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加利亞的荊棘騎士團,頓時有種潰不成軍的感覺,這些荊棘其實他團的人可不像加利亞一樣對教會又着崇高的信仰,他們只不過是掛名的教會守護騎士罷了,平時基本連教會的邊都沾不上,這次要不是教會相召,他們可能在家裡瀟灑着呢。
而他們之所以能支持到現在仍沒有潰散,一方面固然是加利亞在那押着陣,可出發前那‘屠夫’切裡德的話纔是讓他們真正畏懼的,這個瘋子可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別看自己頂着個貴族的頭銜,家族的勢力也頗爲龐大,可在教會眼裡,卻是在算不了什麼,就是自己被殺,估計家族也不敢太過於責難。
對於這一點,他們都有着深刻的認識,這打鬥起來自然不敢太過放鬆,可沒想到的是,他們卻碰上了硬樁子。竟被這些人比自己少,修爲也更爲差的人給逼得節節敗退。這對他們來說絕對是個恥辱!
從來都只要他們欺負人的,哪還見過他們被欺負啊!這簡直沒天理啊!
當然在這些貴族自己的字典裡面,天理一向都是站在他們這邊的。
脫離了戰圈的流風翔並沒有直接加入到羣鬥之中,反而是直接邁向了那兩個躲在人後便的祭祀,一身的白袍是在很顯眼,還沒走近,就可以兩個白點,在那揮舞着什麼。
“找死!”
流風翔暴喝一聲,手中的長劍直接含憤而出,向着那挫人直飛而去,當然這把劍不會是流風雲劍,相比較流風雲而言,流風翔對這把劍看得更重。他只是將他先前所用的那把利劍給擲了出去,留在手中的正是流風劍。
流風翔的意外出現,顯然讓衆人都很驚訝,那速飛來的長劍,更是直接穿越了人流的縫隙,徑自朝着那兩個祭祀而去。
“攔住它!”似乎感覺到了危險的迫近,這兩個祭祀不由驚恐了起來,對着身前的人大叫道。
可惜,在他身前的不是真正教會的人,只是一些有些紈絝的貴族子弟,自是沒有人願意爲他們擋劍。竟是都躲了開來,眼睜睜的看着那把劍朝着那兩個祭祀而去。
“噗!”
伴隨着一陣清響,那把利劍直接將一個祭祀來了個透體而過,在胸口處紮了個大骷髏,朝外涌着血,很就將身上的白袍給染紅了,那個祭祀兩眼緊緊的盯着天空,似乎臨死還有着一絲迷惑,不過都已經過去了。
同伴的慘死給另外一個祭祀造成了巨大的恐慌。剛纔那人實在是厲害了,隔了這麼遠,竟然只憑了自己手臂上的力量,就將一把利劍給甩了過來,將一個人給紮了個透明骷髏,這份力道和準心絕對駭人!
而那些一身勁裝的人,都是流風翔的手下,有很多甚至都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對流風翔的氣息非常熟悉,見自家大人一出手就將那兩個難纏的祭祀給解決了一個,這等手段,讓他們簡直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鮮明對比啊!
這時雨已經漸漸停了下來。可腳下的積水卻已經漲到了腳腕處,那幾具倒在地上的屍體也已經被淹沒在了水泊之中。
當流風雲走過去之時,那邊的戰鬥已經到了尾聲,那些荊棘騎士團的人在另一名祭祀被流風翔衝上前去直接擊殺之後,都已經喪失了鬥志。
“各位兄弟!相信大家也認識我,多的話我也不說,我不希望和大家兵戎相見!大家各自留一線!我在這謝謝各位了!”流風雲掃視着衆人,慢慢說道。
在流風雲說話的時候,流風翔已經帶着手下退出了戰圈。和剩餘的人遙遙相對。
“你說算了就算了啊!那我們這些死了的人怎麼說?”立刻就有人反駁道。
“喔?你是索爾吧?我記得上面還有兩個哥哥,嘿嘿!”流風雲打量了那個說話的人一眼,輕笑道。
“你是什麼意思?”那個叫索爾的人頓時臉色大變。即使被雨水打溼了依然十分清晰。
“你們都是天都中各個家族的子弟,我也不想讓你們的長輩難看,你們都回去吧!就說是我流風翔說的!”看了看眼睛猶自血紅的眼睛,走了出來,沉聲說道。
“流風翔是誰啊!”有人不屑的叫道。
“他就是流風翔啊!”+激情小說?都市小說另一人驚叫道。
“果然有我現在的風範啊!”有一個很是臭屁的說道。
“哼!決定了嗎?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數十下!要是你們還不走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流風翔眼中精光一閃,慢慢說道。
這時那些貴族子弟已經在相互的交談中知道了那個連殺兩個教會祭祀的英俊中年人是個什麼樣的角色了!
