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 娘娘腔的美男子
聽到晴天的聲音,冷子寒不解的望了過來,看到冷子寒看過來了,陳靜慌忙拉着晴天往草叢裡鑽去。
“姑娘?你這是要幹什麼?少爺還等着哪!咱們要是遲遲不肯回去,少爺該着急了。”晴天一臉不解的看着陳靜,不明白她要幹什麼,不是方便好了麼?怎麼還不回去哪!
“晴天,你小聲點,別吵,我問你件事情。”陳靜壓低聲音,往身後看了看,低聲說道。
“姑娘?什麼事情,這麼神秘啊?”
“我問你,我們什麼時候上的馬車的?”陳靜壓低聲音問道。
“早上,天剛剛亮就出來了。”晴天如實回答道。
“那走了多久了?”陳靜又問。
“走了幾個時辰了,姑娘你一直睡着不醒,少爺也不讓人打擾,所以我就沒有叫醒你。”
聽到晴天這麼說,陳靜心裡暗罵冷子寒,要是早點把她叫醒,她還能早點知道自己早就不在自己牀上了,現在倒好,都不知道到了什麼地方了。
“我睡着了,怎麼上的馬車啊!”繞了一圈,陳靜終於問道了整體上。
“少爺看你睡的熟,就沒有叫醒你,就把你抱到馬車上了。”
“抱馬車上,誰抱的?”陳靜瞪大了雙眼,心裡一陣的忐忑,冷子寒抱着自己上的馬車,那自己的這麼少,而且,天氣熱,睡覺時,穿的更少,豈不是給他看了去。
聽到陳靜問了這麼久,如此吃驚的樣子,晴天也總算明白陳靜緊張什麼了,笑着說道:“姑娘放心吧!少爺是正人君子,不會做偷窺的事情的,衣服是我爲你穿的,馬車進了閣樓的院子,是青青把你抱到馬車上的。”
其實怕陳靜誤會冷子寒,晴天少說了一句,青青把人抱出了房間,送到馬車前,是冷子寒把陳靜接上去的。
“咳咳,我沒有說你家少爺不是君子,我只是隨口問問而已,對了,青青哪?我怎麼沒有看到她?”爲了不在糾結上馬車的問題,陳靜慌忙轉開了話題。
“姑娘,我一直都在馬車旁邊,你難道就沒有看到我麼?”陳靜的話剛問完,青青的聲音就出現的兩人的身後。
“啊!青青,你走路都沒有聲音的麼?”晴天嚇了一跳,躲到陳靜身後,不滿的抱怨道。
“是你耳朵不好。”青青淡淡的迴應道。
其實,陳靜也被嚇了一跳,只是沒有晴天反應這麼大,在聽到青青說耳朵不好後,想說的話也吞進了肚裡。
“你耳朵纔不好哪!沒次走路都無聲無息的,想嚇死誰啊!”
