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結束晚宴的喧囂，得知顧清真來參加聚會，蔣心簡直樂開了花，
一見到他就撲上來拽住胳膊不撒手：“弟弟，對嘛！跟咱們吃飯多自在，不用看那些虛頭巴腦、動不動就噁心人的傢伙臉色！”
“欣姐，這還沒出會場呢，小點聲兒。”
顧清無奈地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眼神瞥向旁邊同樣一臉無奈的劉滔。
劉滔接收到他的目光，微微聳肩，回以一個“懂我苦衷了吧？”的苦笑眼神。
顧清道：“我先回酒店換身衣服。對了，去哪吃？我讓助理開車過去。”
“用什麼助理啊！”
韓虹大手一揮，直接拍板，“就咱們幾個，清清靜靜多好，我來開車！弟啊，你換好衣服發個定位，姐去接你！”
“行。”
顧清點頭應下。這種純粹的朋友小聚確實讓他懷念，身邊總跟着助理，總少了點私人空間的鬆弛感。
回到車上，駛向酒店的路上，顧清簡單提了下聚會的事。
趙雅喜孜孜地獲得半天摸魚假，開心溜了。
李麗的臉色卻沉了下來，一路叭叭個不停：
“小顧，華藝那飯局多好的機會啊，那麼多大咖都在，你今晚表現又那麼亮眼，隨便結識幾個導演、製片或者老闆，那都是未來的人脈基石啊！”
她頓了頓，壓低聲音，帶着點規勸的意味：“韓虹老師地位是高，可自從她一門心思搞慈善，在圈內的人緣……說實話，真不算好。
你去她那飯局，真不如去華藝拓展人脈。蔣…咳，王子紋和劉滔，咖位也就二三線，你跟她們吃飯，多少有點……自降身價了？”
“是哦？你說的也對。”
顧清扶額，狀似恍然，“那調頭去華藝那邊吧？正好他們有個高層挺想跟我聊聊的。”
“華藝高層？！”李麗一愣，急忙擺手，“別別別！別去！”
她語氣帶着慌亂，“小顧，你都答應韓虹老師她們了，臨時反悔多不好……”
“麗姐，”
顧清臉上的笑容淡去幾分，聲音平靜卻帶着審視，“我最近發現，你好像…日子過得太滋潤了？
光顧着從我這兒撈錢，腦子都不愛動了，你之前的精明哪去了？”
“小顧，我……”李麗面色微變，被這不假辭色的語氣刺得有些難堪，眼神閃爍，顯出濃濃的心虛。
“以前你淘來的劇本，還能挑挑揀揀，看看有沒有點意思。”
顧清聲音轉冷，“現在呢？你給我塞過來的都是些什麼玩意兒？
人設單薄得像紙片，劇情邏輯漏洞百出，導演團隊查無此人，就仗着片酬開得高？你是覺得我只看錢，不看戲了？”
車內陷入一片寂靜。
沉默良久，李麗才苦着臉，聲音細若蚊吶地辯解：“小顧，關鍵……娛樂圈一年能產出多少真正的好劇本啊……
麗姐我要真有那雙慧眼識珠的眼睛，我……我……”
在顧清那沉靜的目光注視下，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終徹底消音，訕訕地閉上了嘴。
回到酒店，顧清第一件事就是衝了個熱水澡，洗去周身沾染的、混雜着無數香水的晚宴氣息。
換上清爽的衛衣休閒裝，整個人都鬆快下來。
充當司機的韓虹已經在酒店樓下等候。
“老弟，你這是……卸妝了？”韓虹按下車窗，看着走近的顧清，驚訝地上下打量。
