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士兵滿懷着希望等着他們可以再次攻打駱駝峰時,今天傍晚,就在他們駐紮的營寨裡突然迎來五六個一身風塵僕僕的男子騎着馬進了營寨。
帳篷裡,正在跟老郭等人商量着後面事情情況的墨止軒聽到外面人的通報之後,一臉欣喜的大步走出了帳篷,走到那五六個當中的其中一個男人面前,一幅熟悉態度,熱絡跟人家講着話。
“老大,那些人是誰啊,我怎麼覺着他們身上有很大的殺氣呢。”原先跟着墨止軒呆在營帳裡的老郭等人一見墨止軒這麼高興的跑了出去,呆在營帳裡的這幾人也一臉好奇,偷偷的跟在了墨止軒身後,沒想到看到的是居然是他們最崇拜的墨大人一臉高興的跟其中一人聊着話。
老郭眯着眼睛打量了不遠處的那些個人,語氣很嚴肅,“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那幾個人都像是從戰場上走下來的,他們身上都帶着一股與死人爭鬥過的兇狠。”
有人聽到老郭這句話,頓時心裡有點不服氣,那幾個人是從戰場上下來的,難道他們就不是嗎,於是一臉哀怨的向老郭抱怨,“老大,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那些人是從戰場上下來的,難道我們就不是嗎?我們也跟墨大人擊退了土匪們好不好。”
老郭瞪了剛纔跟他說話的兄弟,沒好氣回了一句,“你知道什麼,我看那些人都是從邊疆那邊趕過來的,你們看他們的膚色,一看就知道是長年在烈日暴曬過來的,所以我敢肯定,他們一定是從邊疆那邊趕來我們這邊的。”
本來還有一點怨言的大夥一聽完老郭這個分析,嘴裡都不敢說抱怨的話,邊疆那邊來的將士們,那可是最厲害的,更是他們全蕭朝百姓們最崇拜的人,他們纔是蕭朝最厲害的人。
雖說他們也是在兵隊裡,不過他們這些人卻是在京城這邊做着事,哪裡能跟邊疆那邊的士兵們相比,邊疆戰士們纔是最厲害的,爲了全蕭朝的安危,沒日沒夜的守衛在那裡。
此時在跟韓洛談着話的墨止軒並不知道老郭他們這些人的想法,而是一臉熱情的拍着韓洛肩膀說道,“韓洛,你可終於來了,我等你可都要把鬍子都給等白了。”
韓洛笑着看向一臉誇張說話的墨止軒,搖頭一笑,上前一步,用力拍了下墨止軒肩膀,不過結果卻讓韓洛大吃一驚,;因爲剛纔他拍下去的力度可是花了他一半的力氣,可他眼前的這個墨止軒卻是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還輕而易舉的承受了他剛纔給的壓力。
墨止軒一臉得意的看着韓洛,別以爲他不知道剛纔這個姓韓是想欺負了自己,可惜這個姓韓的不知道,在他走後的這幾年裡,自己早就不是當年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了。
韓洛看到墨止軒望過來的得意目光,突然哈哈一笑,再次用力拍了下他肩膀,大聲說道,“行啊,墨止軒,想不到短短几年不見,你居然這麼厲害了,真是讓我韓洛刮目相看啊。”
墨止軒挺了挺胸一臉得意的看着他說,“那是當然了,你也說是幾年了,我墨止軒怎以可能會一直停留在原地。”
韓洛看着一臉得意的墨止軒,搖頭一笑,“不多說了,我帶着一千精兵過來助你剿匪,那一千精兵都駐留在離你這裡不遠的河邊上,你有沒有想好什麼時候去攻打駱駝峰。”
墨止軒見他說起了正事,立即收斂下臉上的嘻笑表情,看着韓洛回答道,“當然想好了,你來的正好,走,跟我進去,我跟你說一下我想好的計劃,你打仗豐富多,要是哪裡有問題,你提出來,我們一塊切磋。”
說完這句話,兩個大男人勾肩搭背的往他們前面那個大營帳裡面走了進去。經過老郭他們這邊時,這些個大老粗們一臉緊張的守在營帳兩邊門口,一臉恭敬的向韓洛行了個禮。
這次韓洛走過來,老郭他們纔看清楚人家的臉,立即就認出了韓洛這位大人物,如果不是軍中紀律嚴,他們這幾個早就跑過去見韓洛這位大將軍了。
“你們也進來吧,別杵在門口當門神了。”墨止軒真心覺着跟在自己身邊的這幾個兄弟太丟人了,人家韓洛有什麼了不起的,居然讓這幾個大老爺們喜歡成這個樣子,像個小姑娘們的一動不動站在原地。
老郭等人聽到墨止軒這句話,立即大聲應了一聲,“是,墨大人。”然後這幾個人爭先恐後的跑了進來,儘量的把他們位置挪到韓洛身邊來。
韓洛平時在軍營裡就是個嚴肅慣了的,如果剛纔不是見到幾年不見的墨止軒,這才熱情了一點,平時人家都是在軍營裡面無表情的,人稱鐵面無私的韓大將軍。
“你說的計劃是什麼,現在跟我說說,實話跟你說,現在邊疆那邊事情一大堆,我在這裡不能呆太久,我只能帶人在這裡停留幾天,所以這幾天裡,你要儘快把駱駝峰那些人給我拿下來。”韓洛一臉認真的盯着墨止軒講。
墨止軒當然知道人家現在事情一大堆,他本來也沒想讓人家在這裡呆很久,“這個你放心,明天我們一塊進攻,估計這兩天之內就能把那些人給打下來,到時候,山裡的那些糧食你就直接拿回去就行了。”
韓洛沒想到墨止軒居然這麼有信心,直接開口說兩天就可以把這個駱駝峰給拿下來,不禁對他多看了一眼,“墨止軒,看來你是胸有成竹啊,你一定是有什麼好招對不對,快講講。”
墨止軒嘴角微微一翹,指了指他們面前的這張駱駝峰山圖開始解說了起來。越解說下去,韓洛的眼睛就越亮,看向墨止軒的眼神都帶着一抹讚賞。
“行啊,墨止軒,想不到你這個平時只記得讀書的書呆子,居然還能想到這個辦法,不錯,不過你這個什麼聲東擊西,還有調虎離山都是從哪裡聽來的,我發現剛纔聽了你講的這些方法,如果是用在戰場上,一定會受溢匪淺的。”
“這些都是菲兒教給我的,我也是從她那裡聽來的。”墨止軒一臉溫柔的說出了一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