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綺琴聲音冷上三分道:“沒人讓你喜歡。”
赫連寒雲聽着這有些賭氣的聲音,輕笑了聲:“你生氣了?嗯!你說得對,確實沒人讓我喜歡你。可我就是喜歡了,剛纔的柳兒你呢!更是讓人打從心裡喜歡得緊呢!”
柳綺琴似乎用什麼東西砸了那無賴的人一下:“赫連寒雲,到底哪個纔是真的你?溫柔的如玉公子?冷情的陵王?還是邪魅無賴的魅影堂主?”
赫連寒雲並未在意他砸向自己的那個枕頭,而是帶這着無賴的輕輕一笑道:“你想知道啊?那好啊!你先告訴我。冷漠、嫺靜、刁蠻、深沉、這其中,哪個纔是真正的你?”
柳綺琴似乎又找了一個東西砸向那黑暗中的無賴道:“我何時刁蠻了?深沉?王爺說的是你自己吧?”
赫連寒雲半坐起身子,揮開那個不明物,話語中帶着幾分戲虐道:“還說沒有,剛纔砸我的是誰啊?小心肝兒,你可真夠心狠的,居然想謀殺親夫啊?”
柳綺琴不想再和這人糾纏,以免自己被氣死:“我不想和你說話了,請你離開。”
“請神容易送神難!看來柳兒你,是不太瞭解其中的道理呢!”赫連寒雲輕嘆一聲,又躺回了牀上,聲音低沉帶着幾分邪氣:“夜裡風大,你不憐我,我卻要憐你長夜清冷難眠呢!”
柳綺琴一聽他這話,當場就惱了。她身子微動,便伸手想拉起那無賴的赫連寒雲:“我不用你陪,你立即離開我的房間。”
“你錯了!這是我的房間,而非你的房間。”赫連寒雲用力一拉,便將她給拉進了懷裡:“在我的凌雲閣裡私會野男人,你說我該怎麼罰你呢?”
柳綺琴掙扎了兩下,發下腰上的手勒得太緊了,根本無法掰開,所以她便放棄了。
漆黑的夜,讓她無法怒瞪這個男人,她只能咬牙切齒道:“野男人?原來王爺是個野男人啊?那很好啊!我現在就喊人來抓採花……唔唔!”
赫連寒雲將她所有聽着忒刺耳的話,全用嘴脣給堵了回去。直到吻得她氣喘吁吁,才大方慈悲的放開了她:“再敢氣本王,本王今夜就採了你這朵花。”
柳綺琴趴伏在他胸膛上,氣喘吁吁地說不出話來,可手卻狠狠地捶打着身下無恥的小人。
赫連寒雲任她捶打,竟還很侮辱對方實力的打了個哈欠:“柳兒,你慢慢給本王捶捶,本王覺得挺舒服的,有點乏了,先睡了。”
柳綺琴停下了捶打對方胸膛的拳頭,來到這裡以後,她第一次被氣得有些抓狂。赫連寒雲,這個陰邪的傢伙,絕對是上天派來懲罰她的。
沒過多久,柳綺琴便聽到了某人熟睡的打鼾聲。她知道,赫連寒雲根本沒睡着,他就是故意打呼嚕氣她的。他在芙蓉苑過夜的時候,她根本沒聽到他睡覺有鼾聲。
雖然他有點討厭,可是他熟睡的時候,還是很安靜柔和的。
柳綺琴見月亮邊起了一圈淡淡的圓,那是風圈,恐怕快要起大風了。
她自牀上起來,這次抱着她要的雙手倒是鬆的很,她一起身就落下了。
她穿上鞋,走過去,關上了窗,拉下了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