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優璇被這樣的氣氛感染，驀地擡起頭看他。
“你什麼意思？我有沒有喝過中藥，跟這次生病有關係？可是我痛經是老毛病了，去醫院檢查，也檢查不出什麼問題。”
“沒事，就是循例問問，芮嫿給你下的是猛藥，必須確定你有沒有服用過有衝突性的藥物。”第五擇閒斂起眸，淡淡的解釋了一句。
秦優璇這才鬆了口氣，靠到單寒桀的懷裡。
“小時候的事情，我是真的不記得了，需不需要去醫院做個藥性檢查之類的？”
她印象中，媽媽好像沒給她喝過什麼中藥。
真的有，那也是在夢裡。
算起來，她前段時間精神恍惚的時候，確實經常夢見媽媽給她喂藥。
還說什麼喝了就沒事了。
喝了就可以見到爸爸之類的話。
真是精神恍惚到了一個極致。
喝了就能見到爸爸的話，怎麼聽着都像媽媽給她喂的是毒藥，要帶着她一起死……
可事實，媽媽是一個人走的，卻把她孤零零的留在這個世界。
“貓，醒醒！”
臉上驀地一痛，秦優璇擡起頭，就對上了單寒桀擔憂的黑眸，驀地一怔。
貓眸透着茫然。
“你在想什麼？”他喊了這麼久，她都沒有反應。
“沒什麼，就是一些匪夷所思的夢。”秦優璇笑了笑，窩進他的懷裡。
時間晚了，她一喝完藥就想睡。
“我先出去。”
第五擇閒看了昏昏欲睡的秦優璇一眼，提起藥箱，率先踏出了房間。
“單寒桀……”
聽見腳步聲，秦優璇倏爾睜開眼，看了身邊的男人，確定他還在，才安心的閉上眼。
沒一會兒，就睡着了。
……
書房裡。
厚重的窗簾緊緊的拉着，夜幕透不進一絲光亮。
明亮的燈光，卻照不亮房間裡的陰暗。
低沉的氣氛，透着一絲凝重。
“你也聽見了，她不記得自己喝過什麼中藥，可是她的身體裡卻殘留着一味藥的藥效，一直持久不散，沒個幾年時間的服用量，根本做不到。”
第五擇閒雙手撐着桌上，墊着下巴，幽幽的啓脣。
“我懷疑，她身上特殊的體香，也跟這味藥有關係。”
“你想說什麼？”
單寒桀眸光一緊，射向第五擇閒。
“我只是在做合理的猜測，桀，我一直沒有問過你，你爲什麼會依賴那個味道，還有什麼人知道你有這樣的心理依賴？”
“你是想說，她有可能是別人一早就爲我準備的致命圈套。”單寒桀的聲音很平淡，聽不出他的心思。
“我希望她不是。”
第五擇閒眯起眸，折射出一道危光。
要是真的，那這盤棋也下的太大了。
而且，很明顯已經成功了。
現在別說秦優璇要殺單寒桀，就是將她從單寒桀身邊抽離，恐怕也夠單寒桀受的。
“她不是。”
單寒桀掀開眸，淡淡的吐了一句。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我說了，她不是。”
單寒桀語氣一重，眸光深諳。
除了他自己，沒有人知道他爲什麼會喜歡那個味道。
“ok，那就當她不是臥底，我們繼續討論下一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