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4章 後遺症太大了
約瑟夫召集舉辦的這場爬梯，因爲是在附近一家廢棄工廠裡面舉辦的，這裡原本的機器大部分都被拉走，留下的都是一些老舊、笨重、沒有什麼價值的鐵疙瘩。
廠房裡面被他們不知道從哪拉來的沙發、桌椅，周圍還拉上了電線和彩燈，不過場面是有酒、沒菜，聽着音樂純純的幹喝、硬跳。
即便是這種條件，這羣屁事沒有的人，一直從中午一直嗨皮到晚上，中途酒不夠了韓立大手一揮出錢給續了一批。
廠房內的廢舊機器旁邊、廠房的樓梯上、房頂上、水塔上、院子裡面的荒草叢中、牆角處
以上那些地方全都留下了韓立拼搏的痕跡，其他的地方不是有人，就是環境髒亂的厲害，所以有的地方他不得已還來過兩次。
凡是跟韓立完成交流、達成契約的人，韓立都給了她們一個賺取回扣、金錢的機會，至於她們能不能把握住、能賺多少錢怎麼就要看個人的能耐了
韓立當天晚上洗完澡睡覺的時候，他的精神力籠罩範圍已經13.91米，經過今天前後六輪的加持現在擴充到了14.21米。
可惜這種加持每個人只能第一次的時候纔會提供，韓立也知道像今天這樣的情況可遇不可求，但是他睡着的時候臉上依舊還是帶着笑容。
因爲要是按照這個速度加持下去的話，總有一天他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去把英吉利的博物館給搬空，讓那些流落在外許久的寶貝回家。
【英吉利博物館佔地5.6萬平方米，足足有14個足球場那麼大。
雖然韓立現在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從裡面拿回一些原本就屬於家裡面的寶貝。
但是這種事最好就是一次性給它搬空，要不然對方察覺後就會閉館，雖然他們抓不到韓立的把柄，韓立也能跟其他人一樣安然的離開。
但是後面博物館絕對會把裡面的寶貝給換成假的，就跟那副蒙娜麗薩一樣。
所以貿然行動是不可取的，要麼不做、要做就直接給對方來一個無可挽回、空前絕後、寸草不留的行動。】
睡覺時還在做美夢的韓立還不知道，明天他那間黑診所開始營業之後，這種加持直接被打斷了。
第二天，韓立起牀後把賓館的房間給退掉了。
因爲他的那間黑診所最初規劃的時候，一樓是問診室、手術室、器械、藥材室、病人休息室。
二樓是韓立日常起居的地方，三樓是他練拳、讀書、畫畫、玩琴、養鳥休閒的地方。
約瑟夫把裡面裝修、佈置的相當不錯，各種電器、傢俱一應俱全，韓立也不喜歡來回跑，所以今天就正式搬過去開張了。
因爲在英吉利也不講究什麼黃道吉日、鞭炮齊鳴，而且這本來就是黑診所，不適合鬧出太大的動靜，所以今天韓立再次來到這裡的時候就算是開張了。
（上篇有大佬說歐美那邊在這個時期是禁制妊娠終止術，毛遂在這裡明確的說一下。
1920年之前因爲教會的一些傳統，在歐美那邊這種手術是被禁止的，但是禁止不代表就沒有。
有些東西越是禁止、越有市場，特別是西大陸那些有權有勢的貴族，你讓他們憋着那可能嗎？
因爲當時的教規，未婚先孕的少女是要被送上絞刑架的，
那些已經懷孕的少女想盡了各種辦法來終止自己的妊娠，放血、從高處往下蹦、喝藥、用￥&%鼓搗等等。
那些想盡辦法都無法終止妊娠的少女，她們會找一個地方偷偷的把孩子生下來，然後溺死、扔進糞坑、河流或者大山裡面。
直到1920年老毛子那邊成爲了世界上第一個妊娠終止術合法的國家，到了50年代的時候，東歐所有國家對妊娠終止術全部合法化，70年代在漂亮國同樣合法化。
到了九十年代，大波波等幾個少數國家，他們因爲國內的人口生育率降低，想要禁止妊娠終止手術。
那幾個國家的女性爲了保證自己的權益，組織人開始遊行、抗議，最終這幾個國家只是對妊娠終止術做出了一定的限制，最終也沒有完全禁止。）
***
韓立這剛開門沒有多久，早就從約瑟夫那邊得到的消息的幾個女性就過來了。
這裡的醫生醫術高不高她們不知道，也不在乎，只要能夠讓她們擺脫負擔，重新過上以往的生活就行。
而且按照約瑟夫說的那個價格，這個診所是真的省錢呀。
私立醫院那邊大約要100英幣一次，公立醫院那邊的妊娠終結術大約要50英幣一次，不加錢，還沒有關係、熟人的話需要經過漫長的排隊期。
其他的私人診所那邊40到50英幣不等，好處是不用排隊，只要醫生沒有喝醉，一般情況下當天去了當天就能做。
約瑟夫介紹的這家診所沒有特殊情況的話只需要30英幣，聽起來差別好像不是太大。
但是，目前英吉利這邊官方報道的人均週薪八十英幣左右，可那是人均呀？
他們一般人辛苦工作每週能夠賺到50英幣的話，那都能算是高收入者了。
所以這十幾二十塊英幣對於普通人來說已經算是一筆不小的開支了，