“對啊，素顏，認不出來了？”
顧清笑着拉開車門坐進後座，順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自我調侃道，“是不是感覺跟臺上判若兩人？”
“那倒沒有，”韓虹樂呵呵地發動車子，“就是臺上看着像二十出頭的大小夥子，現在這麼一看，更像個初中生和高中生，還是那種特乾淨的乖學生。”
“韓虹老師，初中生也太誇張了吧。”
顧清失笑，隨即問道，“蔣心姐和劉滔姐她們好了嗎？”
“沒呢！一羣老孃們兒就是磨嘰！等得我花兒都謝了！”
韓虹嫌棄地拍了下方向盤，語氣暴躁，“卸完妝還得再化妝！我就搞不懂了，就不能省了卸妝那一步嗎？直接出來多痛快！”
顧清啞然失笑，安靜地聽着這位豪爽大姐的抱怨。
又等了約莫二十分鐘，另外兩位才姍姍來遲。
劉滔換下了華服，一身簡約利落的裝扮，乾淨優雅，颯爽幹練，透着職場成熟女性的魅力。
王子紋則是一頭碎薄劉海，更顯青春活潑。
兩人上車後，看到素面朝天、穿着衛衣的顧清，皆是眼前一亮。
“哇，這皮膚狀態……滿滿的膠原蛋白，真讓人羨慕。”
王子紋毫不客氣，直接上手捏了捏顧清的臉頰，嘖嘖感嘆，“怪不得蔣心那死丫頭對你念念不忘呢，合着是想老牛吃嫩草啊！”
“子紋！”
劉滔嗔怪地拍了下王子紋的手，她只是坐在顧清左側，帶着欣賞的目光細細看他，眼神溫柔沉穩，並未動手動腳，“欣欣哪裡老了？別瞎形容，小心她聽到了跟你急。”
“切，搞得我怕她似的！”
王子紋哼了一聲，收回手，“不叫老牛吃嫩草？那叫什麼？她算嫩牛嗎？”
“叫……”
劉滔嘴角剛揚起一絲促狹的笑意，瞥見顧清也好奇地看過來，立刻又壓了下去，板起臉一本正經道，“我哪知道叫什麼。”
“劉滔姐，子紋姐，”顧清被夾在中間，感覺空間有點逼仄，“要不，我去副駕坐吧？不然等蔣心姐來了，後面就太擠了。”
“誒誒誒，別動！”
王子紋一把按住剛想起身的顧清，湊近身子，俏臉上掛着玩味的笑容，眼神裡閃爍着濃濃的八卦之光，“位置不夠讓她去前面！
倒是你呀弟弟，這麼着急給欣欣騰地方？老實交代，你倆……到底什麼關係？”她故意拖長了尾音。
劉滔也微微側身，豎起了耳朵，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吃瓜表情。
就連開車的韓虹，都忍不住頻頻通過後視鏡偷瞄後方。
八卦，可是刻在女人骨子裡的天性。
“就……就是好朋友關係啊。”顧清坦然道，“之前拍戲的時候，蔣心姐很照顧我和莉穎姐的，還幫我擋過勸酒的人。”
“就這？”王子紋狐疑地挑眉，眼神裡寫滿了“我不信”，“就沒有……更深層次的交流？”她意有所指地眨了眨眼。
“沒有！絕對沒有！”顧清立刻坐直身體，義正詞嚴，“我們是非常純潔的友誼關係！”
“呵——”
車上三個女人同時發出了意味深長、不屑一顧的“呵”聲。
“男女之間的純友誼？弟弟，別逗姐姐們開心了。”王子紋搖頭。
“真的！我要是騙你，咱倆以後就當哥們兒！”顧清一臉認真。
“行……嗯？哥們兒？這不對吧！”王子紋瞬間宕機，腦子一時沒轉過彎。
劉滔掩嘴輕笑兩聲，適時解圍：“好像是欣欣來了。”她指了指車窗外。
