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命而來。”宇文銘淵應了一聲,將那煮好的麪條撈上來,裝好滿滿的一碗端到了荊月的面前開口說道:“受九皇叔之命,煮麪給你吃。”
“啥!!!”荊月看着端在自己面前的麪條,瞬間就凌亂了。
“所以……其實剛剛那一碗麪是給我吃的?”荊月頓時凌亂了,瞪大眼睛看着宇文銘淵開口說道。
“嗯。”宇文銘淵淡定的應了一聲,荊月看了看那鍋,鍋裡真的沒有第二碗麪了,再看看那倒掉的一碗麪,最後荊月將目光落在了宇文銘淵的身上開口說道:“你剛剛爲什麼不早說!?”
“我沒說嗎?”宇文銘淵站在荊月的面前開口說道:“那是我的,我煮的。”
“……”荊月聽到了宇文銘淵的解釋,頓時臉就黑了,恨不得掐死這男的,說個話你不能好好說的嗎!?
一個字,賤!
荊月在心中狠狠吐槽了宇文銘淵之後,擡手拿起桌上的筷子正準備吃的時候,突然轉頭看向宇文銘淵很是怪異的開口說道:“不對啊,你堂堂鬼王窟的一把手,怎麼會淪落到煮麪的地步?”
“你該不會是在這面裡下毒了吧!?”荊月一臉驚愕的看着宇文銘淵開口說道。
“……怎麼不吃死你!”宇文銘淵狠狠甩袖離去,荊月連忙端起桌上的面扒了幾口開口說道:“誒誒誒……我說着玩的!哇!你手藝真不錯!不當廚師可惜了!”
宇文銘淵果斷的選擇不跟荊月說話了,擡腳走在這廚房外的小院子了,眼中帶着淡淡的笑意,荊月則是端着面跟在宇文銘淵的身後,一起出了這院子,然後在院子裡的石桌上坐下。
“你真是來給我煮麪的啊?”荊月一邊吃着面,一邊看着宇文銘淵問道。
“嗯。”宇文銘淵淡淡的應了一聲開口說道:“九皇叔去應對東擎的進攻,臨走之前吩咐夜雪爲你煮麪,但是夜雪在九皇叔走後沒多久,突然收到了公子九的消息,已經出金陵了。”
“夜雪?”荊月微微一愣,隨即快速的將口中的麪條嚥下,一臉驚喜的看着宇文銘淵開口說道:“白九有消息了?在什麼地方?”
“東擎,皇城。”宇文銘淵深深的嘆息說道:“夜雪爲尋找白九已經花費了太多的時間,而現在好不容易有了白九的消息,夜雪自然是等不及了,未能來得及跟九皇叔說,就已經走了。”
“原來是這樣。”荊月微微點了點頭,相當的理解夜雪的心情。
荊月將這一盆的面都吃完了,這才舒服的抹了一把嘴,彎起眼眸看着宇文銘淵開口說道:“謝謝你啊,面很好吃。”
“不必。”宇文銘淵淡定的站起來說道:“我也就只會煮麪而已。”
“總比我啥都不會的好。”荊月笑嘻嘻的應了一聲,宇文銘淵嘴角也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荊月這吃飽喝足了,自然是回去繼續睡了,跟宇文銘淵說了兩句之後,轉身就離開了。
等到荊月第二次睡醒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荊月微微睜開眼眸,這才甦醒就感覺到有一雙手扣住了自己的腰,荊月微微側首看去,蕭宸緊閉着眼眸還在睡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