“嚇死你。”青青淡淡的看了眼晴天,轉頭看向陳靜。
“姑娘,你要是方便好了,就出去吧!這荒草野嶺的,蛇什麼的,多的很,嚇到就不好了。”
“嗯,好,你什麼時候從莊府出來的?”陳靜聽到又蛇這種自己最怕的東西,片刻不敢在草地裡耽擱,強裝平靜的問着青青,往外走去。
“十五晚上,二姨娘帶着她哥哥,都走了。”知道陳靜一定會問李玉琳的事情,沒等她開口,青青就搶先回答了。
“聽說莊府燒焦了一具屍體?”陳靜看着青青,淡淡的問道。
“應該是莊主。”青青簡短的回答。
“應該?”陳靜皺眉。
“莊主有傷在身,而且被李玉琳給弄暈了,她臨走的時候,在莊府門前放了一把大火,如果莊府沒有旁人的話,燒死的就應該是莊主本人。”青青解釋道。
“嗯,王管家哪!他跑哪裡去了?”陳靜想到跑到自己家門前去找冷子寒的王管家,猜測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拿着莊主所有的積蓄,跑了。”
“還真是一人有錢萬人擡,一人瞎眼萬人踩啊!”陳靜淡淡的嘆息了聲。
“不是說餓了麼?先隨便吃點東西填飽肚子吧!回頭到了京城,我們在吃好吃的。”冷子寒看到陳靜從草叢裡走出來,慌忙迎了上來。
“去京城?你爲什麼不跟我早說,出門的前一天,你是不是應該跟說一聲,早上幹嘛不叫醒我。”陳靜抱怨着,狠狠地瞪了眼冷子寒,直接往馬車旁走去。
“我不是怕打擾了你睡覺麼?來,我扶着你上馬車。”冷子寒大步跟上去解釋道。
“哼,少來假惺惺的了,我自己有胳膊有腳,不用你扶。”陳靜生氣的甩開了冷子寒的手,自己上了馬車。
看到自己又把小女人生氣了,冷子寒的嘴角微微上揚,他要不是有急事,他也不會這麼急着走,更不會不通知她一聲,最重要的是,他怕她到時候這個那個的,不肯出來。
陳靜上了馬車,直接臥到了馬車裡爲她準備的一張小牀上,下面墊着厚厚的墊子,馬車就算有些顛簸,做上去還是很舒服的。
“餘亮,快趕馬車回去,我不要去京城。”陳靜坐上了小牀上,就對着外面喊了一聲。
“不行,餘亮趕馬車,去京城。”緊跟着陳靜上了馬車的冷子寒,命令完,才無奈的看向陳靜。
“我們都走出來這麼遠了,怎麼能就這麼回去哪?何況,我們也說好了,出來看看的啊!”
“哼,你少來了,出門這麼大的事情,你連提前說一聲都沒有,我沒有準備衣服,什麼都沒有拿,怎麼就能隨便的出來哪!”陳靜不滿的問道。
“衣服你放心,早就爲你準備好了,你想要什麼東西,你說,我給你弄。”冷子寒看着陳靜,淡淡的說道。
“我還沒有跟我奶,還有我爹,說一聲哪!豆腐坊也沒有安排,怎麼就能這麼離開了哪!這多不服責任。”
“我已經和老太太還有叔叔說過了,他們還囑咐我照顧好你哪!豆腐坊裡的事情,張大伯會看着的,而且,老太太還說了,讓我帶你出來,好好的玩玩。”
“你,我還沒有做好思想準備哪!這馬車一路顛簸的,什麼時候才能到經常,我想睡覺,我想看書,馬車太搖晃了。”聽到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陳靜的又開始找齊了藉口,說道底,就是不想出去。
“出去這種事情,不需要準備的,這張牀你可以隨便睡,這裡是書,給特意讓人給你準備的,如果嫌車子太搖晃,我們就走慢點。”冷子寒淡淡的說道,他纔不擔心走慢點哪!要是走到荒山野嶺裡,他還可以睡在馬車上,何樂而不爲。
“哼,我渴了。”聽到冷子寒的話,陳靜心裡一陣的憋悶。
“給。”冷子寒遞上水。
“我餓了。”
“給,糕點,你最喜歡吃的。”冷子寒一點都不惱,寵溺的滿足陳靜的任何需求。
“我,我不吃這個,我要吃豆腐皮。”看到要什麼有什麼,冷子寒有備而來,陳靜的心裡,就更加不服氣。
“給,老太太說,夾上點牛肉,更好吃。”冷子寒像變戲法一樣,給陳靜弄出了一個卷着的豆腐皮。
陳靜不滿的接過豆腐皮,心裡很是哀怨,老太太到底是誰的奶奶,竟然向着一個外人,就這麼把自己的孫女教給了別人,而且也不把自己給叫醒,問都不問一聲,真是太氣人了。
陳靜吃飽了一後,在馬車的小牀上,滾過來滾過去,坐起來,躺下,怎麼樣都不舒服,心裡難受的不行,拿着書,一個字都看不進去,掀開馬車的簾子,更是什麼都看不進去,只好在躺在牀上。
“你就這麼怕出來?”看到陳靜坐立難安,難受的樣子,冷子寒好笑的問道。
“你不是昨天剛說出來麼?怎麼今天就出來了哪?你不用準備的麼?”陳靜趟在牀上,有氣無力的問道。
“我早就準備了啊!不是很久以前就提議過了麼?你難道忘記了?”冷子寒放下手上的書,淡淡的迴應道。
“爲什麼要去京城,幹嘛不去別的地方啊?”陳靜冷着一張臉,不滿的問道。
“因爲京城是我家,我爺爺和嬸孃都在京城,而且京城的生意最好,你難道不想看看,你做的東西,有多受人歡迎?”