顧清如蒙大赦，趕緊探頭望去。
只見蔣心正氣呼呼地甩開經紀人的手臂，大步流星地朝着這邊走來，臉頰鼓得像只小河豚。
她一把拉開車門，氣哼哼地一屁股坐了進來。
“哎喲喂！你個死丫頭要擠死我啊？！”王子紋被擠得往顧清身上倒，不滿地罵道。
“就擠就擠！誰讓你佔我位置！”蔣心正在氣頭上，跟頭髮怒的小牛犢似的，不管不顧地往裡拱。
她這一拱，夾在中間的顧清頓時成了“人肉三明治”，被擠得動彈不得。
王子紋順勢半靠在他身上，手還徒勞地推着蔣心，
奈何華妃娘娘發起飆來力氣驚人，她那纖細的胳膊根本擋不住。
“好了好了！欣欣、子紋！你們兩個是要把我和弟弟擠成餡餅嗎？”
劉滔見顧清被擠得夠嗆，連忙張開手臂護住他的肩膀，自己則緊貼着另一側車門，溫聲制止道。
“啊？弟弟也在？！”
蔣心這才發現被擠在中間的顧清，頓時慌了神，趕緊挪動身體，又把壓着顧清的王子紋拽起來，“快起來，你別壓壞我弟弟了！”
“我才幾斤重啊？能壓壞他？！”
王子紋臉一紅，沒好氣地整理衣服，“瞧你那寶貝勁兒！”
這時，蔣心的經紀人又扒着車門追了過來，一臉嚴肅地叮囑：“欣欣！記住啊！少吃肉！少吃菜！米飯也控制點！你看看你胖的！
後面還有外務呢，再吃下去還怎麼上鏡啊？！”
“肉不讓吃、菜不讓吃、飯也不讓吃！那你還讓我去聚餐吃什麼？我吃你嗎？！”
蔣心怒氣衝衝地回懟，“我這個月就沒吃飽過幾頓好不容易有個朋友聚會，你還在這兒巴拉巴拉，煩不煩啊！”
“我不煩能行嗎？我要不盯着點，你這張嘴一天到晚能塞進去多少東西？！”
經紀人毫不示弱。
她目光掃過車內，看到開車的韓虹，臉色微變，再往後座仔細一看，直接忽略了王子紋和顧清，
目光鎖定在氣質沉穩可靠的劉滔身上，立刻換上懇求的表情：“劉老師，麻煩您幫我多盯盯欣欣啊，她真不能吃太多拜託您了！”
“好好好，沒問題，放心吧，我幫你看着她。”劉滔微笑着應承下來。
經紀人這才如釋重負地離開了。
“劉滔！你還是不是我好閨蜜了？！”
蔣心猶如遭到背刺，氣鼓鼓地瞪着劉滔，“你怎麼能幫着她說話呢？！”“誰說我要幫她了？”劉滔一臉無辜。
“你剛剛明明答應她……”
“傻丫頭，”劉滔狡黠一笑，攤手道，“我答應歸答應，可你吃歸你吃，這有什麼衝突嗎？”
她壓低聲音，帶着點小得意，“我又沒加你經紀人的微信。”
表面正經的劉老師心裡還是很開放的。
“滔滔，還是你最好！”蔣心瞬間被哄好，眉開眼笑地抱住劉滔的手臂。
“幾個娘們兒聊好沒有？聊好就出發！餓死老子了！”
韓虹不耐煩地拍着方向盤催促。
“馬上就好馬上就好。”蔣心應着，突然推了推旁邊的王子紋。
“幹嘛？”王子紋警惕地看着她。
“你到前面坐去呀！後面都擠死了，怎麼坐得下！”蔣心理直氣壯。
“我的天誒！蔣心你還講不講理了？”
王子紋震驚了，“你來晚了還讓我換位置？憑什麼啊？！”
“旁邊一個是我好弟弟，一個是我好閨蜜，”蔣心振振有詞，“你杵在這兒，不覺得自己像個超大瓦數的電燈泡嗎？”
“巧了，老孃我就喜歡當電燈泡！亮瞎你！”王子紋抱臂，紋絲不動。
一看硬的不行，蔣心立刻轉換策略，一把抱住王子紋的胳膊開始撒嬌搖晃：“哎呀，好紋紋，求求你了嘛~你最好了~”
