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雲檀透過後車窗和後視鏡看了一眼,看到了不少喪屍像是串糖葫蘆一般,將車旁邊的喪屍串了起來。
她扯了扯脣角,這個畫風怎麼看起來那麼奇怪。
喪屍被推了出去,他們找到機會從車上下來。
三人下車後,沈鶴歸第一時間將車子覆蓋上了一層金屬殼。
這輛車他們用了許久,已經用習慣了,能保護的話,還是要保護一下的。末世裡面車子很多,但是好車難找。
更何況,這車子還是他改裝過的。
另一邊,餘恪他們也看到了沈鶴歸這邊車子上面的尖刺。
餘恪也嘗試着在車子周邊變出冰刺,將喪屍推了出去。隨後,他們找到機會下車。
不過,他感覺中間有些吃力,可能是因爲他第一次用這樣的招數。
姜雲檀一下車,看到側邊不斷涌過來的喪屍,只覺得有些蹊蹺。
他們一路走過來的時候,明明這邊還算平靜。有喪屍沒錯,但是沒有那麼多,可如今突然冒出來這麼多喪屍,總覺得不尋常。
不過,看着周邊越來越多的喪屍,她沒時間思考太多。
想到沈鶴歸剛纔的尖刺。
她從空間裡面拿出了幾節變異爬山虎,用異能催生,變異爬山虎立馬長成了許多長長的藤蔓。
姜雲檀緊接着變出了一根粗壯的藤蔓,直直立在地上,大約有兩米高。
隨後,她讓催生出來的半變異爬山虎攀爬在上面,溝通着半變異爬山虎當中微弱的意識,讓它們瘋狂搖擺。
沈鶴歸他們疑惑於她的動作,抽空掃了幾眼,但也沒有人問她爲什麼這麼做。反正,她一向有主意,想到了什麼點子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類似於鞭子劃破空氣的聲音傳來,大家下意識朝着聲音的來源看了一眼。
結果,就看到姜雲檀站在一個類似於噴泉的藤蔓綠傘下面,而經過她催生的半變異爬山虎以她爲中心,不停地抽動着她周圍的那些喪屍。
以至於,那些喪屍都無法近她的身。
衆人看到這一幕,驚訝住了。木系異能者還可以這樣玩的嗎?
到底是誰在末世剛剛開始的時候,一直在傳木系異能者的異能,只能用來種菜。
他們感覺,若是有人到姜雲檀面前,說出那番言論。姜雲檀催生出來的菜葉,肯定會扇對方一個大嘴巴子。
沈鶴歸看到後,無聲笑笑。看來,她真的沒有在末世裡面撿垃圾。
姜雲檀沒有理會其他人驚訝的目光。
這些半變異爬山虎經過她的異能催生之後,是可以不停抽動沒錯。但是,要想讓他們主動將喪屍絞死,還要她去操控。
不過沒這個必要,如果她想這樣的話,她直接用藤蔓絞死喪屍就是了。沒必要多此一舉,再催生半變異爬山虎。
她之所以這麼做,不僅是想試一下能不能讓這種變異植物爲自己所用,半變異的植物沒有那麼多自主意識,可能比較好溝通。
更重要的是,他們所在的地方太空曠了。四面八方都有喪屍,她不想被它們碰到,纔想出了這樣的辦法。
現在看來,效果還不錯。
半變異爬山虎沒有章法地抽動着,只要是有喪屍想要靠近她,都被它們的藤蔓接二連三的抽了出去。
姜雲檀的身邊瞬間清淨了不少,她站在變異爬山虎編織的傘下來,那些喪屍根本近不了她的身。
只是,這些半變異爬山虎敵我不分,除了姜雲檀之外,它會攻擊任何一切靠近它的生物。
姜雲檀專心用異能對付着她附近的喪屍,不用擔心身旁突然有喪屍竄出來之後,她收割的速度很快。
餘恪見狀,忍不住羨慕說道:“這可真是名副其實的保護傘了。”
齊若水:“你別感嘆了,趕緊殺喪屍吧。不然,你想辦法讓自己覺醒一個木系異能。”
餘恪立馬開口,“那還是不用了,我覺得冰系異能挺好的。我們一個冰系,一個水系,多配。”
齊若水:......
正當大家殺得起勁的時候,他們突然聽到了一陣槍聲。
衆人的精神瞬間緊繃,朝着槍聲的方向看了一眼,好像看到了幾輛車朝着他們的方向開過來。
同時,他們的車子前後都有喪屍。
等那些人湊近之後,他們擦看清楚,車上的人除了開槍之外,各種異能也從車上丟了下來,落在他們周圍的喪屍身上。
沈鶴歸看着這一幕,凝眉道:“不太對勁。”
姜雲檀正好聽到了這一句,下意識問道:“哪裡不對?”
她知道沈鶴歸說的不太對勁,應該是說這些喪屍有些不太對勁,但一時半會兒想不明白。
剛開始還沒覺得有什麼,無非是覺得這裡有那麼多喪屍,不是說不通。
可能是這裡人口比較聚集,也可能是末世後,有人將喪屍引到這裡來後,逃脫成功了,也可能成爲了喪屍中的一員。
但眼下,好像都不是這些情況。
他們只見過喪屍追人的,可沒見過喪屍被人趕走的。
下一秒,她就聽到沈鶴歸說道:“這些喪屍可能不是他們趕過來的,而是自己跑過來的。”
“這些喪屍看起來神智不高,看起來不像是會主動逃跑的,更像是被什麼操控的。”
“畢竟,那幾輛車上的人一直在攻擊,但他們身後還有喪屍在追。所以,我們周圍的這些喪屍,對上他們不可能會逃跑。最大的可能是,它們當中有一個高級喪屍藏了起來,在背後指揮它們。”
姜雲檀聽完後的,下意識點了點頭。
他這麼一說,她覺得的奇怪之處,瞬間就串聯起來了。
想到這裡,她提高警惕。畢竟,能操控這麼多喪屍逃跑的喪屍,必定是高級喪屍。
這些喪屍的數量太多了,所以這個高級喪屍有很大的可能是精神類喪屍。
如果不提高警惕,可能會導致自己放置異能核的精神海被攻擊。之前遇到方安那個精神類喪屍的時候,餘恪和薛照都說,他們被攻擊後,腦袋像針扎一般疼。
後面兩三天,腦袋還時不時疼一下。
這時,江聿風突然說道,“那好像是我姐,沒想到能在基地外面碰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