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在不停的掙扎着,又是蹬,又是踹的,他想殺了我,殺了我,不行,一定要逃出去.......
男子用腳踹向白逸涵的膝蓋,希望將白逸涵踹疼,他好逃出去。不過理想是美滿的,現實是骨幹的。他只見白逸涵的銀眸中射出一道亮光,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搜魂術是比較損陰德的法術,凡是被搜過魂的人都會變成白癡。一般情況下白逸涵都不會使用此法術,但誰讓這個人敢在食物中下毒,害的陸悅遭了那麼大的罪,對於這個歹毒的人,白逸涵不會就這樣輕易的饒過他。
在這人亂七八糟的記憶裡,白逸涵很快就找到他所需要的信息,看完之後冷笑一聲,“桑雪迎沒想到你還不肯安分,不過你也蹦不久了,不久之後我就會送一份大禮給你!”將這個目光呆滯,不停傻笑,流着口水的人往地上一扔,隨後從儲物戒指裡拿出一個玉瓶,粗魯的掰開那人的嘴,將一粒紅色的相思子倒入那人的嘴中,相思子入口即化,很快就被腸道吸收。這人流着口水,吧唧吧唧拌了幾下嘴,朝白逸涵伸出手,“哥哥,我還要!”
做事從來都是滴水不漏的白逸涵銀眸中突然散發出一種柔和的光芒,充滿誘惑的說:“睡醒之後,你就會忘了今晚所有發生的事和見過的人,睡吧!”最後一個音一結束,那人就合上了眼睛,身體往後一倒立馬進入了夢鄉。
這人已經收拾完了,現在是該向桑雪迎收利息的時候了,白逸涵腳踏飛劍飛向桑雪迎所在的賓館,這家賓館是當地最好的,所以前來拍戲的劇組一般都選擇住在此處,當然《仙魔》劇組也不例外。賓館一共五層,一樓是大廳,二樓到四樓都是標準房,五樓是兩間豪華套房,豪華套房不僅傢俱豪華舒服,而且它的格局跟住宅一樣,分爲一室一廳,一室當然是臥室,一廳就是小客廳,以便客人會友或者洽談工作。在《仙魔錄》劇組中也只有國際影帝範洋享有超優待遇住在五樓,其餘人都住在二到四樓,來到桑雪迎所住房間的窗前,朝裡面往了一下,並沒有瞧見她的影子,她不在這裡,那她在哪裡?正在思索桑雪迎去處的白逸涵剛好擡頭一望,就瞧見五樓窗前有一對男女正在品酒聊天,有可能男人講的話很有趣,所以女人的笑容一直沒有隱去。
而這對男女剛好是白逸涵所認識的人,一個是國際影帝範洋,一個是他正在尋找的桑雪迎,爲了被人發現,白逸涵立即給自己施了隱身術,身體和飛劍立即隱去。
瞧見範洋的手在桑雪迎的酥|胸上輕輕一捏,白逸涵立馬掏出一個圖像符,掐了一個法訣後,圖像符開始記錄。白逸涵現在不得不到感嘆,圖像符真是偷拍神器,採集的圖像不僅清楚,而且播放出的還是立體版,這比看3d電影還帶勁。
這東西沒有出現在現世,真是一大損失。就在白逸涵感嘆的時候,那兩人已經進入了‘深入交流’階段,桑雪迎連衣裙的拉鍊已經被拉開,內衣也被推到上面,半個酥|胸暴|露在空中,範洋低着頭在舔|弄着前面的櫻|桃,還一直手放在下方,因爲被牆擋住了,看不到。
隨後範洋要幫桑雪迎脫掉衣服,但被桑雪迎用手阻止了,在範洋耳邊嘀咕了幾句,範洋舔了一下她的鼻尖,就抱着桑雪迎去臥室了,幸好小客廳的窗戶沒關,不然就不能深入偷拍了。
白逸涵翻進去,大搖大擺的朝臥室走去,見臥室的門又沒關,臉上的笑容又大了幾分,你們都敞開大門歡迎我了,那我肯定要拍全面一點,好回饋你們的盛情邀請。
臥室的窗簾被範洋全部拉上,隨後壓到桑雪迎的身上,不停的啃咬着。可能他們認爲臥室的隱蔽性比較好,所以相比之前,場面更加香豔。白逸涵站在門口,拿出玉符正大光明的偷拍着。
桑雪迎的衣服早已不見,只剩一條純白色的內褲,範洋的外套也脫掉了,襯衣上面的扣子被解開了幾粒,露出古銅色的肌膚,褲子的皮帶已經被扯開了,褲子拉鍊也被桑雪迎給拉開,一隻手伸進去撫摸着,當然範洋也不會閒着,將舌|尖伸進桑雪迎的嘴裡不停的攪|拌着,糾纏着,時不時可以聽到嘖嘖的響聲。
五分鐘後,範洋有些動作粗魯的將桑雪迎的白色內褲一拉,然後兩人展開了長達30分鐘的肉搏,在他們休戰後,白逸涵用了一個小法術讓他們昏了過去,爲了回饋桑雪迎送上的這個意外之喜,白逸涵決定給她來個鬼剃頭,發訣一掐,只見桑雪迎的頭髮開始掉落,沒一會兒就掉的一根都不剩,見到桑雪迎的新形象,白逸涵在心底暗暗的對自己加了一個贊,既然利息已經收了,那就拜拜了!就如之前靜悄悄的來一樣,現在也靜悄悄的走了,腳踩飛劍返回醫院。
回到病房時,陸悅和王姐並沒有醒還在熟睡,白逸涵掀開被子躺上牀,因爲病牀比較小所以只能摟着陸悅睡,睡夢中的陸悅用鼻尖蹭了蹭白逸涵的胸|膛,幫陸悅調整好睡姿,白逸涵不一會也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清晨,白逸涵緩緩的將陸悅的頭移到枕頭上,輕手輕腳的起牀,王姐常常陪白逸涵一起趕通告,起的也比較早,所以當白逸涵開門的時候她就醒了,白逸涵指指牀上的陸悅,輕聲的說:“等他醒了讓醫生複診一下,如果沒問題,就辦出院手續,我先去拍戲了!”
