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知道楚向前存了這麼多黃金的人。
要麼和他是一夥的。
要麼知道他不好惹，不會對外公佈這事。
免得被楚向前查出來，平白無故多了個厲害的敵人。
不知道的，也沒法查到。
楚向前這些年，又一直在滲透和不斷增持渣打的股份。
可以說，這家銀行至少三分之一的高層，已經是他的人了。
而如此多的黃金，其實只是楚向前手裡，黃金儲備的一小部分。
對中土世界的矮人來說，雖然喜歡黃金，但他們更喜歡烈酒。
北極熊和天朝產的烈酒，這些年裡，大部分其實都被他賣給了中土世界的矮人。
即便矮人，早已經拼接高超的打鐵技術，已經能複製栓動步槍。
甚至矮人產的步槍的質量，比藍星大規模生產的步槍都好。
有些矮人自己手工打造的步槍，與其說是步槍，還不如說是手炮。
拆解迫擊炮的炮彈後，矮人們很快弄明白了，炮彈的工作原理和製作工藝。
步槍的口徑越來越大，子彈也變成了榴彈。
一槍下去，射擊距離雖然只有兩三百米，但威力絕對比得上手雷。
不過，手工打造的這種榴彈，成本可不低。
但對矮人來說，還是能接受，畢竟戰爭來的話，最求的還是最大程度殺傷敵人。
可惜手工打造，想想就能知道，產量肯定低的可憐。
所以子彈一直都無可替代，同時也一直困擾着矮人們。
不是他們複製不出來，而是楚向前即便用藍星10倍的價格，賣子彈給矮人。
也比矮人自己生產的子彈價格低。
10萬發子彈，才1噸黃金。
對矮人來說，是真沒必要自己去研發和改進現有的技術了。
當然，矮人也有憂患意識，所以改進和研發的事，一直都沒真的放棄。
可改進和研發沒問題，真正大規模生產，暫時完全沒必要。
不過，楚向前賣武器給矮人，也不是全佔便宜。
手雷這玩意，他就不止一次後悔拿出來。
對於矮人來說，手雷完全沒任何技術含量。
即便矮人生產的火藥，威力比不上手雷裡的TNT，但矮人力量大。
大不了把手裡的體積增加30%，50%，加大裝藥量，手雷體積變大，也意味着爆炸時，碎裂的碎片也更多。
威力反而比手雷還厲害。
而且即便是手工打造，生產數量可不低。
所以楚向前現在和矮人做生意，最賺錢的，其實還是烈酒和糧食。
消耗更多，又及其穩定。
100金幣的價格，賣100桶白酒，利潤同樣是十倍。
每個矮人每年，至少喝掉幾十桶。
要是換成啤酒，這些傢伙恨不得，直接用啤酒代替水。
紅酒、冰酒、蜂蜜酒賣給精靈們，消耗量也是年年增加。
楚向前這些年，那是不斷的遊說各個矮人領主，和精靈領主，發佈有利於生育的政策。
賺更多金幣的同時，也因爲這，始終和矮人、精靈們維持極好的關係。
——
而楚向前存在渣打的130噸的黃金，別說一些小國了。
就連荷蘭、比利時這些資本國家，黃金儲備都沒他多。
而他把盈利和本金，在低價時，全換成黃金的做法。
一定程度上，算是和國際黃金大莊家，維護了黃金的價格。
所以華爾街對他的容忍度，還是挺高的。
也就沒人會主動爆料，他在黃金期貨市場裡的地位。
免得市場盲目的去跟風他。
最後，說不定華爾街，都會成爲楚向前收割的對象。
加上楚向前向來心狠手辣，深知這點的小摩根，就從來都沒想過和他爲敵。
而楚向前這次在越楠，動靜搞的這麼大，一定程度上，也算是再次對外表明。
別看自己老實了好些年，可真到了需要時，自己的手段和以前一樣厲害。
而且，薛建設和邱傑是薛靜蘭的親堂弟和親表弟。
涉及到家人，有時候做的再過分，在小摩根這些超級資本面前，反而是理所應當的事。
但楚向前這些人在黃金期貨市場上賺了，自然就有人賠了。
所以對於弗拉基米爾一口咬定，只要現金。
一看就知道，這傢伙和他背後的人，今年應該在黃金期貨上，被人坑慘了。
這對楚向前來說，是好事，大好事。