“哼,你就找藉口吧!想回家你就回來啊!幹嘛要拉上我。”陳靜不滿的嘟嘴。
“因爲我想帶你去祭拜一個人,而且,冷府出事情了。”冷子寒突然臉色冷了下來。
“冷府出事情了?”聽到這個消息,陳靜精神了起來。
“嗯,張景秀死了,他被抓到官府去了。”
“張景秀死了?她怎麼死的?誰被抓起來了?”冷子寒的話,讓陳靜一臉問號。
“餓死的,那個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報應,被關了以後,被人給惡打了一頓,老爺子希望我能回去看看。”
聽到冷子寒這麼說,陳靜也總算明白過來了,他指的是冷守成。
“張景秀怎麼會突然被餓死了哪?冷府難道缺糧了?”陳靜一臉的不解。
“冷府會缺糧麼?”冷子寒瞪了眼陳靜問道。
“呵呵,這倒是,就看你的身價,冷府也不可能缺糧的,那她是怎麼餓死的?不會是,你爹故意把人給餓死了吧?”陳靜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問道。
“他早就不是我爹了,都是那個男人,有了新歡就忘記了舊愛,寵着那個莊舒雲,那個女人大膽的命令人把張景秀給困了起來,還塞住了嘴,因爲莊府的事情,她就回來了,把張景秀那個女人給忘記了,這麼熱的天,如果不發出臭味,誰會知道人早就死了。”
冷子寒冷着一張臉,嫌棄的說道。
聞言,陳靜也是一臉的嫌棄,還發臭了。
“難道莊府就沒有其他人了麼?竟然等到人臭了,才知道?”
“有,我娘死後,嬸孃就把持着整個家,但是她和張景秀還有那個男人之間有怨氣,就不管他們這邊的事情,每個月只會正常撥算給他們開銷,至於怎麼用,用了多少,就不會在管了。”
“這也不對啊!莊府這麼多人,難道就沒有一個人知道麼?”陳靜疑惑的問道。
“莊府的人,都是各司其職,一般人都不往他們那邊走,莊舒雲出門把兩個丫鬟都給帶走了,大門一鎖,誰還知道里面有沒有人,而且,張景秀那樣的人,不知道在府上得罪過多少人,就算聽到了有什麼聲音,也不見的有人去看啊!”
聞言,陳靜點了點頭,這麼看來,人還不不能做惡,報應要是來了,就是躲都躲不開。
“老爺子叫你回去有什麼事情?”陳靜不解的問道。
“哼,能有什麼事情,無法是把那個男人從牢裡給弄出來。”冷子寒嘲諷的說道。
“你去把他弄出來,你叔叔不是知府麼?他怎麼不幫忙?你行不行啊?能把人給弄出來麼?”陳靜懷疑的問道。
“你覺的哪?”突然,冷子寒笑着看想陳靜問道。
看到冷子寒陰沉的笑,陳靜一陣的頭皮發麻,老頭子叫他回去,他一定有什麼辦法,自己真是笨,怎麼能質疑男人的能力哪!
“咳咳,我覺的你應該可以把你家老頭子給弄出來。”陳靜眼神閃爍,堅定的說道。
“應該?”冷子寒問。
“我們不說你能不能把人給弄出來了,你能告訴我,莊舒雲怎麼樣了麼?”陳靜岔開話題問道。
看到陳靜知道怕了,冷子寒的嘴角上揚到一個弧度,淡淡的說道:“那樣的女人,關心她幹嘛!”
