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遠喬說完了這話就後悔了。
他剛剛明明不是這樣想的,他剛剛注目的是寫字的人,而不是寫出來的那不好看的字。
他的心中對張秀娥明明是有欣賞的,可是不知道怎麼的,被張秀娥這麼一問,他的心中有一種說不清楚的心虛,這一心虛吧,他爲了掩飾自己注目張秀娥的事實,就有一些慌亂了。
沒錯,慌亂了。
他活了二十多年,還是第一次會因爲這麼點小事兒有慌亂的感覺。
可是事實上,他的確慌了,這一慌不免說話不經大腦。
爲了轉移話題,直接就把事兒扯在了張秀娥的字上面去了。
鐵玄從屋子裡面往外看了一眼,他剛剛也聽到了自家主子的說的話,他的脣角了一下。
自家主子還真是……太……不會說話了!
就算是張秀娥的字真的醜!那也不能當着張秀娥的面說啊!
看看人家趙秀才多會說話,從來就不說張秀娥字醜,而是說她初學這些字,能順暢的寫出來就很難得了。
這話給張秀娥聽到了,十有八九會不開心。
當然,若是之前他也不希望自己主子去討張秀娥的歡心,但是今時不同往日……
他吃在張秀娥的家中,要是主子惹的張秀娥不開心了,萬一張秀娥往飯菜裡面加點奇奇怪怪的東西,那他可不是要跟着倒黴?
張秀娥的黑着臉說道:“我不過就是一個窮苦丫頭,之前也沒學過字,自然比不上旁人。”
聶遠喬此時也有一些後悔自己剛剛說的話了,他語氣稍微殿,到底有什麼事兒又需要我幫忙了?”
聶遠喬卻也說這兩件事兒,而是先把手上的東西親自遞了上來:“這是兩隻紫貂,遠喬知道姑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