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老者的攻擊,嚴逸完全就沒有放在眼裡,只是隨手取出自己的法器長刀就衝了上去。
面對只有一階之差的對手,嚴逸還是可以應對的,一旁的胖虎它們也沒有要上前幫忙的意思,只是在一旁看着,防止對手逃跑。
“四階的小輩,就你也想要和我比劃?毛都還沒有長齊呢吧。”
看到演繹這年居然只有嚴逸一個人上前應戰,老者有些不屑的嘲諷道。
嚴逸沒有回答,只是舉起帶着寒氣的長刀飛速衝了上去,一刀砍在了對手的長劍之上,在長劍上留下了一道豁口。
緊接着嚴逸並沒有停頓,長刀連綿不斷的向着老者揮砍而去,一刀比一刀迅猛,在天地之中留下了一聲聲清脆的撞擊聲。
老者此時也看出來了一絲不對勁,手中長劍之上所傳來的力量居然越來越的,險些有種脫手而出的衝到,在看一次自己手中的長劍之上已經出現了一道道大大小小的豁口,老者也不由得心慌了起來。
“憑藉着武器之利就想來殺我,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吧。”
說着,老者長劍一揮,身體之中頓時激發出了一股強大的劍意,接着就好似利劍出鞘一般,向着嚴逸的胸口直直的刺了上來。
嚴逸也不慌張,迅速向着身側挪了兩步看看躲過了對方的長劍,不過對手顯然不是那麼簡單的,嚴逸剛剛躲過第一劍,這第二劍又窮追不捨的跟了上來。
老者突然之間的變化,讓嚴逸一時之間有種應接不暇的感覺,但也並不是不可對抗。
既然近身落不着好處,嚴逸直接向後和老者拉開了距離,緊接着雙手掐訣,一道道冰棱無中生有出現在了嚴逸的面前分成兩撥從老者左右兩側飛射而去。
“這點小伎倆還拿出來,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老者輕蔑一笑,緊接着擡起手中的長劍向着身體兩側的冰棱揮砍着,將冰棱給砍成了點點冰屑。
而嚴逸對此並沒有做出任何迴應,反而雙手一變,掐出了另一道法決,緊接着那些飛散在四周的冰屑居然奇蹟一般的再一次飛舞了起來,向着老者飛速靠攏而去。
在老者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其身上就開始凝結出了點點冰霜,緊接着老者的身體就被徹底冰凍了。
“呵呵,老傢伙,我這招怎麼樣,這小伎倆可還能入得了你的眼睛啊。”
嚴逸笑眯眯的看着對方說道。
剛剛的那一道法決不過是用了兩個最簡單的法術組合而成的罷了,不過其實用性卻是一流,只要不是實力太強的對手在不經意之間一旦中招就絕對沒有掙脫開的可能性。
“來人,給我搜,這裡面肯定還有人,丟給我帶過來。”
在打敗了老者之後,嚴逸這才命令手下的趙家人進去老者身後的別墅區再進行了一遍掃蕩。
果然不出嚴逸所料,衆人又從別墅區中找出來了兩個中年男人還有幾名女子。
在趙家衆人的控制之下,這些人很快就被捆綁起來丟在了嚴逸的面前。
“呵呵,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這趙家可不可能只有這麼點人對吧。”
嚴逸看着自己面前的衆人說道。
“哼,你最好是放了我們,不然我們太上長老,還有我呢族長是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之前被嚴逸控制的那名老者到了這個時候也依然不肯配合嚴逸的問話,大聲喊道。
“呦呵,還挺最近,你們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還不一定呢,再說了,你們的那個太上長老是楊祁吧,早就被我給幹掉了,至於你們的族長,呵呵,那也不遠了。”
嚴逸壞壞的看着眼前的衆人說道,嚴逸的話幾乎完全斷絕了他們心中最後的希望。
“不...不可能...哼...我們太上長老可是要到達六階的存在,他可是劍道大宗師,就你們這羣歪瓜裂棗還想殺我們大長老,簡直癡心妄想。”
嚴逸的話傳到他們二中居然還引起了他們的諂笑,這羣人更本不會相信嚴逸他們能夠殺死他們的太上長老。
“哦?你們看這是什麼?”
就在這時嚴逸從自己的系統空間之中取出了兩樣東西,放到了衆人的面前。
在看到了眼前的這兩個東西的時候,衆人的雙眼頓時就變得呆滯了起來。
眼前的這兩件東西實在是讓他們熟悉,卻又讓他們不敢相信這兩件東西會是真的。
щшш ✿tt kan ✿℃o
“這,這不可能,這肯定是假的,哈哈哈,你們就是一羣騙子。”
站在老者身邊的一箇中年男子首先忍不住大聲喊到,因爲這兩件東西如果是真的話,那就代表着他們楊家就真的完了,他們也也就徹底斷絕了希望。
“行了,小豐你別說了,這都是真的,這白骨拂塵之上的能量波動做不了假,還有這把長劍可是咱們楊家的祖傳寶劍,上面的太上長老的劍意也做不了假,我們楊家完了,完了....啊...啊....”