“切,我沒事幹了,關心她,我只是好奇,她把人給餓死了,會有什麼樣的下場。”陳靜不屑的說道。
“在牢裡。”
冷子寒淡淡的說道。
“她會怎麼樣?”陳靜好奇的問道。
“你想她怎麼樣?”冷子寒轉頭,淡淡的問道。
“說什麼哪!什麼叫我想她怎麼樣,她會怎麼樣,她見解的害死了張景秀,難道會沒有一點懲罰麼?”陳靜不滿的問道。
“會,不知道是被判處死刑,還是會怎麼樣,真是不知道,她怎麼樣纔算得到教訓。”冷子寒眼神閃爍的淡淡說道。
“對於一個人來說,死,不過是一種解脫,其實活着,纔是比死更殘酷的懲罰,我聽說,大牢裡有很多窮兇極惡的囚犯,新人進去,尤其是那些富家小姐,到哪裡以後,折騰的讓他們守不住,尤其是皮膚好,長的漂亮的女人,一定會被她們蹂躪的。”
“哦,會怎麼蹂躪?”冷子寒好奇的問道。
“我聽說,大牢裡的那些女人,都是多少年沒有碰過男人的,看到細品嫩肉的女人,就會把自己想象成男人,對她們實施蹂躪,幹什麼樣的事情都有可能。”
陳靜嫌棄的說道。
“你聽誰說的?”冷子寒看着陳靜,疑惑的問道,他都不知道牢房裡會有這樣的事情。
“我…你管我聽誰說的,總之,要是坐牢了,活着就是受罪,還不如一刀下去,把頭砍掉來的痛快哪!”陳靜想說,這些都是從小說上看到的,可話到嘴邊,突然發現,這事不能跟冷子寒說。
“也是,看來莊舒雲還能留下一條命了。”冷子寒淡淡的說道。
“不是說殺人要償命的麼?她把人害死了,難道不用償命的麼?”陳靜瞪着一雙大眼,不解的問道,古代不都是殺人償命的。
“她也沒有親手把人給弄死,本來就是給張景秀一點教訓的,不過,會不會死,還不一定哪!”
“哦,還真是搞不懂,人就這麼給活活的餓死了,就不會想想辦法,脫逃麼?”
馬車行駛了一路,兩人說說笑笑,陳靜也漸漸的忘卻了疲憊,也不嫌做馬車煩了。
馬車行駛了一天,直到傍晚,才進了京城。
“少爺,咱們去哪裡?”進了京城後,餘亮問道。
“去客棧。”冷子寒淡淡的說道。
“不去你家麼?”陳靜不解的問道。
“不去,客棧方便,冷府太麻煩了。”
聞言,陳靜點頭,不過,心裡卻有些失落,對去冷府,陳靜心裡有絲期待,也有絲驚慌。
馬車來到了京城最大的酒樓,香滿樓。
“少爺,到了。”
“到了,下去吧!”
“好。”陳靜應了一聲,整理了一下衣衫,準備下馬車。
冷子寒先下了馬車,然後伸手給陳靜。
“少爺,房間準備好了。”看到冷子寒帶着陳靜,前來迎接的掌櫃的,一愣,然後恭敬的說道。
“嗯,好。”掌櫃的帶路,帶着陳靜和冷子寒,往酒樓的後院走去。
“京城的生意最近怎麼樣?”冷子寒淡淡的問道。
“回,少爺,生意很好,咱們酒樓裡的豆腐皮和豆腐卷什麼的,都買的非常好,而且宮裡也有人出來買,你看?”掌櫃的遲疑了一下。
“他們買就賣給他們,東西要看好了,不要出了什麼插翅,小心點。”
“屬下明白,少爺,張痞子經常來鬧事,要不要找人教訓教訓他。”
“張景秀的哥哥?”冷子寒皺眉問道。
“是。”
“找個時間,把腿給他打斷。”冷子寒冷聲命令道。
“是,少爺。”
掌櫃的帶着陳靜和冷子寒,來到了後院一個偏僻的一個四合院裡,裡面打掃的乾乾淨淨,擺設和在豐縣的差不多。
“少爺,你有什麼事情就喊一聲,我先到前面去忙了。”把冷子寒送到住處,掌櫃的恭敬的說道。
“嗯,去吧!沒有我的允許,不允許任何人來這裡,知道麼?”冷子寒命令的說道。
“是,少爺。”
等到掌櫃的走了以後,陳靜才四下的打量了一下,不解的問道:“冷子寒,你開了多少家酒樓?”
