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和一輩子的差別有多大,她不知道。
那份結婚協議意味着什麼,她也不想去追究。
她只知道,才分開了一天,單寒桀的影子已經開始在她的眼前晃盪了……
她爲什麼要說不許他晚上爬窗?
“自作自受!”
秦優璇擡手狠狠的賞了自己一個爆慄,疼的連忙伸手捂住腦門。
她以爲單寒桀只是第一天給她空間,絕對裝不過第二天,卻不想,一連三天,他都消失了。
……
御景別墅。
一批又一批的保鏢將整幢別墅包圍的密不透風。
千米之外就能感受到凝重的氣氛。
“唰——”
一輛騷包的限量版跑車停在了御景別墅大門外。
還沒有等車子停穩,駕駛座上的年輕男子就帥氣的扶着車門,從敞篷的車上,一躍而下。
動作乾脆利落。
伸手摘下鼻樑上的墨鏡,英俊的臉龐上,一雙丹鳳眼格外勾人。
“三少。”
收到消息提前趕到大門外的耀,一看見下車的江錦辰,連忙迎上前。
“桀呢?我因爲他都被那羣老傢伙削得只剩一把骨頭了,怎麼說他也該親自出來歡迎一下我,太傷心了!”江錦辰伸手捂住胸口,作心痛狀。
一個人演的歡樂。
就連向來嚴謹的耀,都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桀少他……三少跟我來就知道了。”耀轉過身,恭敬的示意江錦辰走在前面。
自己緊隨其後。
“你這張臉,要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家主子要死了,繃的這麼緊。”江錦辰向來是個膽大的,進了單寒桀的地盤也跟回了自己家一樣,將手上的墨鏡往客廳沙發上一扔。
還不忘調侃一句耀,才轉身上樓。
“一個女人把你弄成這樣,說出去多丟面。”一進入房間,濃烈的消毒水味道讓江錦辰不悅的皺了皺眉,提步上前。
斜着眸看着平靜的躺在病牀上的單寒桀。
“桀少,到換藥的時間了。”耀慢了一步,帶着一行醫護人員走了進來。
“不想我把你的嘴堵上,最好給我消停一會兒。”
單寒桀躺在牀上,臉色很難看,脣色透着一絲蒼白,黑眸深邃,淡淡的掃了一眼聒噪的江錦辰。
“……”
江錦辰聳聳肩,不置可否。
只是站在一旁,沒有上前。
看着一衆的醫護人員解開單寒桀的上衣,露出那被層層紗布包裹下的傷口。
看見那還在滲着血的猙獰傷口,江錦辰不自覺的蹙眉。
掌心繃緊。
看着刀口,就知道刺的很深,還是一連兩刀,難怪他的臉上會這麼難看。
等一衆醫護人員退下去,江錦辰才繃着臉上前。
“你是存心不把自己當回事是吧?還是真當自己九條命?什麼東西都敢往身子裡送!”
“死不了。”
單寒桀伸手隨意的扯了扯身上皺巴巴的病服,扯到胸口的傷口,倒吸了一口涼氣,不悅的擰眉。
該死的,早知道就不該下這麼重的手。
現在只能像個廢人一樣躺在牀上,也不知道那隻貓有沒有被別的公貓勾走了!
冷眸看向耀,“今天怎麼還沒有消息傳回來?”
……
PS:二十章奉上,都拿來砸我吧,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