如果說剛纔他們還有點不屑,現在卻是滿臉的震驚了。
畢竟,當年流風翔的那件事情雖然過去了二十年,可在那些大家族裡卻依然記在心裡,當年所涉及的範圍之廣,人物之大,事情之嚴重,絕對是這數十年來最大的一次。
雖然當年帝國和教會都下了封口令,可那只是對外面,私下裡說卻是管不到的。這些貴族子弟也曾偶爾聽家族的長輩提過一二,現在一聽清楚,頓時震驚了。
眼看着這些人狼狽而逃。流風雲對着父親流風翔輕笑道:“父親果然厲害!幾句話就將他們給嚇跑了!”
“他們也是怕我下狠手!好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走!”流風翔卻沒有一點得意,臉色陰沉的說道。
“恩,如今我的身份也暴露了!相信過不了多久,我那駐地就要被毀了!哎!可惜了!”流風雲頓時也皺起了眉。
“那你的人呢?”流風翔有些歉疚的說道。
“父親,你現在去哪?我得回去一趟,待會我帶人過去找你們!”流風雲沉吟了一會,輕輕說道。
“我估計現在整個天都城都有眼線,這周圍布知道有多少雙眼在注視着我們。我倒覺得這個地方就不錯!我想任他們也想不到我們還會留在這把?”流風翔搖了搖頭,輕笑道。
“可萬一他們要是再搜查一番你?這樣是不是太冒險了?”流風雲皺了皺眉,還是不大放心。
“你不知道,這個地方我們已經用了很久了,我們已經在下面挖了個大的地下室,相信他們還找不到我們!”流風翔卻是非常自信。
“那好吧!我現在就回去!我怕現在教會的人已經在路上了!”流風雲嘆了口氣,不再說話。
“恩,小心點!”流風翔看了看自己這個四年沒見的兒子,心中頓時起了一絲波瀾,有些憐惜的說道。
“我知道的,父親!待會再來和你敘舊!我走了!”流風雲點了點頭沉聲說道。
看着流風雲的身影消失在這狹窄的甬道,流風翔終於收回了視線,一揮手,一行人再次進入了那矮小的房屋之中。
教會的速度比流風雲想象中來的還要,當流風雲要回到風雲居之時,就見一行教會的人正在朝着風雲居而去。
“糟了!”流風雲看了心裡一驚,這些人足有上百人之多,對風雲傭兵團來說絕對是個大的威脅。
流風雲速度陡得加,如一陣風般飄進了風雲居,比教會的人早了一步。,
“都給我過來!”一進去,流風雲就大叫道。
“什麼事啊?”頓時有人不解的問道。
“教會的人殺過來了!接下的可能是一場血戰!跟大家相處了這麼久,我也不忍心大家跟着我和教會對上,如果現在有誰想要退出,現在還來得及!”流風雲看着面帶疑惑的衆人沉聲道。
“我們風雲團是一體!”文修頓時叫道。給了流風雲最大的支持。
“其實我也早就看教會不順眼了!”費德勒輕聲說道。
“我答應了給你一年的時間還沒到呢,我還等着你給我們解藥呢!”查理悶聲說道。
其他人也是紛紛發表了意見,竟是沒有一個人想要退出。
“好!都是我的好兄弟!今天,我們都要活着出去!教會,哼!”流風雲將渾身的氣勢陡放了出去。大聲說道。
“這是解藥,你們都服了吧!當初我也是想借用你們的力量,多有得罪!”流風雲從儲物戒裡拿出一個玉瓶。遞給了查理,對着那些被他從大雪山監牢裡放出來的人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