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武家兄妹,同樣也是不差。
都已經是武靈巔峰期。
幾人已經打算好,等武家兄妹晉升武王,就回家去看一下。
先祖雕塑被打斷一隻手,老項皇震驚不已,連忙與新皇一同進入地下宮殿。
原本盤腿坐着的先祖,竟站了起來。
乍看到時,祖孫二人都嚇了一跳,後知後覺地發現先祖只是站着,並非活了過來。
可這也足夠人驚訝的。
“快,派人去將你大姐找來。”老項皇仔細研究後,當即朝新皇吩咐。
新皇也是渾身冒冷汗,連忙出去吩咐,讓人去夏公府請大煙前來。
午時,大煙正關門療傷,皇宮來人。
來人是新皇心腹,告知禁地雕像被打斷一隻胳膊的事情,並講明雕像形態轉變。
大煙的傷尚未好,本應該安靜療傷。
聽到這個消息,沒法冷靜下來。
“走吧。”索性傷勢已經控制住,只要不再動武就不會有事,大煙乾脆先去皇宮一趟。
嬌爺蹙起眉頭,擔憂大煙的身體,卻沒有辦法阻止,只得吩咐大煙再吃點丹藥。
大煙當着他的面,吃了一瓶子的。
去皇宮的路上,大煙都在療傷,簡直爭分奪秒。
這一路上大煙已有了猜測,恐怕令雕像斷臂的是白蓮,而她也是感應到禁地出事,纔會從家裡跑出來,不曾想會直接對上白蓮。
看樣子,得提醒他們一下。
特別是新皇,她的弟弟。
二十好幾的人,還尚未成親,若是讓他看到白蓮,說不定會生出什麼心思來。
到了禁地,看到那站立起來的雕像,大煙也是一臉錯愕。
活的?
斷臂落在地上,乍看着與一般石頭同有區別,仔細看又覺得內含玄機。
平常人只能進入到禁地,無法進入地宮。
大煙要到地宮去,護送她來的人只能幹站在外面,幾乎連祭臺都上不去。
“站起來了?”進入地下宮,大煙直奔先祖處,就發現先祖是站着的。
兩米五的巨人,十分高大雄壯。
尚未靠近,就感覺到那股氣勢,令人氣血翻涌。
好在並非針對於她,否則得吐血。
老項皇擰着眉頭說道:“先前禁地出現刺客,不知是出於什麼緣故,先祖的雕像活了過來,將刺客攔了下來。只是你也看到了,雕像被毀了一根手臂。”
大煙直言道:“我知道那刺客是誰。”
老項皇猛地扭頭看向她,“是誰?”
“白蓮,也可以叫她白蓮花。”大煙遲疑了下,“先前我感應到禁地出事,立即趕至皇宮,正好與飛出宮牆的她對上。”
“只可惜白蓮太強,我壓根不是她的對手,不止毀了武器,還受了重傷。”
老項皇面色一變,急問:“你傷勢如何?”
大煙說道:“白蓮身上有股奇怪的力量,被那道力量打中後,會有力量的殘留,繼續破壞身體。一時半會我還沒有辦法完全消除它,所以傷還是挺嚴重的。”
“那個白蓮,有這麼厲害?”新皇蹙眉,不太相信。
“她比你想象中的厲害。”大煙皺眉看着他,無比嚴肅地說道,“陛下,莫怪我不提醒你,這白蓮絕非善類,你可千萬不要看上她,否則你怎死的都不知道。”
新皇一臉尷尬,“大姐,你想哪去了?且不說這白蓮是不是好的,就算是個好的,我也不能跟她怎麼着,你忘了她是許仙兒的女兒了嗎?”
大煙心想,是有那麼點血緣關係。
然而白蓮這種人,根本不在乎什麼倫理。
“還有件事,我得告訴你們。”大煙神情比以往都要嚴肅,“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白蓮花就是三千年前那所謂的神女。”
神女有多強大,你們懂的。
提到神女,新老倆皇面色皆變。
對他們來說,這真不是什麼好消息。
“你能確定?”老項皇問。
“八成。”大煙道。
只是此神女非彼神女,已沒有當初開天劈地般的力量,依靠的是身外之力。
大煙仔細琢磨過,確定之前傷她的力量,並非白蓮自身的力量。
“先祖這樣,沒事?”大煙現在更關心的是,先祖爲什麼會站起來。
明明已經死了的。
大煙說着上前去,伸手摸了一把。
莫不成先祖沒有死,自我封存在源結晶裡面,保持凍齡什麼的?
不自覺地,大煙就伸爪子在先祖臉上撓一把。
雖隔着結晶,可看着也不像話。
老項皇黑了臉,伸手把大煙拽了回來:“你這妮子,不可對先祖不敬。”
大煙‘哦’了一聲,“我不是不敬,只是好奇罷了。”
“先祖爲什麼會站起來?”大煙跟他們分析,“我覺得十有八九是白蓮的出現,讓先祖感應到了什麼,才忽然站了起來。”
爺孫二人同意這個說法。
同時也在猜測,或許在三千多年前,先祖與神女是有伊有仇的。
纔會在白蓮到來,先祖就站起來。
“說起來,這白蓮是真不對勁。”老項皇說道。
只是連大煙都不出三招就趴,換成別人上,估計連屁都不放一個,就得死翹翹。
事實上哪怕他們都猜測白蓮不對勁,那又能如何,照樣拿白蓮沒有辦法。
回到租院的白蓮,也很是吃驚,自言自語地說了起來,奇怪的是房間內空無一人,卻有人回答她的說話。“爲什麼不殺了她?”
“殺了,只是她運氣好,被塊破鐵救了。”
“你有沒有覺得她很眼熟,我總覺得在哪裡見過她。”
“並無感覺。”
雖然那個聲音如此說,白蓮還是覺得自己感覺沒,錯,那個女人她肯定在什麼地方見過。
只是一時半會,想不出來。
“她會不會是煙羅?”白蓮突然想起這個。
那道聲音沉默了好一陣,才說道:“大概不會。”
白蓮:“爲何?”
“長相身高,都沒有相似之處。最重要的是,她若是煙羅,憑着煙羅的性子,過了那麼長時間,應該不止這點修爲。”
白蓮恍惚了一下,覺得是這麼個道理。
只是念頭一起,就怎麼也掐不掉,總覺得那就算不是煙羅,也跟煙羅有着極大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