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下來餵奶的方式有些特殊,這兩個小傢伙只認準了她餵奶,但她現在也沒奶,只得假裝自己有奶,掀起衣服,做着自己有奶的樣子,然後將奶瓶藏在胸前,只露出奶嘴,再用奶瓶喂兩個小傢伙。
兩人許久都好好喝奶了,眼見着比自己離開的時候,兩個小傢伙瘦了很多,作爲一個母親,初夏心疼無比,只能想盡法子讓兩人好好吃奶。
雖說和眼前這男人什麼事都做過,但到底他現在不認識自己,初夏是覺得有些尷尬。
但現在在初夏心中,什麼事情也沒有兩個孩子吃奶重要,再說她故意讓裴寧軒進來本就是打算調戲下這個男人的。
於是,初夏一咬牙,將衣服掀開,露出半邊胸部。
裴寧軒看到她的動作,微微一愣,反應過來後,他的臉開始發紅,身子也轉了個方向,不再對着初夏,而是逼着自己的雙眼往窗外看去。
可是眼睛不看,不等於腦子裡不會想,剛纔那一抹白嫩好似刻在他腦海裡一樣,怎麼都甩不掉。
而且更該死的,他的身體竟然因爲那個畫面有了反應。
他暗暗喘息了許久,才總算是平穩了氣息。
這一輩子,裴寧軒除了對以前的初夏,就從未出現過這種情形,而且是如此的難以自控,裴寧軒自己都不明白爲何會如此。
等清醒過來之後,裴寧軒纔想起初夏的動作有些奇怪,是人都知道她還沒生過孩子,哪裡有奶給孩子吃,但是她這個很明顯是餵奶的動作。
裴寧軒咳了一聲,纔要出聲說話,便聽到初夏重重的噓了一聲。
他忍不住轉過頭去,才發現晟兒在初夏懷裡,正愉悅的喝着奶。
因爲初夏的衣服是半撩起的,奶瓶放在自己和晟兒兩人之間,從裴寧軒那個角度看去,看不到奶瓶,只能看到晟兒偎依在初夏懷裡,津津有味的吮吸着。
兒子有東西吃了,裴寧軒自然是高興的,可是想到兒子是從初夏那吃到奶的,他的心一下子跌到裡谷底。
是人都知道,女人有奶水,肯定是生了孩子纔有的。
那這樣說來,豈不是就說初夏是勝過孩子的,只是他們沒看出來罷了?
她生過孩子的,她已經是別人的妻子?
那她的相公是誰,難道是因爲家境不好,所以纔要千方百計的來府裡做事?
既然她有相公了,爲何要招惹他,爲何要對她說那些亂七八糟的話,弄的他……
裴寧軒突然有些怒火中燒,覺得自己受了欺騙。
他狠狠的往初夏那個方向瞪去,可是那樣看着,不由自主的眼神又往初夏的脖子下方移去。
剛纔好不容易控制的衝動有開始在往上攀升,他多想自己是晟兒或者睿兒,那他便可以……
裴寧軒不敢想下去,他一直不肯承認自己對初夏意外的女人感興趣,可這一次,他好似是徹徹底底的對另外一個女人有了濃厚的興趣。
有了這個認知,裴寧軒的腦海裡陡然一片空白,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裴寧軒是被初夏推醒的。
初夏指着已經空空如也的奶瓶,非常高興的跟裴寧軒道,“王爺,看看,一大瓶奶兩個小少爺都喝完了?”
“什……麼意思?”裴寧軒半響纔回過神來,看着空奶瓶,他好似明白了什麼,他的眸子亮了起來,盯着初夏問,“怎麼是喝的這裡的奶?”
初夏衝他翻了個白眼,“不然呢,你以爲我有奶餵給他們吃?”
裴寧軒想到她還沒有嫁人,也沒有生孩子,心裡的喜悅的席捲而來,他想確定什麼一般,將事實重複了一遍,“那剛纔其實他們不是在吃你的奶,只是你做了個餵奶的樣子,實際上喂的是這奶瓶裡的奶。”
“當然。”初夏看着他的反應,大概也知道他剛纔在想什麼,好笑的瞥了他一眼,“你瞧我這身材,像是生過孩子的嗎?”
裴寧軒打量了初夏一眼,身材窈窕,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面容姣好,的確不太像是生過孩子,但這也不足以說明什麼吧,他道,“不知道。”
初夏低頭看了自己一眼,自己的身材在現代可謂是所謂的魔鬼身材,什麼叫做不知道呢,恨恨的瞅了他一眼,初夏噘着嘴道,“你那什麼眼神呢。”
裴寧軒看着初夏撅嘴的模樣,不由自主的看着初夏寵溺一笑。
初夏瞧見他的眼神,眼神突然定在他臉上,心裡“砰砰”直跳,這種眼神,這個男人是不是已經愛上她了?
可能是初夏眼神太過熾烈,使得裴寧軒有些尷尬,裴寧軒咳了一聲,打破兩人之間的沉默,“以後就好好看着兩個少爺,有什麼需要你跟桔兒他們說便是。”
初夏還沉浸在剛纔他那寵溺的一眼之中,沒反應過來,只是無意識的回了句,“我親自跟你說,我想天天看到你。”
裴寧軒聞言,也深深的看了初夏一眼。
不知爲何,之前初夏說這類的話,他總覺得初夏有種半真半假,而且話語裡調戲的成分居多,但這句話卻讓裴寧軒覺得心裡一動,心靈深處好似被人拿着羽毛輕輕拂過,似酥似癢。
他看着初夏,突然想起剛纔發生的事情,他對上初夏的雙眼,神情異常嚴肅的看着初夏問,“你有夫家了嗎?”
“王爺問這個做什麼,莫非……”初夏反應過來,看着裴寧軒十分認真的眼神,心裡暗暗一笑,覺得再這樣想下去,這男人遲早被她俘虜,這樣想着,心情不由得變的好起來,便故意看着裴寧軒,逗弄他,“是要和我對親家?”
“咳,咳。”裴寧軒臉上一熱,因爲他內心也有點這個心思,但他卻是掩飾着說,“你在本王府裡做事,本王自然要問清楚你的背景。”
初夏撇撇嘴,絲毫不信,便歪着頭故意逼問裴寧軒,“是嗎,那王爺的意思是,府裡的每個人你都問過的嗎?”
“那是自然。”裴寧軒心想這丫頭來府裡沒多久,相處的最多的也就是玉荷他們,玉荷和桔兒的背景他自是知道,所以也不怕初夏能揭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