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宸看着荊月的頭髮臉色微微一黑,果斷的還是放棄了,重新將那簪子放到了荊月的手中,每次看那些個丫鬟挽這個髮髻都如此的簡單,怎麼到了自己的手上卻像是這麼難!
荊月擡手挑了一個簡單的髮髻說道:“走吧,晚了就來不及了。”
“嗯。”蕭宸看了荊月的頭髮一眼,心中默默下了一個決定,下次見到那些小丫頭,一定要問問她們這挽發是怎麼挽的。
揚州城內,荊月和蕭宸帶着青戈一衆人悄無聲息的出了酒樓,一路沿着小巷子,轉悠着朝着海邊碼頭而去,天雖然是黑的,但是這人還是很多的,到了碼頭附近這人才少了些。
從揚州去楣州的船隻晚上肯定是不會出行的,但是那些個私家的船隊給夠了前怎麼會不出行?
荊月和蕭宸在碼頭四處觀看了一下,眉頭微微皺起,瞧着這模樣,難道是沒有船嗎?
就在荊月和蕭宸疑惑之時,突然看到了那從路邊走出來的身影,一身肥胖的身軀,魁梧的身形,手中還抱着琴似乎是剛剛到了何處學琴回來,這人荊月自然是認得。
不正是那個今日白天上臺比試的胖姑娘。
那姑娘擡首看到了荊月和蕭宸一行人似乎微微有些怔愣,然後禮貌的對着荊月一衆人點了點頭,擡腳繞開了,荊月看着那胖姑娘喘息的身形,那挪動腳步的感覺都那麼沉重。
“姑娘。”也不知是處於什麼心理,荊月突然擡聲喚住了她。
“這位姑娘是在叫我嗎?”那胖姑娘似乎被荊月叫住有些怔愣,疑惑的左右看了看,這才舉起肥胖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尖說道。
“正是。”荊月微微點頭,朝着青戈看去淡淡的出聲道:“你看出問題了對吧?”
雖然青戈很不理解,荊月爲什麼要叫住這個女子,但是聽到了荊月的問話,卻還是明白,荊月所問的還是在這個胖姑娘身上所看到的問題,荊月所想的不錯,這位姑娘的身體的確是有問題的。
“姑娘,在下是一位大夫。”青戈對着那胖姑娘微微俯身說道:“不知姑娘可否讓我看看你的脈象?”
“怎麼?我沒病。”那姑娘似乎有些驚嚇,隨即有些警惕的看着荊月和青戈,眼神之中有些許的防備之意。
“姑娘你別害怕,我沒別的意思。”荊月無奈垂頭說道:“你難道從來都不覺得你這一身的肉難受嗎?如果我猜想不錯的話,你以前一定不是這樣的,定然是從幾年前開始突然暴飲暴食,導致自己成了這樣,是嗎?”
“你……你怎麼知道?”那胖姑娘嚇了一跳,有些驚懼的看着荊月問道:“你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是得了什麼病?”
“你若是想知道,便讓他把把脈吧。”荊月微微朝着青****了揚下巴,那女子似乎躊躇了一下,最後嘆氣說道:“想來我也沒什麼讓你們好圖的,看便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