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
此時此刻,男生震驚的連退兩步。
因爲他看到朱鵲居然親上了夜葉的小臉。
而夜葉居然沒有反抗,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兩個人……
更讓他感到可怕的是,夜葉居然在臉紅。
“夜葉……你……你們!”
男生不可置信的伸出一隻手指向了朱鵲,然後結巴的說道:“他……他是誰!”
“這還用說麼!”
朱鵲因爲需要夜葉當舞伴,所以絕對不可能把夜葉讓給眼前這個男生,所以還未等夜葉有所表示,他便對着男生道:“連嘴都親了,你說會是誰!”
聞言。
夜葉羞紅的臉龐頓時顯現一抹惱怒,惱怒朱鵲怎麼可以這樣。
如此,惱怒中夜葉伸出了一隻手,然後一點也不客氣的在朱鵲的肋間狠狠擰了一下。
隨即,朱鵲瞪大眼眸,然後有些無語的看向夜葉。
末了說道:“你掐我!”
話音剛落。
朱鵲“啊”的一聲,夜葉不僅掐了他而且還狠狠的踩了朱鵲一腳,使得朱鵲忍不住喊出了聲。
此情此景,在別人眼裡或許沒什麼。
但是在男生的眼裡,兩人卻是和打情罵俏沒有任何區別。
不由的,似有些失落,然後尷尬道:“抱……抱歉,我沒想到你已經……”
話未說完,不是不想說完,而是說不下了,他怕自己哭出來。
這般,男生轉身跑了起來。
見狀。
朱鵲不禁唏噓了起來。
他道:“少年啊,不是大叔和你搶女朋友,實在是大叔沒辦法啊……”
“哎喲,你踹我幹什麼!”
話說到一半,朱鵲便說不下去了,因爲夜葉已經羞怒的伸腿就給了朱鵲一腳。
同時說道:“臭不要臉,什麼和你搶女朋友,還實在沒辦法,你給我去死!”
聞言。
朱鵲不怒反笑,他不無輕浮的說道:“小葉葉,你踢我沒事,不過小褲褲露出來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聽到朱鵲如此一說。
夜葉當即雙手護住身下裙襬,然後看向朱鵲似笑非笑的該死摸樣。
她不禁撅起小嘴喊道:“你……討厭死了!”
說完,夜葉轉身便走。
可能感覺自己的語氣重了一點,不過當朱鵲跟上來後,夜葉便放心了,不由的嘴角微微一翹。
同時夜葉喊道:“你幹嘛,討厭!”
纔沒有走幾步,夜葉便發現朱鵲挽住了自己一側的手臂。
然後看着他衝你擠眉弄眼的摸樣,夜葉想生氣也生不起來了。
如此,走了幾步,發現掙不開朱鵲的手臂後。
夜葉道:“你來找我幹什麼?”
聞言。
朱鵲摸着夜葉小手道:“聽說你們這裡要舉辦一場舞會,所以我想找你當舞伴啊!”
“你也要……我還以爲你剛纔是爲我解圍來着!”
夜葉嘟噥道。
“有關係嗎?”
說着,朱鵲又親了一下夜葉的臉蛋,使得夜葉不由的眉頭一擰,然後用衣袖擦起殘留在臉上的口水。
末了,夜葉道:“你怎麼不去找我姐?”
聞言。
朱鵲挽住夜葉手臂的手慢慢的變成了攬。
待攬住夜葉的小蠻腰後,朱鵲說道:“姐姐,妹妹不都一樣!”
聽到朱鵲如此一說。
夜葉當即用小拳頭錘了一下朱鵲的胸膛,然後說道:“大叔,你還真想姐姐妹妹一塊吃啊!”
聞言。
朱鵲佯裝一抹驚訝道:“咦,你現在才知道嗎?”
見狀。
夜葉完全沒有了脾氣。
教學樓前。
夜葉伸出一隻手抵在了朱鵲的身前,然後另一隻捏了捏鼻樑,最後說道:“舞會在晚上,你大概四五點的時候過來接我!”
說完,夜葉收回了抵在朱鵲胸口的小手,隨即步入了教學樓。
而這時的朱鵲,有些傻呵呵的對着夜葉的背影揚着大手。
使得夜葉從教學樓大門口的那兩扇玻璃門的倒映中看的清清楚楚,於是,夜葉暗道:“白……白,癡!”
數息後,當眼簾中失去夜葉的身影后。
朱鵲扭過身子,然後望了望天空,末了說道:“好了,現在我該幹什麼呢?”
話音剛落,他的身後,傳來了夜葉的聲音。
“大叔,晚上來的時候,把衣裳整整,我可丟不起那個人!”
說完,夜葉便再次消失在朱鵲的眼簾中。
“衣裳!”