“也不是很多,每個地方都有吧!”
“這麼多,你怎麼想起來開這麼多酒樓啊!”聽到冷子寒的話,陳靜很是吃驚。
“方便啊!我要是去了哪裡,都不用擔心住的問題啊!累了吧!先去洗個澡,然後在好好的睡一覺。”冷子寒看着陳靜,心疼的說道。
“沒事,我還不是很累。”陳靜說着,往外看了看,心裡有絲激動,她想到外面去看看。
看出陳靜的想法,冷子寒把陳靜按在椅子上,命令的說道:“我不在你身邊,不準隨便出去,要是真的很想出去,就讓青青和餘亮陪着你,知道了麼?”
“爲什麼,我不過是想出去看看,用的着這麼多人跟着我麼?”陳靜一臉的不滿,青青跟着就算了,還讓餘亮也跟着。
“聽話,京城不比陳莊,這裡太亂了,你一個人出去,我不放心,這兩天我可能會很忙,不能隨時陪在你的身邊,你就委屈一下,讓餘亮跟着吧!”
看到冷子寒一臉不放心的樣子,陳靜只能無奈的點頭。
“知道了。”
陳靜洗了個澡,然後吃了點東西,就躺到牀上去休息了,就在陳靜休息過後不久,冷子寒就出了客棧。
一覺醒來,已經是晚上,陳靜揉了揉眼睛,看着空蕩蕩的房間,心裡一陣的空落落的。
“姑娘,你醒了?想吃什麼,我去讓人做。”陳靜剛走出房間,外面晴天和青青的就站了起來。
“冷子寒哪?”沒有看到冷子寒的人,陳靜忍不住問道。
“少爺去辦事情去了,應該很快就會回來的,姑娘還是先吃點東西吧!”晴天勸說道。
“嗯,等會在吃吧!我現在還不餓。”陳靜沒有胃口的說道。
“那姑娘要不要看書?”
“不用了,我想坐會。”
“是。”聽到陳靜的話,晴天和青青站到了一邊,準備隨時伺候陳靜。
不知道坐了多久,陳靜纔看到冷子寒急匆匆的從外面趕回來。
“醒了?吃飯了麼?”冷子寒剛走到屋門口,就一臉關心的問道。
“嗯,還不是很餓。”陳靜淡淡的說道。
“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吃飯,晴天,快去給姑娘準備些好吃的去。”
“是,少爺。”晴天應了一聲,慌忙走了出去。
“你的事情辦完了麼?”
“還沒有,明天,明天就差不多了,等我忙完了,就帶你去四處看看,好麼?”冷子寒坐到陳靜的旁邊,疲憊的說道。
“怎麼了?事情很棘手麼?”陳靜不解的問道。
“還好,沒有什麼棘手的,就是這兩天坐馬車有點累了而已。”冷子寒淡淡的說道。
“哦,既然這樣,你就早點去休息吧!”看出冷子寒不願多說,陳靜也不想多問。
“沒事,我陪你吃飯。”冷子寒笑着說道。
不多久,晴天就端來了熱騰騰的飯菜,四菜一湯,放到了陳靜和冷子寒的面前,而後和青青退了出去。
“快吃飯吧!你都這麼瘦了,在餓會更瘦的。”冷子寒半是開玩笑的說道。
“胡說什麼?我哪裡瘦了?”
