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監獄守衛,一大幫人,將官宇等三人團團圍住,還有房頂的一排的弓箭手,張弓搭箭。三寸人間 yanqingshu
守衛的小隊長一聲吼道:“站住,你們是幹什麼的?”
官宇低聲問了下二人:“你們的單兵護盾都裝備了嗎?”
確認之後,左手從揹包取下懲罰者電鞭,但是沒有卷惡魔電鋸,右手取下毒龍劍,然後笑着對小隊長說道:“你也看到了,我們手都拿着兵器,當然是劫獄了!”
官宇也不和他們說什麼“讓開,否則怎麼怎麼樣”之類的警告語,他知道說了也內用,不如直接開幹。
小隊長大驚失色,說道:“砍了他們!”
士兵們輪着兵器圍攻來,官宇電鞭一抖,電流噼裡啪啦的響,立刻電倒好幾個,有兩個被電鞭捲起來,渾身顫抖着被跑了起來,飛向房頂,撞到好幾個弓箭手。
夏小米手握雙劍,去砍翻好幾個。
官宇問道:“不怎麼殺人了啊?”
夏小米一臉愕然:“怎麼,不可以嗎?”
官宇搖頭道:“算了,反正他們也能復活。”
箭如飛蝗,從房頂射下來,都射在三人的護盾,而射不到他們。三個人幾下清理了地面的敵人。
夏小米一聲嬌喝,身後長出兩隊光之蝶翼來,立刻飛了起來,飛到房頂將面的弓箭手全部解決掉。
看到夏小米揹着光翼,顏塵驚呆了。夏小米又飛了回來,說道:“clear,來次夠!”
“走吧,別得瑟了!”官宇說罷,領着二人衝入監獄,沿途還有很多獄卒,要麼被電倒,要麼被砍翻,三人進入監獄,如入無人之境。
只要看到牢房,一劍砍過去,將鎖砍開,放掉裡面的犯人,也不管他們是好人還是壞人。
監獄立刻開始亂了起來,犯人們一旦被放出來,有的跑了,有的則留下來跟着官宇一起劫獄,放出其他更多的犯人。
那些獄卒哭爹喊孃的,根本無法阻止劫獄者的步伐,也開始四處逃竄。
官宇大喝一聲道:“顏準,顏大人在什麼地方?”
立刻有人爲他指明方向,領着他們來到了。
來到了顏準的老房前,官宇立刻打開鎖,裡面只有一個犯人,披頭散髮,渾身血污,顏塵哭着撲去,一把抱住他,喊道:“爹,爹!”
看來這是顏塵的父親,大司馬的顏準了。
顏準擡頭看了眼官宇和邊的夏小米,問道:“沙兒呀,這究竟是怎麼了?”
顏塵說道:“聽說你被奸臣陷害下入大魚,我領着家將反了……”
顏塵還沒說完,這顏準大怒道:“什麼,反了?你糊塗啊!我顏家三代忠良,怎麼到了你手毀了啊!列祖列宗啊!”
官宇說道:“行了,我說老爺子,你那套愚忠思想,該收起來了!你女兒造反,你也不問問她差點死了!”
顏準關切的問:“究竟怎麼了沙兒?”
顏塵說道:“我和兄弟們帶着一千家丁還沒到鳳安,被官兵給攔下包圍住,全軍覆沒,眼看着我和顏龍幾個兄弟要被俘陣亡,是這位柱子哥從天而降,救了我們,然後他憑一己之力,攻佔了鳳安,現在鳳安已經是我們的地盤了。還有是顏龍兄弟四人正在外面招兵買馬。”
“招兵買馬?”顏準驚訝的問,“他們哪來的錢?”
顏塵又指了指官宇說:“柱子哥給的,八十萬兩。”
“八十萬兩?”顏準大驚失色,“你爲什麼要幫助我們?還有,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英雄的真名應該不是柱子哥吧?”
官宇笑了笑說:“顏老,說的真沒錯,我的真名的確不叫柱子,在下複姓官,單名一個宇字。我給顏龍錢,爲的是防有後顧之憂。鳳安雖然打下來了,但畢竟不是我們自己的人,不足以信任,所以我們要培養出一批自己的人。”
“那麼接下來呢?”顏準問。
官宇笑了笑說:“接下來,我們應該離開這裡,該走了,待會會有更多的官兵來這裡。顏塵,你扶着你爹,小米,咱倆在前面開路。”
四個人除了牢房,朝外走去,一路到處都是逃竄的犯人和獄卒。
“出了監獄,我們該去哪裡啊,官哥哥?”夏小米問。
官宇說道:“出城。”
“難道不直接殺進皇宮嗎?”夏小米問。
“你看老爺子身體能行嗎?”官宇反問,“我們先出城,找個隱蔽的地方把老爺子安置下來再說。”
顏塵感激的看了眼官宇,說道:“多謝柱子哥想的周到。”
“他叫官宇,”夏小米說道,“你還喊他柱子哥。”
顏塵不好意思的笑了,扶着顏準緊跟其後,夏小米撲愣着翅膀在空飛,官宇一手拿鞭,一手拿劍,領着二人出了監獄。
剛出大理寺監獄,看到門前廣場圍了一大羣的官兵,具都騎馬那弓,對着他們,再看地,遍地屍體,大都是被箭射死逃獄犯人。
對方爲首的是一個將軍模樣的人,喝道:“大膽反賊,竟敢劫獄謀反,我看你們是活着不耐煩了吧?”
官宇反問:“你想怎樣?”
“束手擒!”將軍說道。
“哈哈,束手擒?特麼的老子歷經兩世末世,而從來沒有束手擒過,我看活着不耐煩的是你吧?”
敵將也不多說話:“放箭!”
立刻,箭如飛蝗射了過來,四個人裡顏準沒有護盾,爲了保護他不被箭射到,顏塵將他緊緊抱住,以自己的護盾裹住他。
但顏準看到這些箭射過來居然都射不到人,在他們三個人身前定住,大感驚訝。
同樣驚訝的也有敵將和那些官兵。
夏小米說道:“官哥哥,這個交給我好了。”
說罷,已經展翅飛了過去,嚇得敵兵連連後退。夏小米已經快速飛到了敵將的跟前。
那敵將握刀砍來,夏小米並不拿劍格擋,而是一個轉身,利用光翼,擦的一聲,將對方手的刀切爲兩半,並且光翼劃過了敵將的咽喉,一道寒光閃過,只見敵將的咽喉處射出一道血箭,他也嗷唔叫着栽下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