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戰鬥註定無疾而終，不會演變爲大規模破壞。
什麼算大規模破壞？
對標那場阿茲卡班之戰，怎麼也得毀掉整個德姆斯特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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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崩碎一艘魔法船，最多也就算《小打小鬧》。
究其原因，除了威廉不能透漏老底，沒有全力一戰外，還有伏地魔故意點到爲止。
伏地魔不想殺這個巫師，他更多是想試一試，這位格林德沃弟子的成色。
還想與格林德沃進行後續合作呢，就這樣殺人家學生，那還合作個屁。
伏地魔自認爲，他不是個濫殺無辜的人！
當然，如果是個波特那種戰五渣，肯定就直接殺了……別留着丟格林德沃的臉了。
但現在看起來，這個巫師的實力……真不錯。
反正伏地魔挺滿意，內心都動了招攬對方來當食死徒的念頭。
最起碼，讓對方去牽制史塔克……應該足夠了！
太強還會讓伏地魔擔憂，畢竟戰爭贏了以後，還得對格林德沃動手呢。
沒錯，伏地魔都已經腦補到以後勝利，和格林德沃分贓不均的問題。
兩人站在冰面上，互相對視片刻，威廉高聲道：
“請問，黑魔王先生您來這裡幹嗎？”
“清理門戶。”伏地魔擺足了魔王的派頭，語氣淡然道：
“卡卡洛夫是我的僕人，卻背叛了我，投向鄧布利多……所以，我來殺他。”
“倒是你，”伏地魔眯起眼睛，“作爲格林德沃的弟子，爲什麼和這個叛徒混在一起？
難道……你也倒向了鄧布利多？”
這就是在試探了。
威廉故意遲疑片刻，這纔不卑不亢道：
“面對您這種級別的巫師，我也不瞞着，也瞞不住。
我的老師準備復出，就派我來控制卡卡洛夫，掌握德姆斯特朗。”
伏地魔點點頭，倒沒有太懷疑。
甚至覺得這個解釋很……河裡。
學生總是最容易蠱惑的一羣人，也是最大的人才儲備庫……不然當年伏地魔，也不會想當黑魔法防禦教授。
再說了，卡卡洛夫已經倒向鄧布利多。
這個格林德沃弟子，出現在卡卡洛夫身邊……怎麼也不可能是找他合作。
鄧布利多能與格林德沃聯手嗎？
說出去也沒人信啊！
他們倆那可是死敵啊，見面後恨不得拿棍捅對方的……死敵！
就像自己和波特一樣！！
那麼，格林德沃弟子出現在這裡，只能是爲了控制卡卡洛夫，繼而控制德姆斯特朗。
怪不得卡羅兄妹說，卡卡洛夫近來行爲異常。
被人控制了，行爲能不異常嗎？
眼看伏地魔信了，威廉心裡也沒有太得意。
因爲除了自己是格林德沃弟子這句話外，他說的其它內容，都是……真的。
卡卡洛夫被控制，自己想掌握德姆斯特朗……這哪有一點假話？
信不信過段時間，威廉告訴伏地魔，自己已經組建好軍隊，可以去英國“幫忙”……伏地魔還會專門感謝他呢！
“格林德沃……你老師去哪裡了？”伏地魔又問道。
“我不能透漏的太多，不過想必您也能猜到。”威廉說道：
“無非就是尋找曾經支持他的純血家族，拉攏黑暗生物……”
伏地魔不屑地搖搖頭：“就這隻有這些嗎？還不夠啊……”
威廉頓時無語。
你自己不也就做了這些，再這優越感個什麼勁啊？！
“我要和你老師見一面，聊一聊大事。”
伏地魔不再囉嗦，直奔主題道：“你應該能聯繫到他吧？”
