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準了時間,樑亞博直接又倒出了一粒藥丸塞進了柳喬喬的嘴裡。
看着他的一舉一動,柳喬喬是絕望的,同樣也是無可奈何地。
因爲她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發生,而自己卻沒有任何阻撓的能力。
忽然間,柳喬喬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一股巨大的吸力,猶如磁石一樣,猛地吸引着她漂浮在虛空中的儀式。
怎麼……怎麼會這樣!
柳喬喬惶恐的額瞪大了眼睛,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她的意識就已經回倒了自己的身體裡。
手指,輕微的抽搐了一下。
樑亞博飛快的捕抓到了在那一幕,興奮地拆彈直接竄到房頂。
“喬喬……喬喬你醒了對不對!我知道你醒了!”
樑亞博蹙着眉,顫抖着雙脣說着,眼淚不能自抑的落了下來。
他知道自己當初就不相信雲先生,否則也不至於讓柳喬喬走到現在這一步。
可正是因爲自以爲,聽了雲先生的話就會對柳喬喬好,可事實上,並非如此。
等……等柳喬喬醒了以後,他一定要遠離她。
對!
拿準了注意以後,樑亞博決定不再猶豫不決,索性直接堅持一條路走下去。
既然把藥給柳喬喬吃下去了,那就堅持下去。
第二日,許懷璟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樑亞博正在給柳喬喬喂藥……
“你……你給她吃了什麼?!”
許懷璟一個箭步就衝了過去,反手直接控制住了樑亞博,厲聲怒喝道。
樑亞博嘆了口氣:“我給她吃了,她應該吃的東西,只有這樣才能救她一命。”
這老成的語氣,許懷璟聽了之後不由得一怔。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許懷璟蹙着眉,不解的問道。
樑亞博嘆了口氣:“我見到了雲先生,這個藥是他給我的,我原本也不想相信他,但是事實上,就在你沒有醒過來之前,我看見悄悄地手指動了一下!”
許懷璟激動地抓住了樑亞博的衣領子,不可置信的瞪着她:“你……你說的是真的?!”
“我沒必要紅騙你,懷璟,再相信我一次,如果這一次還沒有把喬喬救過來,我直接自絕在你的面前。”
聞言,許懷璟並沒有搭理他,而是直接跪在了柳喬喬的面前,雙手握着她的手臂,輕柔的笑了一聲。
“喬喬啊,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會有事兒的,如果……如果你能醒過來,你就給我們一個提示,哪怕只是手指頭動一下而已!”
就在這個時候,柳喬喬的手指,既然真的動了一下。
許懷璟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嘴抽搐着勾起了一個笑容卻又哽咽的哭了起來。
“你沒事就好,我知道你能聽到,能看到,沒事兒就好!”
說着許懷璟把捂在窗前哽咽的哭了起來。
而正在這個時候,樑亞博也終於鬆了一口氣,許是因爲之前過於緊張了,所以現在已放鬆下來,他再撐不住了,整個人晃悠悠的暈倒了過去。
‘撲通’一聲,嚇得許懷璟直接站起身,警惕的四下看了一眼。
結果看到了樑亞博躺在地上,不由得翻了翻白眼。
“看在你是真心想要救治悄悄的份兒上,我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
雖然他是這麼說着,可是手上卻不曾溫和的對待過樑亞博。
許懷璟用力的接着樑亞博的胳膊,一把將人扔到了他自己的房間裡,拿出了他懷裡面揣着的藥,直接回到了房間。
就這樣,許懷璟不眠不息的受着柳喬喬的身體,終於撐不住的暈了過去。
這大概也就在三日之後,柳喬喬的身體終於恢復了直覺,她擡起眼皮的時候,正好看到許懷璟迷迷糊糊暈倒的模樣。
她急忙上前一把扶住了許懷璟,溫柔的將人放在牀上,輕笑着嗔罵了一句:“你這個傻瓜,什麼時候可以真正的如我心思一次,好好地愛護自己!”
許懷璟虛弱的勾了勾脣角,搖頭:“不……我做不到,因爲你就是我兒全部,你若沒了,我就失去了一切。”
說完,許懷璟再也受不住這幾日下來的折騰,暈了過去。
柳喬喬輕嘆了口氣:“好好好,這回還我照顧你,但是你必須要好起來,我們一起去質問雲先生,究竟爲什麼要這麼做。”
……
兩日後。
柳喬喬端着熱水噴,緩步走進了房間裡,換了一條熱毛巾,給許懷璟擦了擦額頭。
可剛走到門口,卻一不小心撞見了樑亞博。
其實現在兩個人見面聽尷尬的。
換句話搜,因爲兩個人都是明白,發生之前的那一切,並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喬喬,醒了就好,我給懷璟把過脈,他只是勞累過去,在睡上兩日就好了。”
樑亞博也頂着一對黑眼圈,笑的很是淒涼:“我開了一副藥,也給你抓來了,一會兒五碗水煮成半碗水給他喝下去,益氣補血養身體!”
“謝謝你,樑亞博,我想問你點事情,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柳喬喬有些爲難,其實她想所說問的事情是關於雲先生的,但是現在兩個人之間的氛圍是在是有些詭異。
頓了頓,樑亞博淡淡的笑了一聲:“我們一直都是好朋友,知無不言,言無不晦!”
“好,那你就先彆着急走了,進去坐一會兒,正好我也有事情要跟你好好地談一談!”
柳喬喬輕笑了一聲,率先走進了房間內,端着熱水噴和毛巾走了進去。
樑亞博雖然有些不自在,但是還是跟着一併走了進去。
“樑大夫你先坐在外屋等我一會兒,我這就過來!”
說完,柳喬喬轉身直接進了內屋。
其實以前,她一直以爲樑亞博是許懷璟的好哥們,自然也就沒有那麼多的避諱。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她心裡都明白怎麼回事。
如果再不避諱,那豈不是明擺着勾引人家還要裝純潔!
放下熱水噴,柳喬喬拿着毛巾輕輕地擦拭着許懷璟的臉頰,動作溫柔極了,就好似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