王姐用口型回答了一個好,怕白逸涵不明白,還比了一個ok的手勢,白逸涵輕輕地將門關上後,就走出醫院,招了出租朝劇組趕去。
當趕到劇組的時候,恰好看到警察將變成白癡的那人帶上警車,旁邊站着一些圍觀的人正議論紛紛,有的人說:“這次警察真給力,這麼快就抓住罪犯了!”有的說:“這個人一直不停的傻笑,還流着口水也不知道擦,會不會是傻呢?”(後面省略一千字的議論內容)望着遠去的警車,白逸涵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讓你變傻,只不過是一個開始,後面的大餐希望你能慢慢享受。
白逸涵從圍觀的人羣中退出來,朝化妝室走去,在途中剛好碰到,戴着一頂女士針織帽的桑雪迎,白逸涵本來想說你帶這麼厚的帽子不熱嗎?但最後還是改口說了句“早”,桑雪迎沒了往日甜美的笑容,臉上佈滿了寒霜,一副我不爽,千萬不要惹我的表情,面對白逸涵的問好,就當沒聽到一樣,從旁邊經過,由於王姐要在醫院照顧陸悅,所以不能爲白逸涵化妝,不過幸好劇組本身就聘有化妝師,劇組化妝師專門爲,沒有專人化妝的重要角色化妝。
白逸涵換好衣服,戴好髮套後就前往公共化妝室,剛一進去就瞧見正在化妝的彭宇,彭宇透過鏡子見到白逸涵進來,背對着他,說了聲,“早!”
白逸涵也回了句,“早!”,再跟其他人問好之後,白逸涵隨便找了一個凳子坐下,隨手抽起一本雜誌,閱讀着。
望着鏡子里正在認真看書的竹馬,彭宇的心情極爲複雜,既有開心,還有炫耀,想炫耀他可以成爲這部電影的男二號,讓他的竹馬還像從前一樣崇拜他,除此之外更多的是疑惑,疑惑爲什麼竹馬對自己的態度會這麼冷淡,疑惑他們何時變成了這樣..........
同時想找竹馬聊天希望可以改善兩人的關係,但見到手捧雜誌的竹馬,彭宇又沒有了勇氣,他怕,如果他主動找竹馬聊天的話,萬一竹馬不理他,那他該怎麼辦,會不會被其他人笑話..........
在彭宇還猶豫不定的時候,白逸涵已經化完妝,跟化妝師道了聲“謝”後,就起身離開,望着白逸涵離開的背影,彭宇現在有點懊惱他的猶豫不定,不然也不會白白浪費之前的一個小時,苦着臉輕輕敲了一下頭,隨後也離開化妝室。
剛出門就被拍戲中的白逸涵吸引了,這場戲的內容是白玉深受重傷之後,知道命不久矣,所以將男主抓到時空秘境,強行給他灌輸修爲,範洋不虧是影帝,將主人公對白玉的敬重,對妖族的痛恨,對自身的懊惱都演繹的活靈活現,最讓人大吃一驚的還是白逸涵,在跟影帝對戲的過程中,非但沒有被強大的氣場壓制,反而兩人拼的旗鼓相當。
白逸涵將一位末路英雄對人生的留念,心中少許的不甘,對後輩的希冀........演繹的十分傳神,已經達到了一舉一動皆是戲的境界。
“掌門,你放心我一定不負重託!”范陽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眼中隱約含着淚花,望向他一直崇敬的掌門。
白逸涵什麼話也沒說,只有眼中流露出滿意和釋然,背靠在一顆楓樹上,指腹輕輕撫摸着掛在腰間的玉佩,眼睛朝往遠處望去,宛如瞧見什麼人一般,眼中一改之前的死灰,透出欣喜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然後眼睛緩緩的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