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說的還挺像模像樣,但,鹿梨不聽。
親嘴這事,怎麼能讓別人佔據上風呢,太不應該了!
“誰告訴你不說話就是默認的,你這思想得改知道不?”鹿梨又往後退了一點點,翹起二郎腿,雙手環胸。
極其舒展。
汪洋喉結滾動,“知道了,那現在可以嗎?”
鹿梨輕點頭,甚至還沒點完,這人就猴急猴急的撲上來,就跟小說霸總男主似的,掐腰掐脖的。
親的還猴急,就跟這輩子沒親過嘴一樣,好似所有空氣都被掠奪,鹿梨都快喘不過氣了。
親着親着,不知怎麼,鹿梨就坐到了汪洋大腿上,他一整個緊繃,鬆開她的脣,一手扶住她後腦勺,一手攬腰。
額頭抵住她的額頭,輕輕喘着氣,熱氣全灑鹿梨臉上了。
氛圍如此曖昧,鹿梨竟然在想,幸好他沒口臭,還剛吃了水果,現在嘴裡都是西瓜的清香。
“親夠了嗎?”鹿梨問。
汪洋的腦袋稍稍一偏,再次吻了上去,親夠了嗎?怎麼可能親夠呢?
他的手攬在自己腰間,好似會發燙一般,透過衣服都感受到了灼熱,但始終沒有更上一步。
一吻接一吻,耳邊是他的喘息聲,和脣舌間輾轉碾磨的親密,包廂內的歌沒停,但蓋不過兩人接吻時心跳加速的砰砰。
鹿梨推他,這才恍然發覺自己到別人懷裡去了,“你……”
不是,什麼東西這麼硌?想法剛閃過,鹿梨就笑了出來,心中瞭然,但沒有戳破。
汪洋緊緊抱着她,大拇指在她腰間,來回摩挲
鹿梨被弄的有點癢,不自覺縮了下身子,挪動了下屁股。
卻被汪洋一把按住腰,他聲音沙啞道:“別動…”
要是擱別人,可能就不動了,但鹿梨向來一身反骨,你不讓做的,她非要做。
汪洋剛說完,她就扭個不動,時不時就能蹭到,他都快維持不住眸子的顏色了。
最終忍無可忍,再次吻了上去,鹿梨被親的手腳發軟。
雙手無力的抵在他胸膛,趁着換氣的間隙,低聲道:“好好好,歇會。”
汪洋的吻法和沈冰全然不同。
前者如同暴雨般,疾風驟雨,很急,像是要拉着你一同沉浸在海洋中。
後者就很溫柔,如同浸潤人心的春雨,纏纏綿綿,一點點感化着你。
鹿梨只能說都喜歡。
畢竟吃一道菜吃久了,總會膩,換換口味挺好的。
汪洋雙手掐住她纖細的腰,直接將她拎起來,從自己腿上挪到了沙發上。
鹿梨:?
隨後,汪洋起身,大步流星的朝着洗手間走去。
這是,冷靜去了?喪屍也需要冷靜嗎?
鹿梨不禁笑出聲,自顧自的吃起了水果,手背貼了貼臉頰,還挺熱的。
好一會,汪洋若無其事的從洗手間出來。
看見她的一瞬間,好不容易平復下去的反應又涌了上來,汪洋頓住腳步。
遲疑着是不是要再去洗手間一趟,就聽鹿梨喊自己,“過來坐啊。”
恍惚間,汪洋還以爲自己聽錯了,什麼,過來做?做什麼?
做,愛做的事嗎?
見她拍了拍身側的空位,哦,原來是坐。
汪洋真是服了自己,於是走過去坐下,這一坐下,一近距離接觸吧。
就能聞見她身上香香的味道,就好想抱着狠狠親,怎麼辦。
算了,想就要做!機會是留給勇敢的人!
汪洋攬住她肩膀,直接將她掰過來,又覺得這樣親不得勁。
索性攬住她的腰,將她抱到自己腿上,面對面而坐。
鹿梨:什麼情況……還沒問出口,就被拽過去接受狂風暴雨般的吻。
這個姿勢吻起來還是很舒服的,她完全不用費什麼勁,坐他腿上,雙手環住他肩膀就行。
一吻畢,兩人莫名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互相往對方肩上埋,腦袋卻撞在了一起。
“你。”
汪洋笑,替她揉額頭,揉着揉着不由自主又吻了上去。
鹿梨感覺嘴要腫了,這樣下去怎麼行,不知道的還以爲她多沉迷美色呢。
於是鹿梨伸手推他,當然是,沒推動,他正起勁呢。
哼。
鹿梨心中輕哼一聲,咬了他下嘴脣一口。
汪洋一愣,只以爲這是什麼新鮮的情趣,吻的更來勁了,鹿梨差點沒窒息。
不是,這對嗎?
鹿梨被吻的都缺氧了,腦子也暈暈乎乎的,逐漸的就隨緣了。
又不得不感慨,喪屍的肺活量可真好,一點沒見他要窒息。
好不容易他鬆開了,鹿梨趕緊看了眼時間,急道:“停停停,不準親了!還親上癮了你!”
汪洋有些認同的點頭,真的會上癮,他伸手,大拇指撫上了她略有些紅腫的嘴脣。
心中不禁暗爽。
嘿,這是他親的耶,自己好厲害~
鹿梨起身,準備回彩票店,短時間內不想再看見汪洋。
生怕他一個忍不住就撲上來猛猛親,這誰受不了?
汪洋拉住她的手,可憐巴巴的仰頭看她,包廂內光線本就昏暗,猩紅的眸子若隱若現。
鹿梨心中一軟,俯身吻上去,卻被他加深了這個吻。
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次汪洋懂了,懂事的鬆開她,“那你回去吧。”
嗯?難得?
鹿梨捏捏他的臉,“行,那我先走了。”
汪洋起身送她,將她抵在門上又親了一頓,才依依不捨的將她送出洗浴中心。
確保她進了彩票店,而不是其他什麼亂七八糟的店鋪才安心。
鹿梨回到彩票店,心中莫名有些盪漾,坐在沙發上好一會,才緩過來。
已經過了飯點,其他人也都吃了午飯,相繼離開了。
他們竟然親了這麼久?不可思議,人在快樂時,時間過得確實快。
鹿梨捂了捂臉,又覺得這樣實在不好,但心裡又還挺喜歡這樣的。
呵,女人。
她給自己倒了杯水,剛喝完,沈冰就沉着張臉上來了。
鹿梨心裡一咯噔,莫名有種在外面偷吃被抓包的心虛感,怎麼回事?不應該啊?
她左擁右抱也沒毛病吧?那她心虛什麼?
對啊!她心虛什麼?想到這,鹿梨再次挺直腰桿,從容不迫的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