“好,不瘦也要吃飯啊!”冷子寒寵溺的爲陳靜夾菜。
第二天,冷子寒早早的就出了門,陳靜則是睡到了吃早飯才起牀。
“人都去哪裡了?怎麼一個人都沒有,晴天和青青竟然都不在。”陳靜出了屋,一個人都沒有看到,心裡一陣的疑惑。
“小姐的眼睛長天上去了麼?沒有看到我還活着的麼?”就在陳靜疑惑的時候,從樹上騰身下來一個人。
“你纔是小姐哪!你全家都是小姐,我看不到的人,都是死人,你活着沒有活着,跟姑娘我有什麼關係。”陳靜不滿的瞪了來人一眼,轉身就要往屋裡走。
“呵呵,小姐真是會說笑,我們全家怎麼可能都是小姐,我明明還會呼吸,你怎麼能當我是死人哪!”來人幾個大步,來到了陳靜的面前,攔住了她的去路。
“本姑娘警告你,本姑娘現在心裡不爽,你給跟姑娘走遠點,你死不死,會不會呼吸,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本姑娘現在不想看到你,讓開,什麼人啊!一看就是全家都是小姐的貨,還出來賣騷,娘娘腔,讓姑娘看了都覺的噁心。”陳靜冷着一張臉,邊嘀咕着,邊繞開男人,往屋裡走去。
“女人,你不要太過分啊!我不過是路過,你怎麼能張嘴就罵人哪!”男人冷着臉擋住了陳靜的去路。
“你是不是男人,還有沒有品,想欺負我一個弱女子是咋的,我在自己住的地方,突然越到你一個來歷不明的人,你在這裡廢話這麼多,你累不累,你不累,姑娘我累了,讓開,別擋着本姑娘的去路。”
看到冷子寒的人,連晴天的人也不見了,陳靜本來就不高興的心情,在看到此人後,就更不高興了,雖然沒有仔細的打量來人。
“本少來歷不明?”男人一臉吃驚的指着自己問道。
“你是誰?你很有名麼?是個名人?”聽到男人的話,陳靜才擡頭,仔細的端量來人。
男人約莫二十歲左右,身高在一米八,長着一雙丹鳳眼,雪白的肌膚,如果換身女裝,一定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女,穿着一身藍色衣袍,手上拿着一把摺扇,看到陳靜看向自己,還自認爲瀟灑的衝着陳靜拋了個媚眼。
“姑娘可要記好了,我就是…”男人一臉得瑟的準備自我介紹,不過,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陳靜打斷。
“行了行了,你是誰我沒性趣知道,我還有事,回房了,你要是打醬油的,就快走吧!”陳靜像趕小狗一樣,揮手讓男人離開,自己往屋裡去。
男人看着陳靜的動作,嘴角維揚,有趣,這個女人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誰,一點也不怕自己,真是個可愛的女人。
“本少累了,想在你這裡坐會,怎麼樣,給倒杯茶吧!”男人好不客氣的大步越過陳靜,坐到了屋裡,翹着二郎腿,一臉囂張。
“無賴,你算老幾啊?竟然乞討都乞討到我頭上了,出去出去,這裡不是你該待的地方。”陳靜冷着一張臉,不滿的趕人,心裡的火氣越來越大。
“小姐何必如此的吝嗇哪!贈盞茶水,你也不會虧什麼的,何況,不是什麼人送茶水給本公子,本公子都會喝的,來來來,快點,本公子還等着哪!”男人一臉無恥的說完,還衝着陳靜眨了眨眼睛。
“死雞眼,你以爲你是誰啊!以爲長的跟西門慶一樣,姐就能對你另眼相待,給你倒水喝是吧!本姑娘不幹,一看就是寵壞的小孩,長的人模狗樣的,就是不幹人事,像你這幅模樣,雖然找個女人都能把你收了,幹嘛出來裝可憐做乞丐啊!上輩子是女的吧!全家都是做小姐的吧!張口閉口的小姐,不知道本姑娘討厭這兩個字啊!看看你這小身板,長得跟個女人似的,還得瑟,你得瑟個毛啊!就你長成這樣,對的起你父母麼?對的起女人麼?”