越是有錢人，一旦賠錢了，越會想着賺回來。
要是預期中，可能賺到的錢，比賠的錢還多，絕大部分人都會不顧一切。
——
楚向前嘴上雖然說沒問題，一千萬的現金，會以不記名匯票的模式，交給弗拉基米爾。
但那股子嘲笑的意味，也讓弗拉基米爾既羞惱，又無奈和羨慕。
可惜不管這傢伙如何許諾，如何拉攏，楚向前從來沒帶他們玩過黃金期貨。
但北極熊頂層裡，一些人，還是知道，他和小摩根、和華爾街一些大佬的關係極好。
加上和王室的關係，一定程度上來說，這種關係也讓北極熊既想拉攏他，又對他顧忌重重。
只要面子上過得去，北極熊還是不願意找他麻煩的。
甚至必要時，北極熊希望通過他，成爲和瑛鎂，和天朝溝通的橋樑。
所以楚向前才一點都不擔心，自己幹掉三十多個北極熊特種兵，就會被北極熊列爲追殺的目標。
——
三天後，楚向前化妝成個南美人，住進了摩納哥的蒙特卡洛城裡的一座酒店裡。
山雀、金雕、麻雀和遊隼，在四周不斷探查。
他自己也一直通過黃貂兒，偷聽整個酒店內和酒店周圍，所有人的談話。
確定沒人跟蹤自己，也沒人發現自己的真實身份。
這才通知了，昨天就已經抵達了蒙特卡洛的弗拉基米爾。
晚上10點鐘，在城內一家賭場裡，見到了弗拉基米爾不說，還有個50左右，身材矮小的中年女人。
至於賭場包間外，化妝成遊客的幾個壯漢或者漂亮女人，楚向前根本不在意。
見面結束後，自己可不會走前門或者後門離開。
而是上樓，在夜裡，搭着金雕的爪子，從空中離開。
同時，楚向前一眼就認出，跟在弗拉基米爾身邊的中年女人，絕對是‘克各勃’的人。
仔細回憶幾秒，很快想到了那部《安娜》的電影。
電影裡，這女人好像叫奧爾加。
最後還成了‘克各勃’新領導。
不過，那是多年以後的事。
那時候的‘克各勃’，面對的最大問題，是紅色北極熊，即將解體的局面。
別說對付自己，說不定還會找自己合作，換取更多的資金維持運轉。
互相介紹時，楚向前本以爲這女人會用其他名字，沒想到對方還是自我介紹說，自己叫奧爾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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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向前嘴角一笑，看樣子，這名字肯定不是真名字。
不過，無所謂，反正自己只爲了賺錢和解決麻煩。
越過弗拉基米爾，遞給奧爾加一份資料。
上面清楚的寫着，鎂幗人正在南亞，尋找可靠的武器供應商。
打算就近採購武器，甚至希望賣家，自己運貨，把大量的輕武器，運進阿副汗。
再不濟，至少也要把武器，運到‘巴姬廝坦’，由阿副汗自己運回去。
老巴這時候，和鎂幗佬的關係還不錯。
雙方之間的情報機構，還在互通有無。
這消息，對北極熊來說，其實不算什麼機密了。
前段時間，他們就用雌鹿武裝直升機，攻擊過不少駝隊組成的運輸隊。
這也是鎂幗人，爲什麼願意支援毒刺肩扛導彈給阿副汗的原因之一。
阿副汗多山，在阿副汗人沒有反制雌鹿武裝直升機的武器之前。
北極熊的這款武裝直升機，就是打擊阿副汗人的利器。
不僅防彈，對地打擊能力，在這年代數一數二。
阿帕奇直到84年才正式服役，86年才形成了戰鬥力。
可以說，這時候的雌鹿武裝直升機，在鎂幗人眼裡，威脅度極大。
而且這玩意的造價，相對比較低。
不過，對比幾萬美元採購價的毒刺導彈，打下一架幾百萬美元的雌鹿武裝直升機，這買賣的回報率超級高。
北極熊對這款直升機的信任程度，有段時間裡囂張到，只需要一架雌性鹿，配合一個連，就敢對外說，自己控制了，方圓百里範圍的阿副汗的領土。
有低空領域的絕對制空權，就連北極熊的戰鬥機飛行員，都敢低空飛行，用航炮攻擊地面武裝。
