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那邊發生了什麼?”
當那陣奇怪的響聲傳來時,希娜有些奇怪的喊了一聲,她好像還沒想到自己的花園裡會有什麼能產生爆破聲的東西。
那邊是......羽風?然而相比起希娜,一旁的無銘和西撒則是立即對視了一眼後朝那邊迅速趕去,他們的警覺心顯然要強烈許多。
莫不是被什麼人襲擊了吧?兩人一邊高速移動着,一邊在心中不約而同的想到了這個可能性。
雖然他們“黎明之翼”在這段時間裡一直都規規矩矩的行事,但正是因爲他們做事太規矩,所以有時候多少會招惹一些不太規矩的人或者勢力。
就比如在上次完成一個任務時,他們就曾經跟在“聖都”周圍活動的一個知名獵魔人小隊“惡魔的尾巴”發生過沖突,那個獵魔人小隊由一名“大師級”獵魔人作爲首領,隊內“白金級”獵魔人還有四、五個之多,可以說是一隻實力相當強大的隊伍。
當然,發生那次衝突的原因也很可笑,因爲“惡魔的尾巴”首領的兒子在那次任務中看上了希爾維,然後在求愛不成的情況下想要硬上,因此被羽風等人挨個教訓了一頓,甚至還以弱勝強的打敗了兩名“白金級”的高手。
不過人是打退了,樑子也結下了,據說“惡魔的尾巴”的首領發出話來要找“黎明之翼”裡除了希娜之外的人的麻煩,所以這段時間無銘他們做事也特別小心。
“羽風!你......嗯?就你一個人嗎?爲什麼弄成這樣?”
然而正當無銘和西撒連忙趕到那般時,卻發現花園的一角像是被暴風颳過一樣顯得雜亂無比,而羽風卻單獨一人躺在那邊,正好捂着頭從地上站起來。
在羽風倒下位置的不遠處,那柄正不斷散發着耀眼紅光的“闇鬼神”也靜靜地倒在地上,而上面的最後一根布帛封印依然牢牢地纏在上方。
“咳咳......沒事,只不過是在做一些嘗試罷了。”
從地上站起來後,羽風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因爲這邊的情況而趕來的夥伴們,露出了一個尷尬的笑容,
“真的沒事嗎?”趕來的希爾維看了看羽風身邊的那些痕跡,感覺就好像他剛剛跟什麼東西奮戰了一場似的。
“真的沒事啦,不信你看,身體倍棒。”
爲了展示自己現在毫髮無損,羽風還刻意當着希爾維的面轉了一圈,然後才走過去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闇鬼神”。
當少年的手握住了“闇鬼神”的劍柄時,這柄略帶透明的劍身中那三道血紅色的“血柱”立即像是有了生命似的,瞬間變得鮮活了起來,並且緩緩開始了流動。
好強的力量......這還只是“闇鬼神”一半的力量嗎?
羽風手握着“闇鬼神”,還是首次感受到了這種彷彿人劍合一的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像是從劍裡迅速流到了自己的體內,然後再從自己體內流回了劍中,形成了一個良性的循環。
在這種循環之下,羽風和“闇鬼神”就像是融爲了一體,融合程度甚至比當時他被那隻器靈操控時的更強,因此少年這時感到自己渾身都充滿了力量。
沒錯,在剛纔羽風使用“奧義—心頭滅卻”將那隻“器靈”制服後,“闇鬼神”已經徹底臣服在了這位“魔王之勇者”的手下,雖然因爲還有一道封印的原因無法發揮出這柄劍的全力,可即使是這樣的狀態也已經是非常恐怖的存在了。
要知道,在“闇鬼神”全盛時期,這柄劍甚至能夠操控好幾個實力在“大師級”的強者,這種強度即使在“聖者級”血制聖器裡也是數一數二的,根本就不是常人所能操控。
“你好像看起來跟之前不一樣了,發生什麼好事了嗎?”
雖然實力較弱的希爾維和萊特哈德看不出來,但羽風這時的變化卻又怎麼逃得過無銘和西撒兩位強者的雙眼,無銘看了看他身上溢於其表的力量後,不由得開口問到。
雖然如今羽風、無銘和西撒都處於“鍛銀級”這個層面,可原本羽風在正常狀態時毫無疑問是最弱的那個,然而這時的他卻在單純的“血脈之力”上給人的感覺都要超出無銘和西撒的程度,這肯定發生了什麼。
“也可以這麼說,總之......現在的我好像感覺什麼事都能做成一樣,突然有了這種自信。”
羽風握着“闇鬼神”,這時彷彿他就像是忽然間成長了許多似的,那種從內心發出來的強烈自信引得周圍的同伴們一陣感嘆,想着這種好事怎麼不發生在自己身上。
“既然這樣,要不咱們對練一下?看看你到底變強了多少。”
既然羽風都這麼說了,一向不服輸的西撒則是開口主動求戰,在這半年之中,因爲他和羽風、無銘的實力是最接近的,他們三人間對練的次數也最多,也最爲了解對方。
“好的,我也想檢驗一下自己的伸手,不過......現在的我可能沒這麼容易把握好分寸,可能要請希娜小姐準備好了。”
“哼,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說的你好像真的能傷到我一樣。”
聽到羽風的這句話後,西撒馬上撇了撇嘴擺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畢竟在平時的對練中,只要羽風不使出那種作弊一樣的“無心境地”,還是很難打贏西撒的,除了超凡脫俗的劍技之外,說起戰鬥的底子畢竟還是西撒更雄厚些......
哐!咚!沒多久後,隨着一陣悶響傳來,西撒的身軀像是被踢飛的皮球一樣在空中劃過了一道優雅的弧線,撞在了一顆樹後終於摔在了地上。
是的,只是過了短短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原本還一臉傲嬌的西撒已經狠狠地被打飛,然後倒在地上思考起了人生。
什......什麼?我沒睡醒嗎?
當西撒躺在地上仰望着蔚藍的天空時,他竟是有了一種自己是不是在做夢的錯覺,因爲剛纔發生的一幕簡直讓他沒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