朱鵲有些無語的撓了撓頭,雖然不想承認,但是此刻身上穿着的衣裳,貌似是一件男士睡衣……也就是說朱鵲這一整天都穿着睡衣在那招搖過市。
“明白了,先去弄套衣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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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鵲如此對自己說道。
走出學院,來到大街上。
雖然華府被破壞的很嚴重,但是秩序已經恢復,一些小車已經可以暢通無阻的行駛在公路上了。
同時,一些商鋪也已經恢復營業。
不過和朱鵲沒有任何關係,因爲朱鵲根本買不起任何東西。
相比半屍社會,這人類聯盟因爲沒有一頭半屍,所以水晶對於他們而言根本就是雞肋。
如此,自然成不了交易貨幣。
這般,朱鵲或許可以弄到很多的水晶,可是就算弄來了,他也花不出去,至少在這人類聯盟裡是這樣的。
當然,朱鵲也可以去搶劫,只是有那個必要嗎?
如果是半屍還說的過去,去搶那些普通人這就有些那什麼了。
走在大街上。
望着緩慢行駛而過的小車,望着依然有不少在那清理碎石瓦礫的普通人類。
如果沒有那一年之期,朱鵲或許會好好享受這難得的清閒日子。
不一會兒。
朱鵲來到了夜兔工作的地方。
還是那間小屋,不過此時的夜兔已經不在那,而是在一牆之隔的檢查點那裡。
“外,有人嗎?我找夜兔!”
從小屋的窗戶向裡張望,朱鵲沒有看到夜兔。
如此,朱鵲想到了檢查點。
這般,按照記憶中的路線,朱鵲走出了隔絕華府與外面的牆壁,然後來到了檢查點。
或許來的不湊巧。
夜兔正和幾個女人站在一起聊着天。
正考慮着要不要打攪她們。
不想自己已經被其中一個女人發現了。
隨即女人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曖,昧的笑容,然後又對自己指了指了,也就是這個時候,夜兔扭過了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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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看到是朱鵲後,夜兔的小臉便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
末了,與幾個女人寒暄了幾句後,她來到了朱鵲的身前。
不等朱鵲開口說話,夜兔抱着臂膀,然後看一眼朱鵲便又回頭看向了那幾個女人,周而復始中說道:“你……你來幹什麼!”
看到夜兔扭捏的摸樣,朱鵲道:“她們不都看到了,你還這麼害羞幹什麼!”
聞言,夜兔當即黛眉一擰,然後說道:“要你管!快說,這次來找我幹什麼!”
看到夜兔突然變成了虎姑婆,朱鵲不禁有些無語的說道:“晚上我要參加夜葉她們學校的舞會,我沒衣服穿,你給整一套好看的唄!”
“舞會……”
“恩,和夜葉一起參加!”
朱鵲無所謂道。
見狀。
夜兔又掃了一眼身後的女人們,末了,掏出了一隻像是皮夾子的東西。
然後一邊掏出幾張紙鈔一邊說道:“我沒空,你拿着錢自己去買!”
“哦!”
朱鵲哦了一聲,同時接下了夜兔給的紙鈔。
隨後,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中親了一下夜兔的臉蛋,如此,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一邊走,一邊朱鵲道:“我擦,當小白臉的感覺真棒!”
不過興奮沒多久。
“吱”的一聲,一陣刺耳之聲傳到了朱鵲的耳畔。
那是一輛舊時代的跑車,雖然是舊時代的,但是因爲保養的好,所以看上去還和全新的一樣。
跑車此刻是靜止的,當然,不是它願意靜止,而是朱鵲攔住了它的去路。
如此,跑車的車窗被拉了下來。
隨即一名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的青年探出了腦袋,然後對着朱鵲喊道:“白,癡,你TM走路不長眼啊!”
聞言。
朱鵲不禁皺了皺眉頭,錯……到是他錯,不過你也用不着罵人吧。
如此,朱鵲退了兩步,然後喃喃道:“真沒素質!”
跑車的副駕駛上坐着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都說女人眼尖,耳朵也尖,特別是當有人說她壞話的時候。
就如此刻。
花枝招展的女人對着駕駛座的青年道:“達令,這人罵你沒素質!”
說話間,女人朝着朱鵲看了看,看着朱鵲那似睡衣的衣裳,立刻就露出了一抹不屑。
“誰啊,不知道這裡不能停車!”
正在這時,跑車的後方駛來了一輛警車。
看到跑車堵路,警車上便走下了一名警察。
不過當警察來到跑車前,看着跑車內坐着的人後,這警察立馬點頭哈腰道:“我倒是誰呢,原來爲林少啊!”
而這時被喚作林少的青年,微微擡了擡手指,然後指着朱鵲道:“你……把這小子帶回去!”
順着青年的手勢,警察看到了朱鵲。
如此,警察道:“這小子得罪林少了?”
聞言,青年沒有說話,那花枝招展的女人卻是先一步開口了,她喊道:“這小子罵我達令沒素質!”
聽到女人如此一說。
這警察立刻瞪大眼眸,然後說道:“是嗎,這還得了!”
如此,在朱鵲有些無語的目光中,警察來到了朱鵲的面前,同時掏出了手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