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今天一下子迷糊的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解逸塵繼續道:“現在的醫學機構不知道多發達,只有經過真正的醫療親子鑑定纔是具有說服力量的,滴血認清這種事情,只要是兩個同類血型的人都可以相融合,早就淘汰了,一點根據都沒有。”
“而且今天這個男人的所作所爲都帶有十分明顯的目的性,所以這件事情絕對不是那麼的單純。”
解逸塵看小妻子終於不再糾結這種無稽之談的事情鬆了一口氣:“安荷,以後再遇見這樣的事情全部都不需要理會就好了。”
第二天不死心的安楠再次找上了門,但是被堵在了小區門外:“哎,你們攔着我幹什麼?我要進去找人,裡面有我認識的人。”
門口保安面無表情:“不是本地的居住者不能隨意出入,如果你有認識的人就讓他下來領你,或者你打一個電話都行。”
安楠哪裡會有什麼電話,而且就算打過去對方肯定不會理會自己的:“保安大哥,我裡面真的有急事要找人,您就行個方便讓我進去吧。”
保安癟癟嘴:“不好意思,我們倆非親非故的,我沒有拿一點覺得自己有必要冒着犯錯開除的風險來給你行這個方便。”
安楠一噎有些惱怒:“你怎麼說話的,喊你一聲哥是給你面子,真拿自己當盤菜了,不就是個看門的嗎?有什麼可拽的。”
兩位保安人員臉色變了,雖然他們只是一個保安,可是也要看在什麼地方做這個保安。
這個別墅小區可都是有錢有勢的人,能在這裡當保安也是花了一點關係的,現在被說成這樣心裡面怒了。
直接一人一邊駕着他毫不客氣的甩了出去,安楠哪裡是這兩人的對手,想到今天的來意連忙站起來。
“你們站住,我是來找解逸塵的,解逸塵你們不會不知道吧?要是耽誤了他的事情你們自己看着辦吧。”
好吧,這一句話還是很有作用的,解逸塵他們自然是知道的,這裡面五套精裝房的其中一家啊。
兩人對視一眼想了想便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解逸
塵:“嗯,我知道了,讓他進來吧。”
掛上電話的解逸塵眯起眼,他就知道對方是不會這麼容易放棄的。
喬宸問道:“爹地,誰要來啊?”
“昨天那個滴血認親的男的。”
喬宸炸毛:“什麼?他還敢來?小爺我要好好的整整他。”
解逸塵安撫:“乖,暫時別動,先看看他的目的再說。”
安楠來到解逸塵家裡面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不是因爲不認識路,而是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多豪華漂亮的房子,一下子沒忍住到處賊眉鼠眼的逛了逛拖到了這麼久。
解逸塵將他放了進來,喬安荷在看書,她被老公和兒子兩個人的輪番轟炸和洗腦已經堅定不移的相信了小宸就是逸塵的親生兒子。
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再有什麼變故都是騙人的,是不能信的,所以對於安楠的到來沒什麼感覺了,反正有逸塵擋着在呢。
安楠再次的見識到了解逸塵家裡的有錢程度,簡直就是他幾輩子都望不可及的,精裝別墅再一次的閃瞎了安楠的狗眼。
安楠的心裡面忽然冒出來了一個想法,反正昨天他可是在大庭廣衆之下做的滴血認親,很多人都看見了。
解逸塵是一個明星,肯定做怕這樣的負面新聞,自己可以靠着這個把柄提一些條件。
至於寧馨兒那個女人,已經被財富的慾望蒙了心的安楠自然是拋在了腦後。
其實寧馨兒答應給他的錢有五十萬,這筆錢對於安楠來說就是天價了,但是現在他卻不這樣覺得了。
要是能威脅到解逸塵的話,能撈到的一定不是這個數字,誰又會覺得錢多呢。
喬宸清晰地看見了安楠那眼睛裡面的貪婪心裡面十分的鄙夷:“喂,看什麼看。”
安楠看着喬宸笑道:“小宸,爸爸今天可是特地來看你的。”
喬宸做了一個嘔吐的姿勢:“你能不噁心人嗎?誰是你兒子,說話小心點。”
解逸塵臉色淡淡的:“安楠安先生是吧,有事嗎?”
安楠搓搓雙手:“解先生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
自己的妻子和兒子在這裡,我當然要來看看了。”
解逸塵眼神一冷,安楠縮了一下脖子,不過還是硬着頭皮道:“解先生,我知道你和安荷結了婚,但是不管怎麼樣安荷現在失憶了,不然的話一定會跟我結婚的,你不能這樣趁人之危。”
解逸塵點頭:“安先生憑哪一點證明安荷跟你是認識的?”
安楠擺擺手:“這還需要什麼證明,小荷跟我可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我們村子裡面的人了都是可以作證的。”
解逸塵挑眉:“你一直都口口聲聲說安荷失憶了,你憑什麼這樣認爲?我妻子根本就沒有失憶,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安楠一愣眉心微皺有些舉棋不定,寧馨兒明明跟他說喬安荷失憶過的。
“解先生不需要掩飾了,我和安荷從小一起長大,她不可能不認識我,這個樣子不就是失憶了嗎?”
解逸塵撥弄了下頭髮:“看來安先生還沒有弄清楚狀況,我自己十分的正常,根本沒有什麼失憶這一說,至於我兒子什麼時候變成了你的兒子更是可笑的言論。”
安楠急了,怎麼會這樣?
如果按照解逸塵的說法那自己根本不可能拿到錢:“解先生,我知道你可能很喜歡小荷……”
解逸塵直接冷言打斷:“我妻子名字叫做喬安荷,你們之間沒那麼熟,所以希望你注意點,否則我看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了。”
安楠憋嘴也沒堅持:“既然解先生那麼有錢又何必和我們小老百姓過不去呢,您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喬安荷和我從小到大就是青梅竹馬的,希望解先生可以成全我們。”
解逸塵聳肩:“看來你並沒有聽明白我的話,我妻子很正常,小心我告你誹謗,這裡也沒有所謂你的兒子。”
安楠眼睛一閃再次理直氣壯:“那昨天的滴血認親是怎麼回事?難道這麼真實的東西擺在眼前還能作假不成?”
解逸塵冷笑更甚:“這能說明什麼?據我的瞭解你雖然是一位普通的小職員,但是身爲一個現代人該有的基本常識難道喪失了嗎?一碗血水能證明什麼?真是可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