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玉如這樣對周舒涵後,楚玄武心裡一沉:麻了隔壁的,臭娘們,你敢削糖糖嫂子的面子,看來我平時少對你的管教了!
這個周玉如,正是楚玄武‘新視聽’影視公司的紅牌女星。本來,他先把她介紹給楚錚,就存着顯擺的意思,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外表漂亮內心淺薄的女人,竟然會這樣沒眼力,敢正大光明的無視周糖糖而向楚錚獻殷勤。
看她那雙望着楚錚時流動着春水的眼睛,楚玄武就知道她心裡在打什麼主意,不禁是惱羞成怒,生怕楚錚會因爲她故意冷淡周糖糖而發脾氣,那樣他可真沒面子了。
“我可不是什麼三太子。”看了一眼嚴厲散發着戾氣的楚玄武,楚錚伸手和周玉如輕輕握了一下,隨即擡起牽着周糖糖的手:“周小姐你好,沒想到你和我女朋友是同姓,呵呵。”
上次,因爲那個範凍凍跟着楚玄武罵了句楚錚是傻逼,當晚就被楚玄武給她找了好幾個建築工地上的民工陪她過夜,並在次日一早就放出風:以後誰也不許再給這個範凍凍拍戲的機會,要不然就是和我楚玄武過不去!
那個在無意之中犯錯的範凍凍,都得到那樣的下場了,真不知道楚玄武在這次晚宴過後,該怎麼收拾周玉如。
唉,這就是有權有勢的好處啊。這就是女人淺薄的下場啊,大家要引以爲戒啊……
對周玉如笑笑後,楚錚牽着周糖糖的手轉身就走:“玄武,糖糖跟着我走的有些累了,接下來的這些人就免了吧。”
“好,三哥,糖糖嫂子,我們去那邊沙發坐坐。”楚玄武見楚錚並沒有當場給周玉如難看,而周糖糖也因爲楚錚一再守着衆人顧忌她的感受而開心起來,心裡就多少的鬆了一口氣,也不管那些等着被介紹的女明星了,當先向大廳牆壁下面的沙發走去。
“楚四少,您還沒有爲我們這幾個女孩子介紹給三太子呢。”有一個自認爲和楚玄武上過牀,就自認爲與他關係與衆不同的女影星,在楚錚轉身就走時,來到楚玄武身邊,伏在他耳邊這樣嗲嗲的說:“這樣好像有點不公平哦。”
楚玄武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低聲說:“麻煩你以後不要再自稱女孩子,免得侮辱了這個純潔的字眼。”
女影星呆了。
楚錚今晚這樣做,周糖糖怎麼會不明白?
被楚錚牽着她的手向沙發處走去的時候,她雙眸中莫名其妙的浮上一層水霧,低聲說:“楚錚,謝謝你。”
楚錚牽着她的手一緊:“傻妞,別忘了我和你說過什麼。”
周糖糖用力點了點頭,所有的不快隨着楚錚的這句話而煙消雲散。
就在那羣圍過來的女明星失望的看着楚錚轉身走了時,卻看到一個女孩子快步跟了上去。
大家凝目一看,正是那個一直站在大廳一角誰都不理的女孩子。
頓時,衆女心裡都開罵起來:草了,剛纔看你一副誰也不理的冷傲樣子,還以爲你有多清高呢,原來也和我們一樣想釣條大魚。
這個女孩子,正是南詔戲雪。
南詔戲雪快步走到楚錚身後,低聲叫道:“楚君!”
楚錚回頭,看到南詔戲雪出現在這兒後,明顯的一愣:“南詔戲雪,你怎麼也在這兒?”
南詔戲雪沒有說話,只是對着楚錚深深的鞠了一躬:“我能和你單獨聊聊嗎?”
嚇,這個女孩子是誰啊,我以前怎麼沒有看到過?楚玄武在看到南詔戲雪後,眼睛一亮。
倒不是說南詔戲雪比周舒涵漂亮,主要是她渾身散發出的那種動漫般的氣質,實在是給人一種清新感。
楚玄武不認識南詔戲雪,但周舒涵卻認識她,更知道這個女孩子一再纏着楚錚,就是爲了他的手鍊。
周糖糖是個懂事的好孩子,今天楚錚給足了她面子,她要是始終纏着楚錚的話,未免會妨礙他們男人之間的正常交流。
所以,再聽到南詔戲雪說要和楚錚單獨聊聊後,她馬上知趣的鬆開了楚錚的手,指着在遠處對她揮手的楚靈:“我過去看看。”
“好吧,跟着楚靈多認識幾個朋友。”楚錚一沉吟,就知道周糖糖心裡所想了。
“嗯。”周糖糖答應了一聲,小臉上洋溢着幸福的向楚靈那邊走了過去。
用感激的目光送走了周糖糖後,南詔戲雪再次彎腰低聲說:“楚君,能不能隨我到那邊去說幾句話?”
