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彪立即換了一副嘴臉,獻媚似的上前“大哥,我跟你們逆鱗據點的一名頭目倒是有些矯情,不知道你們這次是找什麼人,我喪彪可以幫幫忙。”
“不用”高水冷冷的說道。
喪彪一縮脖子,絲毫不敢放肆,對於逆鱗就是一名普通的小弟喪彪也不敢放肆,而喪彪的小弟更是一個個身形站的筆直,大氣不敢喘的站在遠處。
高水眉頭一皺“你叫喪彪?”
“對,對,大哥”喪彪立即屁顛屁顛的說道。
“有沒有看到一個留着一頭短髮,身形壯碩,大約二十五六歲左右的男子?”高水對着喪彪問道。
喪彪一愣,隨即搖搖頭“沒有啊”
高水眉頭緊鎖,看到喪彪等人渾身是血,剛想問什麼。
“星火哥”一聲悲憤的大吼傳入高水的耳朵內,將衆人的視線全部吸引了過來。
高水聽到此生,立即露出狂喜的神色,一把推開喪彪向着前面跑去,後面逆鱗的小弟立即跟上。
當高水穿過人羣,看到劉熊抱着渾身是血,身上還插着一把片刀時,‘轟’腦中一片轟鳴的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搖搖頭。
“星火”高水眼淚瞬間留下。
“高水哥”劉熊咬着牙說道,眼中冒着熊熊怒火。
‘噗通’高水猛然跪在地上,痛哭起來,逆鱗的小弟們一個個低下了頭。
而喪彪等人如遭雷擊,面色慘白的看向這一幕,不可相信,癱坐在地上,甚至嚇的小便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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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火,你說我們永遠是兄弟,還有說跟飛哥打天下,我們成功了,半個中國都是我們的了,跟敵人的決戰就在近期,整個地下都會是我們的,你算什麼?算什麼?”
“你給我起來,起來,起來你,你給我起來啊”高水不停的拽着星火的衣服,但星火卻沒有半絲反應。
“高水哥”劉熊痛苦的拉開高水“讓星火哥安心的走吧”幾乎已經泣不成聲。
“你說什麼,星火哪裡也不許去,生事逆鱗的人,死是逆鱗的鬼,是我們一輩子的兄弟”
此時聰明的高水向來沉着冷靜的他也不在平靜,劉熊還算是有些冷靜,對着逆鱗的人大吼道“封鎖整個酒吧”
當喪彪聽到此話頓時臉色更加蒼白。
這時,接到消息的冷雨,李劍帶着人急忙趕到了消息,只是接到消息的他們並不知道此時的星火已經死亡,帶着微笑向着酒吧走去。
“星火,你可讓我好找啊”李劍人還沒到嗓音就傳到衆人耳朵內,然而當李劍冷雨看到這一幕時,頓時如遭雷擊。
“怎,怎麼了?別跟我開玩笑”李劍雙眼發紅的說道,淚水瞬間模糊了雙眼。
“李劍哥,星火走了”高水呆板的說道。
“不,高水,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一點都不好笑,不好笑啊”最後一聲怒吼一聲,踹飛一張桌子,兩行清淚流了下來。
冷雨眼眶發紅,顫抖着身形走上前,將自己的外套輕輕的蓋在星火的身上。
李劍猛的竄上前,推了冷雨一個艮嗆,大吼道“冷雨,你他媽幹什麼?星火只是累了一會就會醒,你幹什麼?你幹什麼?”
冷雨雙目通紅的說道“小劍,冷靜點”
“不,不,不”李劍使勁的搖着頭,冷雨死死的按住李劍的肩膀。
“是誰殺了星火?”冷雨冰冷的說道,那語氣能凍死一頭大象。
高水,劉熊,李劍三人猛然反應了過來,抽出開山刀,瞅向渾身是血的喪彪等人。
喪彪身形巨顫,驚恐的爬向冷雨,痛哭的喊道“各位大哥,我不知道這位大哥是逆鱗的,我要是知道借我一百個膽子也不夠啊,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饒了我的狗命吧,饒了我吧,我不是人,我不是人”
喪彪不停的在冷雨等人面前磕頭,額頭都是出現了一絲血跡。
‘砰’冷雨一腳將喪彪踹倒,力氣之大讓喪彪直接吐出一口鮮血。
“泥馬,我殺了你啊”李劍手持開山刀作勢就要斬殺喪彪。
“小劍劍哥”冷雨,高水,劉熊三人立即上前拉住星火。
“放開我,放開我,我殺了他,弄死他”李劍瘋狂的喊道。
“小劍,你給我冷靜點,飛哥會做主的”冷雨對着李劍大聲喊道。
李劍死死的盯着冷雨,冷雨用力的點點頭。
李劍手中的開山刀‘咣噹’一聲掉在地上,向着血泊內的星火走去。
喪彪哭喪着向着冷雨爬去“大哥,大哥,我哥哥是逆鱗的頭目,你們不要殺我,千萬不要殺我,我哥哥在逆鱗是個大頭目”
“滾,我不管你哥是誰,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管,帶着你的手下去給我的兄弟磕頭”冷雨再度一腳將喪彪踹倒。
“是,是是”喪彪慌張的向着星火爬去,連帶着自己的一羣手下,不停的在星火面前磕頭,逆鱗的漢子們一個個握着開山刀守在各處想將喪坤除之後快。
喪彪有一個哥哥是逆鱗的中層頭目,與E市負責人交情不淺,所以喪坤在E市作威作福,囂張無比,纔敢肆無忌憚的殺人,但今天卻鑄成了大錯,心中還在祈禱着喪坤來救自己。
每次出現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喪坤就一定會替自己解決,自己現在一定要想方設法的保住性命,只要哥哥來了一定爲自己報仇的,喪彪心中算計,依舊在不停的磕頭。
‘嘎吱’酒吧外,一陣急速的剎車聲傳來,一條看不到盡頭的長龍,開頭的一輛車內,林夕飛眼眶有些發紅的走了下來,赤龍等人跟在林夕飛身後,鄧虎等一干頭目也焦急的走下車。
林夕飛眼眶溼潤,掏出煙,顫抖着雙手想要點燃,但卻一直點不着,手越來越抖。
“啊”林夕飛低喊一聲,將手中的火機猛的仍在地上,大吼道“點不着就不要點。”隨後向着酒吧內走去,衆人急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