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王子已經傻了,他們心目中無敵的父王,先是被爆出在五階的時候,輸給了這個人類,現在又是同階,輸了。
現實讓兩個盲目相信鬼王的王子,變成了兩個呆滯的傻子,直到吳峰過來,直接一巴掌拍死他們,他們也反應不過來。
“算了,這次就算鬼太子合格吧,幫他清理了兩個王子,鬼王只有他一個人有資格上位了。”
吳峰知道,異族的王者的上位,不光要有強大的實力,最好還是王者的子嗣,這樣纔是最名正言順的。
隨後吳峰一巴掌拍死昏過去的鬼王分身,連八階巔峰的存在他都殺過不少,區區一個七階巔峰的鬼王分身算什麼。
鬼王一死,這裡再次恢復成原本聖山所在的地方,不過他注意到一件事,那個骷髏依然留在原地。
似乎是鬼王死了,骷髏失去了主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吳峰有些奇怪,召喚獸不是跟隨着主人的死亡而消失或者回去嗎,怎麼還在這裡?
死去的只是鬼王的分身,鬼王還沒死啊?
“算了,帶回去研究下,一個七階人類的骷髏,居然會這麼強,有些奇怪啊。”吳峰揮揮手,骷髏消失在他的面前。
“吳峰,我欠你一個人情。”蒼鐮走過來,他的傷勢處理了一下,至少看起來好多了。
“咱倆什麼關係,說這些可就見外了,到你這裡,怎麼也要請我吃個飯吧?”吳峰一把摟住蒼鐮的脖子,笑道。
周圍的異獸們紛紛轉過頭去,彷彿沒有看到這一幕,要是其他人敢這麼對他們的王無禮,他們早就出手了,但是做這件事的人是一個比王還要求強大的人類,還是他們異獸的恩人,沒有哪個異獸說話。
“好,我們上去。”說着,蒼鐮和吳峰向着聖山的頂部飛去,至於戰場的打掃,留給手下就行了。
站在山頂山,吳峰有些感慨。
地球變大,從各個世界吸取過來一堆的土地,這才造就了現在的地球,這個山峰絕對不是原本地球擁有的,應該是從其他世界吸過來的,非常的巍峨壯觀,怪不得會被蒼鐮看中,改名爲聖山。
蒼鐮雖然是一個老鷹,但是他的許多習慣都是和人類學習的,尤其是吃飯的時候,他喜歡一個人靜靜地吃着食物,順便喝點酒。
但是這一次,他的面前多了一個人,吳峰。
“來嚐嚐,這是我手下上貢的水果,冰靈果,吃下去很是清涼。”蒼鐮指着眼前桌子上的一盤水果說道。
水果看起來和櫻桃差不多大小,呈淡藍色,外表有一層白霜包裹,很是奇特。
吳峰拿起一粒放進口中,頓時一股涼意襲來,不過很快一股甘甜的果汁侵襲他的味蕾,讓他不禁眯着眼睛。
“嗯,好吃。”吳峰滿足的點頭。
“這還早呢,還有這個…”蒼鐮饒有興致的給吳峰介紹各種水果和美酒,作爲王,他很孤獨,能夠說得上話的異獸,一個沒有。
可以說,他只有吳峰這一個朋友。
二人吃的很開心,但是鬼王可就不開心了。
碰!
鬼王一巴掌拍碎自己的王座扶手,他的臉色很是難看。
“吳峰,又是吳峰,混蛋!”
鬼王氣得不輕,分身一死,他就知道那邊發生的事情,他知道自己的兩個兒子肯定死了,吳峰不會放過他們。
他只有三個兒子,大兒子和二兒子雖然天賦不是很強,但是怎麼說也是七階巔峰的高手,如今居然死了,現在他只剩下最後一個三兒子,也就是太子了。
“傳令下去,讓太子不準出去,等到八階壁壘破碎。”鬼王喊道。
“是。”一道聲音響起,隨後消失不見。
鬼王對吳峰的仇恨是與日俱增,要不是吳峰,他的分身怎麼可能死的這麼多,五階分身也就算了,七階分身的死亡,讓他的本體都受到了一點傷害。
“骨,過來。”鬼王喊道。
不久後,小鬼骨出現在這裡,他半跪在地上,恭敬的喊道:“王,叫我過來有什麼吩咐?”
“骨,你的實力已經到了七階巔峰了吧?”鬼王問道。
“是的,王。”
“我現在派你出去,保護鬼太子,不能讓他受傷,一定要撐到八階壁壘破碎的時候。”
“王,是發生什麼事了?”骨一愣。
“大王子和二王子死了,死在了人類強者吳峰的手上。”說這句話的時候,鬼王再次忍不住捏碎了另一邊的王座扶手,
骨臉上驚訝,心中卻是想着,這兩個人活該,居然敢惹到他的主人,這不是作死嗎?
“屬下知道了。”
很快,骨帶着一批鬼族強者降臨地球,去往了鬼族一級據點。
酒足飯飽,吳峰離開了聖山,回到了曙光之城。
“果然還是這裡最快活。”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吳峰很放鬆的靠在椅子上。
他發現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了,魏陽的世界到底和他的世界有什麼關係,還有天罰神和怒神居然認識,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奇怪。
“老闆,你又躲在這裡偷懶。”尤雪菲甜甜的聲音響起,她從門外走了進來,好像知道吳峰在這裡似的。
“我沒有偷懶,你看我風塵僕僕的剛回來。”吳峰一本正經的說道。
尤雪菲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吳峰的衣服,嗯,很乾淨,一點灰塵都沒有,這叫風塵僕僕?
吳峰似乎也覺得自己的話有些問題,他輕咳一聲,轉移了話題:“有事嗎?”
“當然有事了,最近西地人好像有些不安分,好像要對人類出手,很大可能是我們曙光之城,畢竟之前小愛可是一個人把帝都給困住了。”尤雪菲消笑眯眯的說道。
小愛就是吳峰放在那裡的手辦美少女,她如今成爲曙光之城一個很有名的小美女,深得衆人的喜歡,除了少數幾個人,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小愛實際上不是人類。
“西地人嗎?”吳峰沉思,他想到了自己收下的徒弟,不知道這段時間他怎麼樣了。
正當他這麼想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當初留給徒弟的一樣東西破碎了,這代表他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