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人聽到紀璃的回答以後到是也沒再說什麼,很快便安排他們住在東廂的一個小房間內,夫妻嘛,自然就只給了一間房。
“王妃剛纔爲何說屬下是您的相公……”只有他們二人,現在說話自然也就無所顧忌了,當然,還有另一個原因。
紀璃不明白月的意思,先是一愣,然後又恍然大悟,誤以爲他是在生氣:“哦哦,哎呀,這種小事就不要計較啦,你跟着我,如果說你是我的隨從更招人嫌疑吧,還不如說夫妻省事兒。”
紀璃說得那叫一個義正言辭,但月聽得卻是……
月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紀璃了,真是典型的聰明反被聰明誤!從他倆的衣着打扮,很明顯就可以看出不是夫妻。再加上哪有一對夫婦出門,妻子打前仗,相公在後面觀摩?!挽個手也僵硬得很……真沒一點像夫妻的。
現在可好了,別人起了疑心,還派人監視着……
“王妃,恕屬下直言,您方纔的做法實在有欠妥當……”月拱了拱手,雖然知道自己這樣說是對紀璃的不敬,但是他還是想要提醒紀璃。有時候不顧情況,貿然行事只會適得其反……
“哦?此話從何說起?”
“王妃這樣做並達不到王妃的目的……況且,王妃畢竟貴爲三王爺的正妃,這樣有損名譽的事情,望王妃還是三思而後行……”月面無表情的完成了這一番說教,眼神冷淡,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好吧,我知道啦。”紀璃也不耐煩的擺擺手,升了個懶腰,“哈欠~~~~那啥,月,我困了,想睡了,你自己找個地方湊活行不?”“當然,除了牀!”都快走到牀邊,紀璃又冷不丁的冒了句。
月汗顏,沒有迴應紀璃,隻身走到離牀最遠的一張竹編的椅子那裡坐了下來,閉目養神,順便也聽着門外那羣人的動靜。如果他們誰對紀璃有什麼危險的舉動那他就立馬滅了誰!
而與此同時,紀璃躺在牀上,面朝裡,眼睛微閉,脣角勾起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弧度……
這下她就轉函治軒的被動爲主動,這也方便了她不少事情了~——
三王府——
“什麼?那女人又不見了?!”函治浩震怒,雙手猛地在書案上一拍,嚇得來給他回報的人心鬥得一驚,他從未見過三王爺發這麼大火……
函治浩目光轉向一旁趴在書案上閉目養神的貓雀,死死的盯着他,似乎在質問他爲什麼沒有看好紀璃。
貓雀自然也是慵懶的擺了擺尾巴,示意‘關我什麼事,下午可是小焱你自己留我下來一同研究這些資料的~’
“白貊呢?!”函治浩再一次大吼,嚇得那人也不敢怠慢,馬上回到:“那隻白…白……”“呃,已經在王妃的牀上睡着了……”啥子不知道應該怎麼稱呼白貊,難道要說白豬?……
“……”函治浩怒火中燒,白貊那傢伙算是純粹忘記了他自己留下來的原因了,現在不見了,居然還舒舒坦坦的睡覺?!
…浩爺生氣了、後果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