聯繫不到纔有問題，連食死徒都配套一鍵滴滴報警系統，巫粹黨怎麼可能沒有。
所以，威廉沒有遲疑，快速道：“可以聯繫到，但老師現在有事，辦完得兩、三天時間呢。”
“我只給你一天時間，我需要在後天，就看見格林德沃，和他聊一聊對抗鄧布利多的事情。”
伏地魔說完，就徑直離開了。
在伏地魔走後，威廉這才找到燕尾犬，站在雪橇上，朝着德姆斯特朗駛去。
進入校門以後，赫敏站在路邊等着他。
雪橇沒有停下，只是放緩了速度，赫敏一躍而上，動作輕靈。
威廉將她摟在懷裡，穩住身形後，才繼續揮動繮繩，燕尾犬全力在雪中狂奔。
“伏地魔走了嗎？”
“是的，不過只給一天時間去找格林德沃。”
“只有一天？”赫敏皺眉，思索片刻，推斷道：
“看來他已經知道福吉下臺事情，想急着回國。”
“是啊……但哪能讓他這麼快回去呢。”
威廉用長袍將赫敏包裹，給她擋住大風，又問道：“小天狼星呢？”
“我讓他去安慰那些學生了。”躲在威廉懷裡，赫敏嗡嗡道。“我還讓他說，是他趕走了伏地魔。”
“你做的很好。”威廉笑道：“卡卡洛夫需要這個威望，才能更好得掌握德姆斯特朗。”
燕尾犬很快抵達城堡，威廉與赫敏跳下雪橇，快速朝着溫暖的城堡走去。
進入城堡以後，小天狼星已經安頓好學生，在大廳等着了。
“怎麼樣？”小天狼星關心地問。
“一切順利。”威廉笑道。“我告訴伏地魔，你是假的，還在暗中控制卡卡洛夫，是個間諜。”
“……”
“放心，他以爲你是格林德沃的人。”威廉安慰地說。“他不會殺你的。”
小天狼星想了想，問道：“那卡卡洛夫呢？伏地魔不殺他了嗎？”
在他看來，卡卡洛夫可是叛徒，是伏地魔用來立威的。
這個人，怎麼會不殺呢？
但卡卡洛夫死了，只要被伏地魔宣傳出去……小天狼星算什麼，還用什麼身份，來管理德姆斯特朗？
這兩者之間，恐怕存在無法調和的矛盾。
赫敏卻搖搖頭，輕聲分析道：“不會的，伏地魔以爲卡卡洛夫是鄧布利多教授的人。
他又以爲你是格林德沃的人。
現在，格林德沃的人控制卡卡洛夫，而鄧布利多教授還不知道這件事。
伏地魔會認爲，你可以用卡卡洛夫的身份，做一個間諜，打探鳳凰社消息。
這麼一枚棋子，他可不捨得讓你暴露，只會幫忙打掩護。”
威廉讚賞地望着赫敏，她對人心的把握，真是越來越老辣了。
赫敏說的很對，這就是伏地魔最真實的內心寫照。
現在多一個鳳凰社臥底，就多一個情報來源，他肯定不會再想殺死卡卡洛夫了。
而小天狼星也是安全的。
說白了，在絕對的利益面前，什麼都可以妥協。
小天狼星則是無語地望着這對年輕巫師。
難道讓他假扮卡卡洛夫，來德姆斯特朗的時候，就料到了這一天？
這也在你們倆的計劃之中嗎？
這倆人也太可怕了吧？！
最關鍵的是，他明明是鳳凰社的人，現在被威廉一頓忽悠，變成格林德沃的巫粹黨。
而伏地魔還要求他，可以作爲他們的間諜，去探聽鳳凰社的秘密。
三面間諜……碟中碟中碟？
這波操作太秀了吧？
小天狼星搓搓手，有些興奮道：“那現在只要找到格林德沃，讓他幫咱們背書就行了。
不過，只有一天時間呢，雖然有些緊急，但你們知道格林德沃在哪裡吧？”
威廉與赫敏對視一眼，威廉攤攤手道：
“問題就在這裡，我們不知道格林德沃具體在哪裡。
只知道他在……北海以北。”
小天狼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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