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時間推移,陳東在香江需要做的各種事情,也都處理好了。
現如今,香江謠言四起。
福伯出去採購隱龍居平時飲食起居要用的生活用品,都是被人給堵在半路上。
不過,那些人對福伯還算是客氣。
人們紛紛拿出錢,希望福伯可以透露一點消息。
福伯是一個字都不肯說,自然,那些錢福伯也沒有拿。
一頓飽和頓頓飽,福伯還是分得清的。
何況,陳東對福伯一直格外厚待,在這種關鍵的時刻,福伯打死都不會去做對陳東不利的事情。
回來後,福伯將這件事告訴了陳東。
陳東淡笑道:“這些傢伙還真是無聊,有膽子倒是來隱龍居直接問我啊。”
福伯聞言,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時,陳東讓臥龍安排一番,他要包機飛去迪拜。
臨走之前,陳東從保鏢團內抽調出來兩名保鏢,留在隱龍居之中。
陳東也擔心某些人狗急跳牆,會對福伯他們不利。
至於周惠敏那邊,她的身邊本來就有幾名女保鏢,都是臥龍請過來的高手,所以陳東也十分放心。
就在陳東前往迪拜的路上,許士勳的日子確實並不好過。
……
許家大宅,不少人坐在大廳內。
許晉恆質問許士勳:“爸,你最近這是要幹什麼啊?我們已經損失慘重,你這個時候不去維護和客戶之間的關係,你還到處折騰?”
許士勳皺着眉頭,並沒有理睬許晉恆。
這時,許家其餘人也是紛紛附和許士勳的觀點。
許家大管家開口說道:“老闆,今天一大清早,我就接到了兩位客戶打來的電話,他們都要找您。說是您再不出面,那以後也別合作了。”
“恩,我知道了。”許士勳只是回答了一句,但是並沒有下一步舉動。
許晉恆見狀,急忙說道:“爸,你還愣着幹什麼啊,快點給那兩位客戶打電話啊!”
這生意,難道不想做了嗎?
要知道,這兩位客戶,每年給許家提供的純利益,那都不是一筆小數目了。
衆人都是想不通,船王許士勳這到底是怎麼了。
這段時間,許士勳不僅不管理生意上的事情,也不給那些客戶打電話。
他甚至還開始不斷地拿着原有的資產作抵押。
銀行人來來往往,都是來處理合同的。
許士勳和銀行那邊,更是借了好幾筆貸款。
像是匯豐銀行這種大銀行,那就不用說了。
就連那些平時入不了許家法眼的中型銀行,都成了許士勳的借貸目標。
堂堂的船王許士勳,居然會大規模貸款,這手筆令許家所有人都是暗暗咋舌。
今天,則是許晉恆牽頭,將一衆人請過來,希望可以藉着這個機會阻止許士勳的做法。
衆人你一句我一句,都是搞不清楚這是什麼情況。
“爸......你倒是說句話啊?公司也不是你一個人,我和在座的各位都有份。您這麼鬧騰,那我們以後怎麼辦啊?”
許晉恆說着話,都有一種想要吐血的衝動了。
其餘人也是紛紛幫腔。
“許老,您總要給我們一個交代吧?”
“現在,從不動產到各方資金,您都調動起來,還欠下那麼多的銀行貸款,這到底是因爲什麼啊?”
“是啊,許老,如果你想擴大產業,那好歹也跟我們知會一聲吧?”
面對大家茫然而又憤怒的目光,許士勳也是有些扛不住了。
畢竟,此時在這裡質問他的人,要麼是公司的元老,要麼就是許家自家人。
無論如何,今天許士勳都是要拿出一個交代的。
看來,這是瞞不住了。
許士勳長嘆一聲,隨即無奈地說道:“我和陳生有些生意要做,現在我籌措資金,就是爲了和陳生去做生意。不過你們放心,這筆生意要是做成了,咱們許家可以翻身!”
說到這裡,許士勳目光堅定。
自從許士勳意識到陳東有多恐怖之後,他就越發淡定了。
不管成不成,按照陳東的性格,總歸不可能看着他完蛋就是了。
如果沒有這種把握,許士勳也不會搞出這麼大的動作來。
但是,陳東和許士勳在電話裡說的話,許士勳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告訴其餘人的。
所以,許士勳也就沒有提陳東的真實情況。
許晉恆一聽到這事情和陳東有關係,頓時嘴角抽筋,鼻子差點沒氣歪了。
“陳東!又是陳東!”
“爸,你是不是瘋了啊!要不是因爲陳東,咱們能損失20億港幣嗎?現在可倒好,辰東招招手,你又跟着他瞎混!”
許晉恆說着話,都是捂着腦門,只覺得血壓飆升。
其餘人也是氣得半死,一個個不顧身份,跳出來勸說許士勳,趕緊和陳東做個了斷。
許士勳咬咬牙,隨即一拍桌子怒道:“夠了!我纔是許家的主人!我纔是公司的老闆!我說怎麼做就怎麼做,都給我出去!”
“爸,你糊塗啊,你這不是自尋死路嗎!”許晉恆還不甘心,還想要阻止。
許士勳直接不理會,起身就走,留下一幫人乾瞪眼。
……
許家大鬧以及許士勳到處借錢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李超人的耳朵裡。
李超人拿着小水壺,一邊澆花,一邊嘴角上揚。
李澤駒狂笑道:“哈哈,爸,我看許士勳是瘋了。這船王世家也風光不了多久了,還是您有先見之明,遠離陳東是好事啊。”
李超人聞言,得意的笑道:“哼,我早就說過了,陳東那種傲慢的傢伙,遲早是要付出代價的。現在怎麼樣,兩大資本封鎖,他還拖着許士勳下水。許士勳也是腦袋進水了,我看他不要叫船王,乾脆叫水王好了。”
李家父子倆人對此十分開心。
李超人更是讚許李澤駒之前在香江小姐總決賽賽場做的事情,畢竟,如果沒有李澤駒做的那件事,船王許士勳也不會和陳東扯上關係。
這個時候,李超人都做好了收購船王產業的準備。
他就等着看陳東和許士勳的笑話了。
此時,船王許士勳坐在書房的椅子上。
他看着手機上,陳東的號碼,不由地出神。
許士勳呢喃着說道:“就是敗了,大不了從頭再來吧。可惜啊,我這個年紀,倒是有從頭再來的勇氣,卻不知道還有沒有從頭再來的機會咯。”
許士勳凝視着手機上的號碼,咬咬牙苦笑道:“陳生,我可是將全部身家都壓在了你身上,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