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柳妙秋和衆人的脣槍舌戰,也是在這蕭瑜凌和蕭宸一衆的男客到了之後,全部都無比默契的停歇了。
荊月一衆人紛紛站起身來俯身跪拜,這原本就熱鬧的地方,隨着男客的到來也是更加的熱鬧了,既然是花會,這花自然是少不了的,荊月和蕭宸一衆人在這喝茶了些許之後。
便是去了這御花園之中賞花,既然是重陽佳節,這最爲具有代表性的便是菊,蕭瑜凌還真是有本事,不知是從何處,弄來了這麼多的菊花,品種更是各有千秋。
荊月這人自然是不知這菊花什麼品種的,不過是瞧着好看便是,一衆的夫人也是在這園子裡遊玩,荊月這纔有機會來到了柳妙秋的身邊,瞧着柳妙秋這頂着大肚子的樣子,真是擔憂。
“你還真是閒不住了,這都快臨盆了,怎麼還整什麼花會?”荊月和上官泠嵐還有柳妙秋三人走在一起,周圍滿是羨慕的神色全部看了過來,荊月這三人不管是誰的身份那都是完全不可小覷的。
“我一個人在這皇宮之中實在是悶得慌。”柳妙秋看着荊月很是無奈的開口說道:“你和泠嵐兩人也不進宮看看我,聽說這皇城之中混進來了苗疆的人?”
“你也聽說了?”荊月看着柳妙秋微微皺眉說道:“這件事有些棘手,蕭宸正在準備着,也不知有什麼進展。”
“這你可得小心些。”柳妙秋轉頭看着荊月說道:“我瞧着這些人多半是衝着你來的,現在你懷着孩子,實在是太危險了,我看你不如留在這宮裡陪我如何?”
“無事的。”荊月聞言頓時失笑搖頭,看着柳妙秋說道:“這皇宮雖是安全,但是若是真讓苗疆的人找來皇宮來了,對你不利,我還是在王府便好。”
“你啊……”柳妙秋無奈搖頭,卻是頓住了話語。
“這苗疆的事情,我也聽刑二說了。”一邊的上官泠嵐也跟着皺起了眉頭,深深的看着荊月開口問道:“聽說這裡頭有荊煙參與,這是怎麼一回事!?”
“說不清。”荊月緩緩搖頭。
“荊煙?她不是被關去庵上了嗎?怎麼出來了?”柳妙秋頓時皺起了眉頭。
“這件事我也不知如何說。”荊月緩緩搖頭,頓住了腳步看着柳妙秋說道:“這將荊煙流放到庵上的是先皇,新皇登基之時大赦天下,我們斷然是沒有理由將荊煙再抓起來的。”
“現在這荊煙好像是跟這苗疆的人牽扯不清,本想利用荊煙找出人來,但是這都快過去半個月了,還是不見半點的進展。”荊月深深皺眉說道:“不知爲何,我這心裡卻是更加的不安了。”
“沒事的,這荊煙若是真想動手,一定會露出狐狸尾巴。”柳妙秋聽到荊煙之時,心中也是升起了一股警惕之色,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嗯。”荊月點頭,錯開了目光繼續向前走看着這滿院子的菊說道:“不過這蕭瑜凌對你還真是上心,這麼多的菊都肯爲你一一找來,如今可是知道蕭瑜凌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