“噁心死了，起開起開！我走還不行嗎？”
王子紋被肉麻得不行，惡狠狠地掐了下蔣心的臉蛋，這纔不情不願地起身換到了副駕駛座。
如願以償地在顧清身邊坐下，蔣心又歪頭看了看坐在顧清另一側的劉滔，湊近顧清小聲道：“弟弟，咱倆再換一下位置唄？我想坐中間，可以嗎？”
“可以啊。”顧清沒多想，爽快地起身和她換了位置。
“怎麼？怕我把你的寶貝弟弟偷走？”劉滔看着換完位置後緊挨着顧清的蔣心，笑吟吟地打趣，“這麼防着我？”
“哎呀，滔滔，你想哪兒去了！”蔣心一慌，連忙一手抱住劉滔的胳膊，另一隻手挽住顧清的胳膊，笑嘻嘻道，“我只是想享受一下左擁右抱的感覺嘛。”
“瞧把你能耐的.”劉滔忍俊不禁，點了下蔣心的鼻尖。
轎車平穩地駛向預訂的餐廳。
路上，坐在副駕的王子紋透過後視鏡，看着左擁右抱、春風得意的蔣心，忍不住舊事重提：“欣欣，剛纔我問顧清，你和他是什麼關係，他說你們是‘純友誼’，真的假的呀？”
“當然是真的啦！”
蔣心理所當然地點頭，手臂還緊了緊挽着顧清胳膊，“他是我弟弟，我還能對他起什麼‘壞心思’嗎？”
“咦——又來了！”王子紋一臉嫌棄地拉長聲調，“顧清，你倆是不是提前串好詞了？”
“絕對沒有。”顧清笑着舉手發誓。
“我不信！”王子紋斬釘截鐵。
“我也不信。”劉滔笑着搖頭。本來她或許信，但蔣心剛纔那番換位置的“佔有慾”小動作，讓她可相信不了一點。
“要我看啊，”
開車的韓虹老師適時補刀，打出絕殺，“八成是顧清看不上蔣心這死丫頭！
瞧瞧晚宴上那精彩的一幕幕，多少水靈靈的小姑娘爲我老弟爭風吃醋啊！
什麼趙莉穎、劉師師、楊蜜，對了，還有一個劉天仙，那可都是風華正茂、青春洋溢的小姑娘！”
“老韓！你什麼意思？！”蔣心一聽就炸毛了，“老孃長得不比她們差好吧！”
“可架不住你‘老’呀！”韓虹精準投下“殺人誅心”彈。
車廂內瞬間爆發出王子紋和劉滔幸災樂禍的歡笑聲。
“我老？我老嗎？！”
蔣心哭唧唧地雙手捧住自己的娃娃臉，委屈巴巴地轉向顧清，“弟弟，你說實話！你是不是也覺得我人老珠黃了？”
顧清看着蔣心那張天生顯嫩的娃娃臉，實在無奈：“蔣心姐，韓虹老師她們逗你玩呢。你長着張娃娃臉，跟‘老’字沾不上邊。”
“就是，我哪裡老了！”
蔣心立刻同仇敵愾，哼了一聲，隨即拋出下一個致命問題，“那弟弟你怎麼沒對我心動呀？是不是覺得我不好看？”
顧清：“……”
他默默把衛衣帽子往頭上一拉，身體一歪就想裝死靠窗。
結果立刻被不依不饒的蔣心搖了起來。
車上的劉滔、王子紋和韓虹看得津津有味，樂不可支。
吃瓜果然是人類快樂的源泉。
“你不是也沒對我動心嗎？”顧清試圖借力打力，轉移話題。
“我動了呀！”蔣心理直氣壯，語出驚人。
“啊？！”顧清瞬間懷疑人生，“你剛纔不是還說……”
“欣欣，你忽悠我們是不是？”劉滔也驚訝了。
“剛剛誰信誓旦旦說只把顧清當弟弟的？”王子紋立刻模仿起蔣心之前的語氣，陰陽怪氣地反問。
“我的意思是，”
蔣心一臉“你們怎麼不懂”的表情，理直氣壯地解釋，“他現在還小嘛，所以我把他當弟弟。等他再長大一點，我不就能把他當男人看了嘛？這有什麼衝突的？”