而且這種事誰也無法保證過段時間還會不會再來一次。
帶上那個？男人不帶她們也沒有辦法，總不能因爲這點小事影響大家的愉快的心情吧。
不做那種事不就不用花這個冤枉錢了嗎？不做怎麼享受生活？不做大家還怎麼一起愉快的玩耍？
在說，不做的話，她們那麼多年喊的口號不就白喊了嗎？
這個時代英吉利醫生對待普通病患的態度都很高傲，因爲時代的限制以及醫生們的醫術，所以妊娠終止術非常的不怎麼樣，無論是醫療器械還是醫生的手法上都非常粗糙。
這個情況在英吉利的那些私人醫院裡面要好很多，他們不但會對病人噓寒問暖，手術的時候還會採取給病人打麻藥、打止痛針來緩解疼痛。
像公立醫院和私人診所的那些醫生的技術不行，醫院和診所哪怕有麻醉藥，他們一般也很少給患者注射。
畢竟患者死在自己病牀上，跟出院以後回到家再死是兩碼事。
於是，這時候更加安全的止痛針、止痛藥就成爲了醫生們的替代品。
這些情況韓立前幾天去各個醫院裡面溜達的時候已經搞清楚了，於是他就決定入鄉隨俗，但是他不會那麼直接、簡單、粗暴。
不過韓立還是有點良心的，他對待來做妊娠終止術的女性從診斷到手術的安排相當到位。
第一、因爲有假孕這種案例的存在，所以韓立會先給對方把脈確認是否懷孕。
要不然等下把鴨嘴鉗和相應工具用上之後，才發現人家根本就沒有懷孕的話，這不是讓人白受罪嗎，有這個時間、這個情況放點什麼不比這些工具好？
第二、讓對方測量體溫，體溫過高或者過低的人暫時都不能做。
第三、詢問對方最近三天內有沒有跟男朋友“那啥”，要是有過的話，需要過兩天才能過來做妊娠終止術。
第四、一旦確定對方可以進行手術之後，韓立在手術開始前會偷偷的隔空給對方投喂一些止疼片。
第五、韓立採購來的那些一次性牀單、手術服、醫療手套每次都換新的，哪怕前一個病人沒有留下什麼污穢也要換。
這個情況在現在的那些公立醫院和黑診所裡面是沒有過的，同樣也給了患者一種這個醫生非常講究，自己非常被重視的感覺。
韓立這一套組合拳打下來，在第一天的首批患者當中就贏得了相當高好評。
不過也不得不說老外開放，她們當中有過在其他地方做妊娠終止術經驗的人，剛從病牀上下來就開始嚷嚷。
“哦，買糕的，我從來沒有遇到過手法如此溫柔、醫術如此精湛的醫生，在沒有吃止痛藥的情況下，我竟然沒有什麼感覺就完成了手術。”
“這簡直就不可想象，我上一次在瑪利亞醫院那次，做完之後差一點沒能從病牀上下來.，下次有機會我還要來你這裡，我還會把你推薦給我的姐妹們。”
類似這樣的話，差不多每一位從病牀上下來的客人都會說。
有的人甚至還想在以後跟韓立發生點什麼，她們在言語和舉動方面已經非常明確的表示了出來。
不過類似這樣的情況都被韓立笑着給拒絕了，不過爲了自己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搞到更多的原材料。
韓立給了她們一個賺取回扣的機會，每介紹一位顧客就給她們提成5英幣，往他這裡介紹的客人越多，她們拿到的提成就越多。
韓立今天一共做了六例妊娠終止術，每例連檢查帶操作加在一起的時間也不會超過一個小時，收穫原材料六份，現金180英幣。
按理說這是一個不錯的開始，韓立心裡面應該高興纔是。
可是沒人知道韓立現在非常的鬱悶，今天他親手操刀做了六次小手術的經歷印象非常的深刻。
韓立不明白同樣是把東西放進去、拿出來，爲什麼鴨嘴鉗跟.的區別會這麼大呢？
這讓他感覺自己恐怕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再對“那種事”感興趣了。
此刻韓立多少有點理解當初張超美在小河村給寡婦接生後的那一連串反應了，甚至在被她弟媳拉過來的時候，第一件事不是緊張，而是問他相關的情況.。
韓立拒絕了約瑟夫晚上繼續爬梯的邀請，同樣也沒有跟往常一樣找家不錯的酒吧、夜總會瀟灑一番。
韓立把診所的大門關上以後，一個人坐在三樓的陽臺上面，這次他沒有燒水泡茶，而是拿出酒給自己慢慢的倒上了一杯
隨後韓立看着周圍有些荒涼的街道，聽着遠處那些打算去參加爬梯、狂歡，男男女女的歡聲笑語。
這些情況讓韓立感覺自己現在就跟一位看破紅塵的智者一樣，冷靜的看着那些年輕人去往胡鬧的路上。
很快韓立就滿臉鬱悶的把酒杯裡面的酒一飲而盡，把杯子重重的放到桌子上。
擡頭看着外面已經變暗很多的天空，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後自言自語的說道。
“tm的，必須要想辦法邁過這個心理上的關卡，要不然自己往後的生活還有什麼意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