。
運用電磁吸力,用神威烈水槍槍尖將石井四郎那兩把毒刀旋舞得像是螺旋槳一樣,對着石井四郎就投擲過去。
“就你做的那些罪惡來說,把你切成人肉片都算是便宜你了。”
“系統魔力!”
“鬼眼守護!”
眼看那病毒旋轉飛刀螺旋槳就要切到了石井四郎。
嘴角已經被摔得滲血的石井四郎召喚出一個暗綠色的結界,遮掩在身前,噹啷一聲將那旋轉病毒螺旋槳給擊飛。擺渡壹下:嘿||言||格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我有天照鬼眼系統護體,你傷不了我的。”
“我也是系統戰士。”
石井四郎發出一聲堪比夜梟般的笑聲。
“系統戰士?”
“你特麼的是系統戰屎還差不多。”
“羅矜,將731部隊區域內所有能量波全部屏蔽。”
仇烈火呼叫空中的羅矜。
“收到。”
羅矜執行仇烈火命令的手段就是從虎鯨戰機上投擲出一顆能量波炸彈,在整個空域形成了一個“能量黑洞”,這個黑洞將731部隊上空的各種能量波全部給吸收。仇烈火看穿了“天照鬼眼”系統的原理就是輻射激發,只要切割掉鬼眼系統與受輻射者之間的聯繫,輻射變異者就會失去鬼眼系統賦予的那些超能力。
仇烈火此舉的意義就是讓羅矜榨乾整個區域內的能量波。
“啊!”
石井四郎發出一聲痛苦的怪叫,他全身的變化都開始消退,先是長鼻子縮了回去,然後一雙羽翼也像是被烤焦的鴨子一樣迅速枯萎。頃刻之間,石井四郎已然恢復成爲一個常人的樣子。
“現在你明白你爲什麼是系統戰屎了吧?”
“因爲天照鬼眼系統並不是屬於你的,你充其量不過是一個狗腿子而已。”
“哪怕你作死作的再瘋狂,你也不過是一個——狗腿子。”
“你根本就不配成爲系統戰士。”
“沒有系統能量罩着你,你連屁都不是。”
“你知道我和你的區別在哪裡嗎?”
“我是出於自衛,我是爲國復仇!”
“你呢?是個屁!”
“我是不羈戰魂,我是槍神意志!”
“你呢?是個屁!”
“就算是沒有槍皇系統,爲了報國仇家恨,爲了心中的正義,我也不惜拋頭顱灑熱血乾死你們這些小鬼子!”
“你呢?沒有系統罩着你,你是個屁!”
“嗖!”
仇烈火運用神威烈水槍槍尖的電磁之力,又將剛纔被彈飛的那兩把毒菌雙刀又給吸了回來。
“說吧,我先從哪裡下刀?”
“你不是醫學天才嗎?”
“這不是你的研究成果嗎?”
“你想沒想過,你親手研究出來的罪惡之刀,有一天會割在你自己的身上?”
仇烈火字字如刀,將石井四郎嚇得心驚膽戰。
“不要殺我。”
石井四郎一邊用雙肘支撐地面,一邊往後退,口中嘟囔道。
“你說什麼?”
“我聽不到耶。”
“你大聲說。”
“不要殺我。”石井四郎的聲音裡充滿了恐懼。
“你也知道害怕了嗎?”
“你也知道你原來也不過是個凡人?”
“晚了。”
“你說,那些被你殘殺的馬路大,會不會答應放過你?”
仇烈火收起神威烈水槍,用石井四郎親自研發出來的那兩把毒菌雙刀,刷!刷!刷!刷!就斬了石井四郎四刀,但都劃在了他的非致命位置。目的就是不讓其馬上死去。
仇烈火此時已想到了懲治石井四郎的方法,那就是先留着他的狗命,然後讓他在意識清楚的前提下,將731部隊對於“馬路大”曾將施加的酷刑全都給他用上一遍,然後再將他作成一個標本。
一個犯我強漢,雖遠必誅的標本!
一個鬼子戰犯,龍魂必殺的標本!
一個善惡有報,報應不爽的標本!
一個警告敵人,威懾倭寇的標本!
仇烈火拽着石井四郎將他拖出了四方樓,塞進了一輛由虎鯨戰機投放下來的“龍魂突擊裝甲戰車”裡。夜空之中,四架零式戰機已經逼近了懸浮在空中的虎鯨戰機。但就在眼看就要開火用機炮掃射虎鯨戰機之時,這些戰機像是無頭的蒼蠅一樣墜落到地上。
飛行員們甚至都沒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狀況,飛機上的所有儀表羅盤就全部失靈進入失速狀態,接二連三的墜毀。
“撤。”
攻進731部隊總部的龍魂戰士們已全部先撤,仇烈火屬於最後一波撤退的龍魂戰士。
戰士們乘坐虎鯨戰機升空,仇烈火從被引力波吸入戰機的裝甲突擊車中下來走到虎鯨戰機的武器發射平臺,按下了控制轟炸的按鈕。
“嗖!”
與在鶴北一戰中重量一樣的1000磅航空炸彈傾瀉而下。
據說這麼大個頭的航空炸彈只有在槍皇級別才能夠解鎖,但仇烈火顯然已經等不到什麼武器都靠系統解鎖了,他早已密授呂小林研發航空炸彈,這是千磅自研航空炸彈的龍魂首秀。
整個731部隊總部的四方樓陷入一片火海,這個四方樓當中太多的罪惡和病菌都一併被焚燒。
在研究作戰方案的時候,也曾有人提出是否應該留下一棟建築作爲紀念館,然後讓子孫後代和國際友人一起譴責日本鬼子的細菌戰暴行。
這個方案被仇烈火否了。對於敵人他始終都一個態度,他的聲音很淡定:“我從來不譴責,我只把敵人葬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