“切——！”車內三人異口同聲，發出了極度鄙夷的噓聲。
一路笑鬧，車輛終於抵達預訂的私密餐廳。
衆人戴好口罩，低調快速地進入包間。
等色香味俱全的菜餚陸續上桌，原本興高采烈的蔣心卻咬着筷子，眼巴巴地看着滿桌美食，遲遲不敢下手。
“怎麼了？沒有合胃口的菜？”顧清夾了一塊香噴噴的紅燒肉塞進嘴裡，察覺到身邊人的異樣，問道。
“不是，我都喜歡吃，只是……”經紀人的話像魔咒一樣在耳邊迴響，蔣心看着誘人的食物，又猶豫了起來，“吃了會胖怎麼辦……我可是易胖體質……”
話音未落，她的臉頰就被一隻手輕輕捏住。
只見劉滔雷厲風行地夾起一小塊飽滿的獅子頭，精準地塞進蔣心微張的嘴裡，另一隻手順勢輕拍了下她的下巴合上：
“唔！”蔣心被迫開始咀嚼。
“不讓你吃的時候天天嚷嚷餓，讓你吃了又瞻前顧後，慫瓜！”
劉滔強硬道：“還猶豫什麼？吃！”
這果斷又帶着關懷的舉動，讓顧清都忍不住在心裡給劉滔點了個贊。
滔姐的人格魅力真是沒得說！
“好吧好吧，不管了！我開動了！”
蔣心被這一“投喂”，瞬間破罐子破摔，筷子如同裝了馬達，飛速落下，開始大快朵頤。
氣氛熱烈而融洽。
飯飽之際，韓虹又要來了酒：“弟弟，我記得你是不喝酒的，對吧？”
“嗯。”顧清點頭。
“那就好！”韓虹咧嘴一笑，動作麻利地給劉滔、蔣心、王子紋和自己面前的酒杯都倒滿了，
然後豪爽地舉起自己那杯，“噸噸噸”一飲而盡，滿足地哈了口氣，“後面就麻煩你開車了，老弟！”
“可我沒考駕照。”顧清又補了一句。
韓虹舉着空杯的手僵在半空：“……”
“這你不早說？！”她瞪圓了眼睛。
“我剛想說，你就喝了。”顧清無奈。
“那咋辦？！”韓虹傻眼了。
“我也不能開呀！”
王子紋和蔣心看着自己面前剛被倒滿的酒，異口同聲地搖頭。
“還是我來吧。”劉滔纔剛把酒杯遞到脣邊，還沒來得及沾口，見狀順勢放下，“弟弟，哪有男子漢不會開車的呢？”
她笑着看向顧清。
“滔姐，冤枉啊，”
顧清爲自己辯解，“我只是工作太忙，還沒來得及去考駕照。而且，”
他話鋒一轉，“雖然沒駕照，但是我會騎馬呀！可惜這裡沒馬，不然我就騎馬把你們一個個送回去了。”
此言一出，逗得衆人哈哈大笑。
而在聽到“騎馬”二字時，劉滔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如同發現了寶藏：“弟弟，你還會騎馬？”
她身體微微前傾，語氣帶着驚喜和探究。她們即將開拍的那部古裝劇，涉及大量戰爭場面，
劇組要求精益求精，演員必須親自上陣騎馬，力求最佳效果。
會騎馬且騎得好的演員，簡直是稀缺資源！
“會，拍《繡春刀》的時候專門學的。”顧清自然地點點頭。
劉滔忍不住放下筷子，語氣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急切和期待：“弟弟，你……檔期最近有空嗎？”
她看着顧清，眼神灼灼，“我給你推個本子怎麼樣？
這部劇的製作團隊，真的非常非常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