不過中年男人還沒有說完,一旁的老者臉色就已經沉了下來,憑藉着他的閱歷和地位,眼前的這兩件武器一眼就能夠認出來,這兩件武器的出現也就意味着他們楊家的滅亡真的來啦。
“呵呵,現在相信了吧,趕快說吧,說的我開心了,我還能放你們一條生路。”
嚴逸站在那裡,雙眼死死的看着對方的眼睛,冷漠的笑着說道。
“我...我楊震這輩子都絕對不會背叛楊家的,楊家生我生,楊家亡我亡,你絕對不可能從我口中得到任何的信息,哈哈哈哈,啊!”
楊震雙眼之中帶着仇恨的看着眼前的嚴逸大聲喊到,緊接着原本還大放其詞楊震就突然之間口吐鮮血倒在了地上,再也沒有了氣息。
一旁的趙遠連忙上前查看楊震的情況。
“老大,這老傢伙居然震斷了自己的心麥,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趙遠擡起頭看向嚴逸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
“沒事,這不是還有這幾個呢嗎,說吧,誰先說我就放誰一條生路。”
嚴逸看着面前的幾人,淡定的說道。
嚴逸這道,這幾個人事絕對不敢死的,要是想死早就像楊震那樣自殺了,哪裡還等得到現在,不過就是等嚴逸開出條件罷了。
不過嚴逸又豈是那麼簡單的,只聽嚴逸的話聲剛落,這些人就立馬開始爭先恐後的向着嚴逸腳下爬了過來。
“這位大哥,我先說,我先說。”
“不,讓我說,讓我說,我知道的最多。”
“我一個弱女子,這位大哥我先說。”
“這位大哥,我只是被楊家抓來的婢女,我還不想死啊,大哥我先說。”
看着腳下的衆人像是一個個飢餓的乞丐一般撕扯着自己的褲腳,嚴逸滿臉不屑的一腳踹翻了衆人。
“行了,都別爭了,那邊那個你先說。”
緊接着嚴逸隨手指了其中一個女人說道。
這個女人並不是楊家人,只是一個楊家的婢女罷了,嚴逸正是知道這一點才相信對方爲了活命是絕對不會隱瞞事實任何情報的。
“是是是,這位大哥,我這就說。”
那人喜多狂熱看着嚴逸討好的說道。
一旁的幾人見已經沒有了機會,雙眼之中也開始出現了一絲幸災樂禍,心中不由得祈禱起嚴逸的話不過是個謊言罷了,最後這個女人還是逃不過悲慘的命運。
“行了,別磨嘰了,說吧。”
嚴逸不耐煩的說道。
“是是是,這位大哥,那些剩下來的楊家人現在都已經去南市庇護所去了,據說那個什麼張玉良說要什麼南市庇護所做嫁妝,楊宇長老前兩天就親自帶人過去了,這會估計已經到了。”
那女人看到嚴逸不耐煩的樣子,也不敢再說什麼多餘的話了,趕忙將嚴逸想要知道的話給全部說了出來。
被對方這麼一說,嚴逸的眉頭也開始微微皺了起來。
“行,你說的話我很滿意,不過要想我放了你,你就給我殺了你身後的這些人。”
不過嚴逸心中的疑慮並沒有表露出來,而是準備先處理好眼前的事情再說。
“這位大哥,不要啊。”
“不,你不能這樣,我是你的主人。”
“你這個狗奴才,你敢!”
隨着嚴逸的話音一落,那女人的臉上立馬就出現了一絲掙扎,而在那女人身邊的幾人一下子就慌了,一個個大喊着衝着女人威脅道。
“行了,要怎麼做,你自己選吧。”
嚴逸看的出來這女人只是個什麼實力都沒有的普通人,這才一劍斬斷了其身上的繩索然後遞給了對方一把長劍,讓對方做出抉擇。
做完了這些之後,嚴逸就再也沒有了動作,而是一臉興趣的看着對方,等待着對方的選擇。
女人慢慢接過了嚴逸遞來的長劍,然後扭頭看向了身後的衆人,看着眼前這一幅幅醜惡的嘴臉,女人的臉上那最後的一絲掙扎也消失不見了。
緊接着女孩便高高的舉起了手中的長劍,向下重重砍去,立馬一顆人頭落在了地上。
“就是你,折磨我,把我當做畜牲一樣對待。”
首先人頭落地的是三人中唯一的一名女人,女人眼中沒有絲毫感情的就像是一個殺人的機器一般砍下了對方的腦袋。
“是你,讓我給你放血,一次次的抽我的血練功。”
女孩嘶吼的砍下了第二個人的腦袋。
“是你,壓迫我,逼迫我,強迫我,是你玷污了我,我一劍殺了你,啊!”
伴隨着最後一聲撕裂一般的咆哮聲,女孩接連砍出了三劍,將這最後一箇中年男人的腦袋給分成了三份落在了地上。
做完這一切之後的女人這才露出了一個解脫的笑容,彷彿是終於從無盡的深淵之中逃脫出來一般。
嚴逸遞給女人的長劍正是楊家太上長老的長劍,削鐵如泥,放在女人的手裡砍殺這幾個人絕對是輕而易舉。
“呵呵,不錯,你以後就跟着我吧,作我收下最鋒利的匕首。”
看着女人的表現,嚴逸這才讚賞的點了點頭,笑着說道,緊接着嚴逸就從系統空間之中取出了一把法器匕首還有一本刺殺的武技遞給了對方。
“謝大哥不殺之恩,小菊無以爲報,定爲大哥效犬馬之勞。”
小菊跪在地上接過嚴逸遞來的東西后連忙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眼角落下了一絲快樂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