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的天煞孤星?”墨止軒呢喃着這幾個字。
叫了幾遍之後,墨止軒突然睜開了一雙明亮的眼睛,看向範金銘,“範金銘,朕記得你的命格就是天生的天煞孤星命,朕沒有說錯吧。”
範金銘趕緊把臉上的那道不好意思的表情收拾好,一臉認真的對着墨止軒回答,“皇上,你說的沒錯,微臣正是天生的天煞孤星命。”
墨止軒盯着範金銘看了好一會兒,雖然他很不願意去想這件事情,不過他就是會忍不住,“範金銘,你老實跟朕說,這件事情是不是你胡編亂造的,你就是想讓朕同意小老三跟着你一塊生活,所以你纔會編這麼一個故事來騙朕吧。”
範金銘低頭抿嘴一笑,伸手往自己的口領花裡掏了掏,不一會兒,他的手突然多了一封信出來。墨止軒年地一他手上拿着的信封,眼睛眯了眯,墨止軒朝身邊的太監使了個眼色。
不一會兒,守在墨止軒身邊的太監朝範金銘這邊走了過來,把他手上的信拿到了墨止軒跟前。
墨止軒拆開這封還在密封的信,看完裡面的內容,墨止軒臉色變得非常難看,這封信是老國師寫下來的,就是爲了以防他不相信這件事情,所以特地寫下來的這封信。
範金銘等墨止軒看完之後,嘴角含着一抹無奈的笑容看着他問,“皇上,你現在終於相信微臣說的這件事情了吧,這件事情微臣絕對不可能拿小老三的安危去編這件事情的。”
墨止軒合上手上的信,看了一眼範金銘,面無表情的看着他說,“範金銘,朕問你,如果朕真的把小老三交給你來照顧,你真的可以跟朕保證,你會把她照顧的毫髮無損嗎?”
範金銘直視着墨止軒的眼睛,神情嚴肅,毫不猶豫的跟墨止軒保證,“可以,如果皇上不相信,微臣可以用微臣的這條命做賭注,小老三在,我範金銘在,小老三沒了,我範金銘也不會苟活。”
墨止軒臉上難看的表情這才慢慢變好。
深思了好一會兒,墨止軒這才直視着範金銘,鄭重的說,“好吧,這件事情朕相信老國師,這三個月裡,小老三就住在你範宰相府吧。”
範金銘聽到這裡,心裡一喜,不過顧忌面前的男人,範金銘只好壓抑着自己心裡頭的喜悅,繼續以一種面無表情的心情對着墨止軒。
雖在墨止軒心裡很不捨自己的親生女兒就這樣子跟着範金銘出去宮裡住,可是一想到自己女兒會有生命危險,墨止軒又不得不做下這個決定。
當範金銘跟墨止軒一塊來到孟冰菲跟小老三他們三兄妹這邊時,這裡正發生着熱鬧的事情。
小老大跟小老二兩兄弟一看到回來的妹妹,兩兄弟立即圍在小老三的身邊問來問去的。
這三兄妹從小到大都在一塊,感情也是很好的,小老三不在宮裡的這些天來,小老大跟小老二發現他們兩兄弟還是很想他們的妹妹小老三的。
“妹妹,你不在宮裡的這段時間裡,我跟二哥都好想你,可惜爹和娘不准我們出宮,要不然,我們都想出去找你了。”小老二抓着小老三的手,一臉笑眯眯的對着小老三講。
小老三很喜歡自己的兩個哥哥這麼疼自己,這麼寵自己,“二哥,大哥,我也很想你們啊,可是師父佈置了好多的功課,我不能回來啊。”
“妹妹,你在範宰相府裡過得還好嗎,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啊,你不知道,在你出宮之後,我跟老二心裡頭一直不太舒服,就連現在也是,老是覺着會有什麼事情會在我們三兄妹之間發生?”小老大一隻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小臉有點難受的樣子。
孟冰菲見狀,一臉關心的伸手去碰了下小老大的額頭,“小老大,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你別嚇娘,你要是不舒服了,你可要跟娘說。”
小老大趕緊露出笑容,看着孟冰菲說,“娘,你別擔心,我沒事,我跟二弟也不知道怎麼了,這些天都是覺着心裡頭有點不舒服,好像會有事情發生似的。”
小老二用力的朝孟冰菲這邊點了下頭,“可不是嗎,娘,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跟老大一樣,老是覺着心裡悶悶的,還點痛痛的。”
“大哥,二哥,你們也有這種感覺啊,我也有呢,只是我一直以爲是我自己太想你們了,所以纔會這樣子的。”小老三摸着自己的心臟位置跟兩個哥哥講。
此時,範金銘跟墨止軒一直站在門外面偷聽,當他們兩個聽到裡面小老三他們三兄妹說的這件事情時,範金銘跟墨止軒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不太好看的臉色。
兩人在外面又聽了一會兒,墨止軒率先走出來,臉上看掛着臨時露出來的笑容看着殿裡頭的妻兒女們說,“你們在說些什麼呢,說的這麼高興。”
小老大三兄妹一看到回來的墨止軒,三兄妹馬上從他們坐着的位置上朝墨止軒行了一個禮。行完之後,三兄妹這才高高興興的坐回了他們的椅子上。
“小老大,小老二,小老三,你們剛纔說你們心裡頭有點不舒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三個跟爹爹說說。”墨止軒一臉關心的看着他們三個問。
不過因爲怕身邊懷着身孕的妻子擔心,墨止軒倒是不敢表露的太過擔心。
小老大三兄妹相視了一眼,三兄妹你一句我一句的,把他們兄妹三人身上的不舒服全部一五一十的全部講給了他們的爹聽。
就在這時,一道咳嗽聲從外面飄了進來,打斷了殿裡頭聊的正火的一家人。
靠在墨止軒身邊的小老三一聽到這個聲音,眼睛一亮,大聲的朝外面喊了一句,“是範範的聲音。”丟下這句話,小老三丟下了殿裡頭的人,大步朝外面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外面就響起了小老三跟範金銘說話的聲音
。
裡面坐着的孟冰菲笑了笑,朝外面站着沒進來的範金銘說,“範金銘,你既然來了,幹嘛不進來,呆在外面是不是想偷聽我一家人的聊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