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官爺,您們這是什麼意思啊?”苗小燕冷着臉問道。
“哼,這得問問你們,有人舉報你們在家窩藏礦上的犯人,你們快將人交出來!”爲首的官兵趾高氣揚的命令道。
“官爺,請問是誰向你們舉報的?這舉報之人又有什麼證據我們窩藏礦上的犯人?”苗小燕問。
只見那官兵往院外揮了一下手,就見一個婦人走了進來。
這婦人不是別人,正是那黑心的田氏。
苗小燕冷冷的盯着那田氏,田氏看着苗小燕那冰冷的眼神,本來是有些害怕的,可是見到那些官兵在旁邊,也就挺起胸走了上前。
“官爺,我昨天看到這母夜叉將苗育山和苗育水帶進養殖場去了。”田氏指着苗小燕說道。
老胡叔等人心下一咯噔,這田氏怎麼會知道的?
苗小燕等人不知道,昨天羅自凡先行離開去通知曾氏和彭氏後,這田氏剛好從山上摘野菜回來路過養殖場,見苗小燕几人偷偷摸摸的進了養殖場。
今早一聽到苗育山和苗育水兩人被派到鍊金窖做工,卻偷了金條逃了出來,田氏就幸災樂禍的跑到山上去通知了那些官兵。
這些官兵先到養殖場去搜索了一番,沒有搜到人,田氏便又將他們帶到了苗家來。
苗小燕冷冷的瞥了一眼田氏,然後鎮定的對爲首官兵道:“官爺,這村裡人都知道我和田氏水火不容,她這明顯就是想栽贓嫁禍!”
“官爺,我沒有栽贓,我是親眼看到苗育山和苗育水進了養殖場的,這苗育山和苗育水是這母夜叉的二叔和三叔,他們肯定是在苗家的。”田氏胸有成竹的說道,這兩人肯定在屋裡面。
“哼!”苗小燕冷笑一聲,道:“田氏,你這謊撒得也太沒水準了吧?衆所周知,我和苗育水錶面上是親戚,可是這關係早就斷了,我們多少年都沒怎麼來往了,大家都知道,就算他們真的偷了礦上的金條,我也沒必要去爲他們而得罪官爺們。”
“母夜叉,你欺騙別人可以,但是卻騙不了我,我都親眼看到你帶着他們進養殖場去了!”田氏堅持己見。
“田氏,苗育山和苗育水在不在我這,你應該很清楚,就算你想報復我以前推你下河,你也不應該把官爺們牽扯進來,你這樣做不但會讓官爺們白跑一趟,而且還會讓苗育水他們有時間往遠處逃的,到時你負得了責嗎?”
要挑撥誰不會?她苗小燕也不是吃素的。
那爲首官兵聽了苗小燕的話,臉色驀的沉了下來,對田氏冷喝道:“你拿我們當槍使?”
“不是這樣的,官爺,您們別聽這母夜叉瞎說,她如果沒有窩藏人,爲什麼不讓您們進去搜?”田氏急促的說道,害怕這些官兵真的相信苗小燕的話,那她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她不能每次都栽在這母夜叉手裡。
爲首官兵想想也覺得有道理,對苗小燕道:“你是要自己將人交出來,還是我們進去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