“行。”楚錚很乾脆的答應了一聲。
“謝謝!”
在很多關注的目光中,楚錚和南詔戲雪走到了大廳一角的沙發前。
雖說楚錚在這種頂級場所裡穿着運動服,但他卻和那些紳士一樣,先給南詔戲雪取過一杯果汁。
“謝謝。”南詔戲雪點頭。
“不用這樣客氣,要不是在這種場合,我是絕不會給你拿飲料的。”對美女的謝謝,楚錚無動於衷的搖搖頭,自己又從侍者端着的銀盤中取過一杯啤酒,淡淡的說:“南詔戲雪,我知道你今天出現在這兒是爲了什麼,所以那些沒用的話,你還是少說或者不說,直接把你怎麼想的講出來就行。”
“我要借你的那串手鍊。”南詔戲雪望着楚錚的左手:“我只需要一年。”
“這串手鍊到底對你有什麼用處?”楚錚擡手看了一眼手鍊,隨即問:“你說借,我就借給你?”
“這串手鍊,不是普通的手鍊。”
“我當然知道這串手鍊不是普通的手鍊,要不然依你億萬小富婆的身份,也不會這樣窮追不捨的了。”
“它、它可以治病。”
楚錚一愣:“治病?”
楚錚知道,在科學和騙術日益發達的今天,有很多諸如什麼‘只要你戴上這個玩意,就可以治療你的頸椎病關節炎闌尾炎不孕不育月經不調……’的醫療器械。
對那些被吹的神乎其神的器械,楚錚一向是嗤之以鼻,權當是看傻逼賣、傻逼買的一場全部由傻逼主演的傻逼戲。
不過,他沒想到,眼前這個半點也不像和‘傻逼’這個
偉大的字眼犯牽扯的南詔戲雪,竟然也想用這種傻逼理由來哄騙他的糾結手鍊。這讓他心裡很不爽:你當我是傻逼嗎?
南詔戲雪可沒有楚某人這樣雲淡風輕的想法,她只是很誠實的點頭:“是的,它可以治療因陰維脈受傷而產生異變的‘白化病’。”
白化病是什麼病,楚錚不清楚。但他卻非常明白,商離歌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就是因爲陰維脈受傷!
楚錚心中一震,淡淡的笑了笑,坐在沙發上:“能不能和我詳細的說說?給你個打動我的機會。”
“好!”南詔戲雪答應了一聲,緊挨着楚錚坐下:“陰維脈受傷,本來並不是一件多麼難治癒的病,只不過卻因爲各人原因……”
南詔戲雪在楚錚表面盯着大廳不動聲色、心底卻狂喜的眼神中,把糾結手鍊本是瑪雅文明中傳說中的太陽石等別人不知道的秘密,她母親那夜璀璨又是這樣的病人,需要佩戴太陽石十二個月的事情,仔細的給他講述了一遍。包括男人經常佩戴這玩意的好處,也都告訴了他。
最後,南詔戲雪眼裡帶着無限哀求的說:“楚君,我知道你這串手鍊其實是一件無價之寶,對你這種什麼都不缺的男人來說,更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但請你看在我想讓媽媽過正常生活的孝心上,還請你答應借給我們一年!”
麻了隔壁的,原來老子最近對女人這樣感興趣,完全是這東西所惹得禍啊!草,這下我可放心了,再也不用怕自己是變態而擔心了!
楚錚聽完了南詔戲雪的話後,真的好想一躍而起的放聲大喊:老子沒病!
“楚君,”看着楚錚眼裡冒着光的不言不語,南詔戲雪心裡一沉,聲音更加的楚楚可憐:“希望您能成全我,拜託了!”
成全你?嘿,你是我什麼人啊?休說佩戴這玩意可以‘強身健體’,單憑它可以治療離歌的病這一點,我也不會成全你啊。這妞可真他媽的傻蛋。楚錚強忍着內心的狂喜,仰首把酒杯中的啤酒一飲而盡。
冰涼的液體滑入胃中後,使楚錚多少的恢復了一下清爽的理智,語氣波瀾不驚的說:“其實,我早就知道這串手鍊有這樣的秘密,只是不如你知道的這樣清楚罷了。咳咳……比方,我就不知道手鍊寶石上那些字符是什麼意思,你知道嗎?”
“傳說這是來自外星球的生命代碼,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南詔戲雪搖搖頭,再次言歸正傳:“楚君,你能不能答應我?”
“不能。”
南詔戲雪的心一沉,低聲問:“爲什麼……哦,對不起,其實我該明白這串手鍊對你的作用……可、可我不會白白使用這串手鍊的,我會拿出你想不到的租金,來租用它,可以嗎?”
楚錚聳聳肩:“我相信你現在已經清楚我的身份了,你相信我是那種缺少物質的人嗎?”
“我給你的租金,除了有十億美元外,還有,”南詔戲雪低下頭:“我們大日本的第一美女,和、和她的女兒。”
楚錚一愣:“什麼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