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爲早就接受肖染已經嫁人的事實，在看到顧漠親吻肖染的時候，寧昊的心還是被刺痛了，痛得他額頭冒着細密的汗珠。
“寧昊，你怎麼了？”王佳慧看到寧昊，立刻關心地跑上前，扶住他的胳膊。
寧昊抽出手臂，淡淡地笑了一下：“沒事。”
“你是不是病了？臉色特別難看。”王佳慧擔憂地問道。
“真的沒事。”寧昊笑着說完，便看向跑向自己的肖染，眸底的淡笑變得濃烈。
“班長，過年好！”肖染先跟寧昊打了個招呼，然後就抱住王佳慧，“佳慧，幾天不見，想你了！”
“想我你都不陪我們過十五。”王佳慧佯裝不滿地抗議。
“我答應了顧漠。別生氣。我今晚陪你們。”肖染摟緊王佳慧的腰，撒嬌地說道。
“真的？”王佳慧笑了。
“今天我請客，咱們去吃一串飄香的烤串。”肖染興奮地提議。
“我請吧。”寧昊優雅地笑道。
“必須我請！當我賠罪。”肖染勾住王佳慧的胳膊，俏皮地笑道。
寧昊看着肖染，發現她的臉頰清瘦了許多，沒有了以前的紅潤色澤，便皺起眉：“你這個寒假都沒好好吃飯嗎？”
聽到寧昊的話，王佳慧擔憂地看了眼肖染。她從顧然的嘴裡早已清楚肖染這個寒假經歷的悲痛，肖染現在這個樣子已經比她春節時看到的樣子圓潤許多。三十那天的肖染蒼白的像只鬼，回憶起來都覺得心疼。
肖染捂住自己的臉，俏皮地吐了吐舌頭：“我在減肥。怎麼樣？效果不錯吧？”
“你本來就不胖。減什麼肥？”寧昊皺了一下眉。
他知道她外公死了，是悲傷過度嗎？他感覺她的笑容下藏了份不易察覺的滄桑。
“瘦成一道閃電纔好看。佳慧也瘦了呢！”肖染笑着強調。
王佳慧低垂下頭，心情低落地抿了一下嘴脣。
她根本沒有減肥，是連續好幾天沒胃口，吃不下東西，突然就瘦了。
顧然那個心比針眼的傢伙，竟然好幾天都沒去找她。
他這是真要讓她自己抉擇？
要麼做他的女人，要麼什麼都不是！
“晚上要不要叫上顧然？”肖染調皮地笑問。
“不要！”王佳慧急急地阻止。
“佳慧，你跟顧二哥怎麼了？他十五那天跑我們家喝了個酩酊大醉。”肖染好奇地看着王佳慧。
顧然是她的家人，佳慧是她最好的朋友，她希望這兩個人都快快樂樂。
“什麼事都沒有。快上課了，趕緊走吧！”王佳慧說完，便轉身向教學樓跑去。
“十五那天晚上佳慧不是跟顧二哥約會去了嗎？”寧昊奇怪地看着肖染。
“他倆約會？不會吧？顧二哥很早就跑我們家去了。”肖染不相信地搖頭。“顧漠珍藏的拉菲被他喝掉一半。”
“哦？難道是吵架了？”寧昊皺了一下秀氣的眉。
因爲心裡想着肖染，他那天並沒有怎麼注意顧然跟佳慧。
難道他們沒有約會成？
“我回家好好問問顧然。”肖染用力咬了一下嘴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