但囂張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等阿副汗人手裡有了毒刺單兵肩扛導彈後，磁鹿武裝直升機，就成了移動的棺材。
甚至有過，低空擊落米格25的記錄。
一旦雌鹿武裝直升機的作用被降低，等於北極熊失去了低空制空權。
想清理阿副汗反抗組織的難度，就會成倍、成倍的上升。
派遣地面部隊，山路會成爲第一道障礙。
神出鬼沒的偷襲，也會增加傷亡，讓地面部隊行進速度被拖慢。
效率低，成本上升。
加上不僅歐美，不希望北極熊的勢力，伸到南亞，並且得到南亞的出海口。
就連整個南亞、中亞和中東國家，也不希望北極熊威脅到自己。
如此的不得人心，纔是北極熊越打越深陷其中的主要原因。
奧爾加皺眉的看完資料，就皺眉起來。
看向楚向前時，眼裡全是寒芒。
可惜這對楚向前來說，沒一點威脅。
克各勃能讓無數人聞風喪膽，但只要瞭解這個機構的人，基本上都知道。
除非是真的迫不得已，否則克各勃知道，每次暗殺，特別是針對名望極高的目標時。
光是輿論帶來的影響，弊端遠遠大於好處。
而且說不定下命令的人，最後會成爲替罪羊。
所以別看克各勃名氣大，但實際上，他們更喜歡收買。
眼看嚇不到楚向前，奧爾加只能重新露出笑容問道，“楚，你就不擔心我們把你出賣鎂幗人的消息，告訴鎂幗人，甚至天朝人？”
楚向前聳聳肩，“無所謂，但凡你們告發我，我立馬爲鎂幗人和天朝當中間人。
相信你們心裡很清楚，在針對你們的事情上，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既然有合作的基礎，我相信天朝會很願意和鎂幗人，達成默契。”
奧爾加兩人的臉色，立馬越發的難看起來。
看楚向前的目光，也帶着一些顧忌，甚至是畏懼。
不過，楚向前這番話，也讓奧爾加覺得，這傢伙不可能是天朝的人。
會爲天朝做事，大概率也是因爲利益。
這麼一想，其實反而是好事。
楚向前自然能從奧爾加的眼睛，看到她此時的心裡波動很大。
在心裡暗樂的同時，繼續說道，“而且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在見你和弗拉基米爾之前。
我已經和鎂幗幾個幗會議員，還有拿到幗會撥款的相關利益集團達成合作協議。
幗會給的單兵武器價格，一把阿卡衝鋒槍，或者仿製的阿卡的採購價是380美元。
而實際上，我們都知道，很多南亞，非洲產的這款武器。
價格可能只要十幾，二十美元。
甚至一袋子糧食，就能換到一把槍，外加三個彈夾和90發子彈。
那些傢伙爲了從中大賺一筆，根本不在乎運給阿副汗人的武器，質量到底如何。
甚至，多輸幾場，反而能從幗會，要到更多的援助資金。”
話是這麼說，但實際上，楚向前根本沒見過什麼鎂幗幗會議員。
一切都還得，先從北極熊手上買到武器再說。
而且，即便鎂幗人不要自己提供的武器，也能賣給巴勃羅，或者南美其他的麪粉商。
價格反而能更貴，賺到的也更多。
只是楚向前到底顧忌鎂幗人，免得他們從武器來源，咬上了自己。
80年代，里根上臺後，對南美麪粉商的打擊也越來越大。
下手也越來越狠。
不過，單純的是AK的話，一定程度上，這玩意其實是，比美元更堅挺的硬通貨。
美元會貶值，保存的極好，還是北極熊自己生產的AK，今後的價格也會越來越貴。
即便只是紅色巨熊的加盟幗，生產的AK，在市面上，也是非常受歡迎的武器。
而子彈，十幾年後，紅色北極熊倒下後，AK用的子彈，能便宜到幾美分一顆的程度。
相對應的，鎂幗產的M系列步槍子彈，價格則貴到一美元，幾美元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