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有人說秦林也在背後搞小動作了。
千度那個姓徐的創始人，秦林同樣也聯繫了。
但主角的事情，那能叫偷麼？
這叫睿智，目光長遠，充滿商業頭腦……
馳名雙標！
甚至不僅是姓徐的，包括老李秦林都聯繫過，畢竟秦林的身份跟狗歌不同，秦林也沒想着收購千度。
僅僅只是投資的話，老李沒必要拒絕。
咳咳，當然了，這是在狗歌華國被曝光之前。現在嘛，估計老李是不會願意接受秦林的投資了。
傷心，錯失了好幾個億！
“好吧，既然誤會解開了，那麼狗歌是答應借一部分技術人員給人與人了？”
秦林臉上的笑容燦爛，彷彿絲毫沒有受到之前話題的影響。
“這個……”
布林沉默了一下，遲疑地問道，“秦，我能夠問一下，人與人打算向狗歌借多少技術人員？又願意分給狗歌多少的投資份額？”
“哈哈，那當然是多多益善。”
秦林打着哈哈，“一百、兩百不嫌多，幾十個也不嫌少。”
“狗歌的人才那麼多，隨便派點員工過來對你們來說豈不是九牛一毛？”
“哦，對了，我可不要那種濫竽充數的。”
“？？？”
布林被秦林的無恥震驚了一下，“一百兩百不嫌多？你當精英的技術人員是大白菜呢！”
而且還不要那種充數的，要有技術水平的中堅力量。
哪怕秦林要的不是最頂尖的那一批，布林也不可能答應這種離譜的要求。
這種人才，整個狗歌纔多少？
“別說幾十個了，就是十個也沒有！”
“十個？不可能！”
秦林跳了起來，“十個我從外面一天就能招到，哪還需要狗歌幫忙。”
“你說的是那種只會複製粘貼，一天下來連一百行代碼都寫不出來的傢伙？”
布林和佩奇本身就是技術人員，斯坦福博士，對於某些東西，自然比秦林更清楚。
“那種你如果想要的話，狗歌可以爲你提供一千個！”
“真的？那怎麼好意思。”
秦林突然感覺喜從天降，他搓搓手，滿臉不好意思。
“我記得狗歌的絕大部分技術人員，每天的工作量都是100行到150行？”
“？？？”
布林茫然，“誰跟你說的？”
“不是嗎？”
秦林同樣茫然，這種事情後世不是人盡皆知的嗎？
衆所周知，狗歌的程序猿在所有知名互聯網企業中，工作效率低下都是出了名的，根本沒有什麼“九九六”、“零零七”的覺悟，每天八小時鐵打不動，還要抽空喝杯咖啡。
臥槽，這麼一想，秦林突然不想從狗歌借人了。
“.…..”
“當然不是！”
布林難得聲音大了許多，一臉被侮辱了的樣子。
“有效代碼跟那種充數的代碼能一樣嗎？狗歌的技術人員，寫出來的代碼都是經過反覆驗證的，設計明確，邏輯清晰。”
“你知不知道爲了寫這些代碼，狗歌的工程師們需要先理解和參考多少東西嗎？”
“質量、質量你懂不懂？”
然後就是諸如“思考和設計是無價的”、“行數不行數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影響和作用”之類晦澀難懂，讓秦林這個學渣完全摸不着頭腦的話……
“所以，狗歌的工程師每天到底是不是隻寫一百行代碼？”
好不容易等到布林說完，秦林好奇地問道。
“……”
你走！
布林臉色被憋得通紅，好半天才從嘴裡擠出幾個字，“當然不是！”
嗯，從這句話中，秦林聽出了心虛。
好在秦林也知道，布林和佩奇是不可能同意把公司的技術人員送一千過來的。
更何況就算對方真捨得送，秦林也不敢要。
狗歌畢竟發展好幾年了，養得起幾千名工程師，甚至在未來，這個數字一度達到四萬名，人家那叫財大氣粗不差錢。
可人與人不同，公司纔剛剛成立幾個月。
真給秦林送一千個工程師來，光是吃都能把秦林吃窮。
一番討價還價，最終布林和佩奇終於接受以派遣三十名技術人員到人與人交流學習兩年的代價，成功以八千萬美刀的估值，獲得了人與人百分之十的股份。
當然，這只是達成了初步意向，具體人與人這邊需要什麼人才，狗歌那邊又能提供什麼人才，還需要進一步商談，但那就是王澤雲的事情了，秦林可沒那個本事看出哪個水平高點、哪個水平低點。
這比交易怎麼說呢，其實秦林並不怎麼滿意。
雖然之前秦林曾跟王澤雲說過目標就是八千萬，但實際上，狗歌的這個價格明顯低了些。
哪怕人與人升值的原因，跟佩奇和布林脫不開關係，但一碼歸一碼，別忘了秦林可還承諾過同等條件下，狗歌可以優先參與人與人二輪融資的！
按照人與人現在的發展速度來看，等到公司二輪融資的時候，那估值能少得了五億美刀？
不管怎麼看，這次都讓狗歌賺大了。
可秦林也很無奈，如果可能，他是真不願意讓狗歌參與到人與人的融資中，哪怕在今天之前，秦林其實非常想要跟狗歌合作。
在自己沒成爲大腿之前，抱着其他大佬的腿走一程，並不丟人。
但那是今天之前，就在剛剛，佩奇和布林不經意間的一些行爲，讓秦林心中對狗歌的警惕迅速上升，佩奇和布林絕對不像他們表現出來的那麼無害。
所謂的不作惡的言論，本來就是出於利益考慮。
狗歌身爲資本企業，不管再怎麼自我標榜不作惡，實際上從他來到世上的第一天，就已經帶上了血腥味。
當作惡可以獲得利益的時候，狗歌的選擇還需要解釋麼？
明知道對方有問題，還要讓出一部分股份給狗歌，秦林心中很難受。
但他同樣又很無奈，還不到跟狗歌撕破臉的時候，現在的人與人依舊太弱小了，在已經得罪了雅貓情況下，若是再受到狗歌的敵視，那公司將面臨的壓力幾乎可以預料。
所以不管怎麼樣，秦林都必須做出一些妥協來，更何況自己在國內跟狗歌還有合作。
雖然褚青那傢伙最近一段時間很努力，但到底留給他的時間太短，狗歌華國目前只是個架子，還沒發展起來。
此時貿然跟狗歌產生衝突，明顯不符合秦林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