陳靜指着男人,一通數落後,心裡舒服多了,口也幹了,直接走到桌子邊上,爲自己倒了杯水,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
男人愣愣的看着發完飆後,又自顧自喝水的陳靜,眼神閃過一記狠戾,如果是別人時候他是女人,他早就弄死她了,不過,這個可以先放放,敢對他這樣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看來以後可以不無聊了。
“你叫什麼名字?”男人站起身,來到陳靜的旁邊,低聲問道。
陳靜斜了眼男人,這個男人長的雖然女氣,可是真的比女人漂亮啊!冷冷的說道:“你走吧!就當我剛剛的話沒有說,我有陌生恐懼症,看到生人就會發狂,你在不走,我怕我做出更激烈的事情。”
“是麼?姑娘放心,我一定會知道你的名字的,咱們還會在見面。”男人說着,一個旋身,離開了房間,瞬間消失在院子裡。
“我去,遇到高手了,幸好他沒有對我怎麼樣,不然小命就難保了,下次一定要忍着點,不能隨便發火。”看到男人消失的地方,陳靜忍不住自言自語道,驚呼不已。
離開的男人,聽到陳靜的話,嘴角露出一個笑容,這個女人,還真是好玩,怕死還敢嘴硬。
“小姐?小姐?小姐,你醒了?”一路小跑而來的晴天,四下的看了看問道。
“嗯,晴天,你在看什麼啊?”陳靜疑惑的問道。
“姑娘,沒有人來吧?”
跟在後面來的青青,淡淡的問道。
“有…”沒等陳靜話說完,晴天和青青就一臉警惕的驚叫了起來。
“誰,人哪?”
看到兩人如此大的反應,陳靜一臉的不解,疑惑的問道:“怎麼了?有什麼危險的人來這裡了麼?”
“姑娘,你不是說有人來了麼?人哪?在哪裡?”晴天和青青,一臉緊張的問道。
“你們不是人麼?”陳靜笑着問道,心裡一陣的心虛,好奇剛剛那個人的身份。
“姑娘,以後可不能這麼嚇人了,你不知道,殺手鬼面妖女到京城了,官府的人到客棧正在四下的查看哪!”晴天虛驚一場的說道。
“女人?這麼厲害啊!”陳靜吃驚的問道,心裡暗自鬆了口氣,還好,自己看到的,是個男人。
“對啊!死在他劍下的人,都是被他的容貌給迷惑,纔在毫無防備之下死的。”晴天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聽你們這麼說,我還真是想看看這個妖女,她一定長的傾國傾城…”提到傾國傾城,陳靜就想到了剛剛離開的那個男人,如果那個男人,必定也是傾國傾城。
“呸呸,姑娘可別亂說,誰都能見,她可見不的,見了她真面目的人,都會死的。”晴天一臉緊張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不過,晴天,她不能見,也不是誰都能見,閻王也不能隨便見的。”陳靜取笑道。
“呸呸呸,姑娘怎麼淨講不吉利的話,他們誰都不能見。”
“晴天,行了,別胡說八道了,姑娘還沒有吃早飯哪!”青青淡淡的提醒道。
“噢噢,我忘記了,姑娘你等一下啊!我這就去給你弄吃的。”晴天說着,一路小跑的往外跑去。
“姑娘,剛剛有個人來過麼?”晴天走後,青青低聲問道。
“嗯,一個男人,雖然長的很漂亮,不過,我可以可定,不是女人。”陳靜淡淡的說道。
“這就好,今天這是個意外,我不知道晴天出去了,不然,我們也不可能都離開的。”青青解釋道。
“沒事,我不是沒有什麼事情麼?對了,那個妖女她爲什麼要來京城啊?怎麼還一來,就被發現了哪?”
陳靜一臉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應該是有什麼事情吧!”
