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眼底，似乎總是若有若無的流瀉出一抹落寞。
“就你一個人嗎？第五擇閒呢，他沒跟你一起？”秦優璇放下水杯，認真的看着她問道。
“我是我，他是他，誰要跟那個討厭鬼自大狂一起！”芮嫿想也不想的低吼，急着撇清關係。
嫵媚的眉眼，露出一抹慍怒。
“……”
她總算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
單寒桀說芮嫿在第五擇閒那裡，看來他們這段時間相處的不是很愉快……
“難得能看見你，別說我了，說說你吧。”芮嫿話題一轉，把問題扔到了她身上。
“我好好的呀，你不是看見了嗎？”秦優璇俏皮的眨巴了一下眼睛。
兩人相視而笑。
確實，都好好的。
“這是兩位的牛排，請慢用。”
侍應很快就把餐點端了上來，一一放到桌面上。
“把這些涼菜都扯下去，換一些新鮮的水果，梨和香蕉都不要。”芮嫿指了指桌上的幾道菜，讓侍應都撤了下去。
看了一眼愣住的秦優璇，“我說少奶奶，你還在喝藥，該不會以爲自己不用忌口吧？要是讓桀知道我偷偷跟你見面，還讓你吃生冷的食物，我估計真的要橫着出去了。”
芮嫿用手在脖子上一抹，吐了吐舌頭。
“……”
秦優璇見她誇張的表情，忍不住笑道，“我的藥就快停了，吃一點沒關係，再說了，我吃不了你也可以吃，不用這麼遷就我。”
“你在開什麼玩笑，我看過第五擇閒給你開的藥方，你最起碼要喝三個療程，怎麼可能現在停藥。”芮嫿唏噓，沒注意到秦優璇愣住的表情，拿起餐具就切開了牛排，一邊嘀咕。
“我知道你還要煎熬很久，所以呢，我就不刺激你了，今天陪着你戒口，算對得起你了吧？”
芮嫿叉起一塊牛排，遞到了秦優璇嘴邊。
看見她愣着，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想什麼呢，都走神了！”
“……我真的要停藥了，就在這兩天的事。”
如果她沒錯，應該就是今天。
“……”
芮嫿拿着叉子的手一頓，手訕訕的收了回來，眸光微閃，“是桀跟你說的？”
“你先回答我，如果我沒有按療程喝完，會怎麼樣？”
單寒桀明明說她只要喝一個療程，就沒事了，爲什麼到了芮嫿嘴裡，會變成至少三個療程……
“……”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芮嫿一瞬間變得猶豫起來，眼神有些閃躲。
“芮嫿，我只是想聽實話，我自己的身體，我有權知道真相，你們不能一直打着爲我好的名義瞞着我！”
芮嫿身體一僵，遲疑了好幾秒，纔開口，“你體寒的情況很嚴重，嚴重到影響了你的生育能力，宮寒可大可小，必須長期調養，你纔能有孩子，所以……”
“……”
秦優璇小臉一白，手上的餐具驀地一鬆，掉到碟子裡，發出清脆的聲響。
“小璇子，你不用緊張，我看過第五擇閒的藥方，只要按療程喝完，你們遲早會有孩子的。”芮嫿以爲她是擔心自己不能懷孕，連忙安慰道。
“……如果只喝一個療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