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所謂的安全和保鏢?”季靖北一臉的不屑。
米亦臉色鐵青,她自以爲自己處境挺安全的,沒想到季靖北輕而易舉的就查到了她的公寓,然後又輕而易舉的走了進來,不費一兵一卒。
妖妖和阿於的臉色更難看,這簡直就是打他們的臉。
妖妖想動手,不過被阿於攔住了,這男人身份不一樣,只要大小姐沒發話,他們還是別動手的好。
搞不好到時候是姑爺。
這句話藏在阿於心裡,沒說出來,說了妖妖也不懂。
“季先生難道不知道不經過別人同意,擅自進屋是違法的嗎?”
“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去的地方沒人能阻擋。”
狂,一如既往的狂傲。
“那也是,季先生可是風雲人物,不知道你光臨寒舍,有什麼事嗎?”
“你們兩個先出去。”季靖北看向一旁的妖妖和阿於,太礙眼了。
妖妖和阿於都沒動,除了大小姐,他們誰的話也不聽,季靖北休想指揮他們。
“季先生指使人慣了,都指揮到我這裡了。”米亦一副,我不發話,你根本指揮不了他們的姿態。
季靖北笑了,眉眼深沉,俯身在她耳邊輕聲道,“那我不介意當着兩人的面,給他們傳授些成人知識。”
妖妖和阿於都很年輕,米亦真怕季靖北在他們面前做出點什麼來,太尷尬了。
“那個……你們兩個先出去吧。”
“是。”
看着妖妖一臉疑惑的關上門,米亦這麼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幹嘛這麼聽季靖北的話。
但是後悔已經晚了,因爲季靖北已經壓過來,捏住了她的嘴巴。
“你幹什麼?”嘴巴被季靖北的手指捏成了“O”字型,肉肉擠成一團,說話都說不清楚。
“這張嘴吃過許澤寒喂的菜?”
米亦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季靖北這是吃醋嗎?
他一定是相信了新聞上的照片,認定了米亦和許澤寒是互相喂吃的,其實只是角度問題而已,而且還都是許清蕊找人P過的。
“季先生,你這醋吃的好沒由來。”米亦裝傻。
“是嗎?”漆黑的眸子略過一絲玩意,又捏了捏她的嘴巴,聲音陰鷺,“這嘴巴吃過他喂的飯菜已經髒了,該好好洗洗。”
米亦剛想問,“怎麼洗”,就看見季靖北低頭覆上了她的脣。
她的嘴巴還被捏着,擠成一團,閉不上,所以季靖北的舌頭輕而易舉的就鑽進了她的口腔,帶着他溼滑液體的舌頭舔着她一顆顆的牙齒。
米亦反抗,想推開他,可雙手被他抓得死死的,雙腿也被他夾着,根本動彈不得。
米亦臉色悶紅的厲害,季靖北竟然用這種方式給她洗嘴巴,還這麼認真,她現在想說自己沒吃許澤寒喂的飯菜已經晚了,根本開不了口。
十分鐘過去,米亦的嘴巴里算是季靖北的口水,嘴巴上也糊滿了,黏黏的,嘴脣也輕微有些紅腫,可是更性感了。
“好了,這樣看着舒服多了。”季靖北看着自己的傑作,一臉滿意。
“季靖北,你這個變態,趕緊放了我。”
男人不止沒放,興趣反而更濃了,“嗯,還是這樣的說話方式我比較喜歡。”
這樣纔像米亦會說的話,那副虛僞客氣的樣子,每一次看的季靖北都煩躁。
“你就是犯賤。”
“嗯,是挺賤的,我在牀上更賤,你要不要看看?”
說着季靖北騰出一隻手,順着她的腰,鑽進了她的衣服裡面,在她的腰上四處遊走。
米亦怕癢,除了肩膀,就是腰了,季靖北對她的身體瞭如指掌,所以故意放輕了動作,在她的腰間輕輕的摩挲。
米亦又癢又熱,手腳動彈不得,只能不停的扭動身子。
她坐在沙發上,他俯身壓着她,這樣的動作,無疑不是在惹火。
“小亦,你再動的話,我可就要忍不住了。”
米亦身體一僵,聽到這話一動也不敢動,她相信,季靖北說的出就做的到,如果她在這裡被季靖北睡了,那她這臉就徹底別要了。
“這麼乖?”米亦果然沒動了,季靖北卻挑眉笑了。
“季靖北,你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
“我要那麼大本事做什麼,自己老婆都看不住。”
“誰是你老婆?你不要胡說八道,在法律上,我可是未婚。”
沒錯,舒亦白這個身份現在在法律上還是未婚。
“那就把它變成已婚。“而且這已婚還得是和他。
米亦咬牙,季靖北這麼撩她,根本難以抵抗,“季靖北,你到底想做什麼?”
他清峻的腮骨繃了繃,突然放開她的手,側身坐在沙發上,一把將她撈進懷裡,聞着她髮絲上淡淡的清香,閉上了眼睛。
米亦不知道季靖北又要幹嘛,只知道自己雙手得了自由就要爬起來,剛一動,他的手臂就緊了緊。
“小亦,別動,讓我睡會兒。”他閉着眼睛,聲音暗啞低沉。
季靖北好久沒有睡過一個踏實的覺了,只有米亦在他的懷裡,才能睡的安穩。
米亦擡起頭,看見他眼下的烏青很重,身體就像被他施了魔咒一般,真的沒動了。
她靠在季靖北的胸膛,聽着熟悉而沉穩的心跳聲,彷彿回到了曾經在緹香苑的日子,每天夜裡她都是枕着這個胸膛,聽着這個心跳聲入睡的。
季靖北治好了她在精神病院留下的恐懼,卻給了她新的疾病——沒有他在身邊就會失眠。
這三年,何止季靖北沒睡好過,米亦又何嘗不是呢!
她的手臂輕輕動了動,環住了季靖北的腰,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着,在她的頭頂,男人嘴角挑起。
不知不覺,米亦也困了,兩人就這麼相擁着睡着了。
白洛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他本來是過來幫着米亦處理新聞的事情的,結果看着這一幕,又不忍心打破了。
後面跟着的妖妖和阿於兩人,驚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這兩人剛剛不是還在鬥嘴嗎?怎麼一轉眼就睡在意思了,更重要的是,妖妖從來沒見米亦睡的這麼踏實過,連嘴角都還帶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