就在晴天和陳靜說話期間,冷子寒慌慌張張的回來了。
“沒事吧?他來了麼?”冷子寒緊張的問道。
“回,少爺,她沒有來。”青青恭敬的迴應道。
“嗯,你們要保護好姑娘,千萬別讓任何生人靠近她。”冷子寒命令的說道。
“是,少爺。”冷子寒說着,做到了準備往椅子上坐去,只是剛準備落下的屁股,就站了起來,一臉的陰鬱。
“有人來過?”
聽到冷子寒的話,青青的臉一僵。
“冷子寒,你怎麼知道有人來過?”聽到冷子寒這麼說,陳靜好奇的走到冷子寒面前問道。
“味道。”冷子寒冷冷的迴應道。
“潔癖。”陳靜撇嘴迴應了一句,沒想到這樣就能知道有人來過。
“他人哪?”冷子寒四下的看了看,冷聲問道。
“走了,真是個奇怪的人,長的跟個女人似的,還要討杯水喝。”
“像個女人?”冷子寒抓住陳靜的手臂問道。
“是啊!跟個女人似的,長的很好看,不過,男人長這麼好看幹嘛!讓女人都不能擡頭了。”陳靜自言自語道。
看出陳靜沒有把那人放在心上,冷子寒鬆了口氣。
虛驚一場後,冷子寒再也不敢把陳靜隨便一個人丟在客棧了,有什麼事情,直接找人來,晚上的時候,就有人來了。
“寒,你的架子還真是大啊!回來找我辦事,竟然還要讓我親自來見你,還真是交友不慎啊!怎麼就找了你這麼一個損友哪!”
“行了,我請你吃飯,你跑一趟,有什麼關係,在說,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來了,我女人在這裡,萬一不小心得罪了他,碰上了,就麻煩了。”
冷子寒坐在桌子前,看着來人淡淡的說道。
“呦呦呦,還女人,你可有女人了,還沒有成親哪!就護成這樣子,我還真是想看看,你女人長什麼樣子哪!”來人不客氣的做到了冷子寒的對面,一臉鄙視的說道。
“你會看到她的,她馬上就過來吃飯了。”冷子寒淡淡的應道。
“什麼?不是吧!哥們,你什麼時候懼內了,竟然會個朋友還要叫上媳婦。”來人不滿的嘲笑道。
“哼,是你沒有碰到好的。”冷子寒鄙視道。
“兩個人喝酒是不是太寂寞了,要不要在請個人。”兩人說話間,窗戶外響起了一個銀鈴的聲音。
“不用在我的面前裝了,既然來了,就下來吧!”冷子寒冷着一張臉,冷聲說道。
“呵呵呵,冷公子還是老樣子,怎麼就不能對人客氣點哪!好歹人家也是個女人啊!”一陣笑聲過後,屋裡赫然多出了一個女人的身影,穿着一身的大紅衣裙,頭髮被簡單的束起,媚眼如絲,身材妖嬈,一走,腳上還帶着銀鈴的響聲。
門外,陳靜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銀鈴聲,而站在她一邊的晴天和青青,臉色都變了。
“真好聽的鈴聲,這是什麼鈴聲啊?”陳靜轉頭,看向晴天問道,當看到晴天的臉色的時候,愣住了,一臉的不解。
“晴天,青青,你們怎麼了?”
“姑娘,別進去。”走在後面的餘亮,看到晴天和青青的反應,慌忙阻止道。
“啊?”陳靜不解的回頭,手已經推開了屋門。
“餘亮,怎麼了?不是說你們家少爺在裡面麼?”陳靜回頭,不解的問道,然後轉頭,看向屋裡,尋找冷子寒的身影,當看到冷子寒身旁的紅色身影時,不僅愣住了,心裡還增添了一絲失望和心痛。
看到陳進推開了房門,餘亮的臉大變,慌忙衝了過去,準備保護陳靜。
“餘亮,把晴天和青青帶走,讓她們回去好好睡一覺。”就在餘亮衝過來的時候,屋裡傳來了冷子寒陰冷的聲音。
“是,少爺。”餘亮應了一聲,帶着兩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