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怡如野獸般對危險銳利的直覺,這次真的幫了她一次大忙兒,只是,並沒有發現哪裡問題的她,到是不知道,房間裡究竟問題出在哪裡。
榮拓在院子裡曬**單,洗**單等等,都落到了這院子裡的人眼睛裡。
這男人還真是……還真是……
看着榮拓的舉動,一時間,大家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這是女人的活兒吧?這樣接手過來做,真的好嗎?真的好嗎?!
院子裡週歲宴結束,那些人便回自家田裡忙着收割水稻。
王怡院子裡反而是最清閒的。
酒樓生意很好,在王怡的有意安排下,酒樓內的賬單都是一月一結,爲了,其實也是一個預防。
轉眼,日子又過去了半個月,王怡圈起來的那一畝水田的稻穀兒都黃了,應該是收割的時候,於是王怡便讓大家一直動手收割起穀子來。
王大文一見要收割了,立馬兩眼放光,自然是要親自動手。
李玉這下忍不住伸手抓着王怡,帶着她躲到角落裡,眼裡急到不行的神色:“怡兒,這……”
儘管,第一季的水稻收成與普通一畝田的產量一樣,可畢竟這水稻成長的時間短,還能種兩季,不就相當於翻倍的產量了嗎?!
“沒事,放心,”王怡安慰着李玉,道:“一起去收割吧,今年人多,相信一天就能將田裡所有的水稻都收割完成。”
拿着收割鐮刀的某中年管家嘴角抽了抽,再看看自己身後,同樣拿着收割鐮刀的四名護衛,眼角也跟着抽了抽。
“好了,乘着最近天氣好,趕將地裡的穀子們都收了,要是能這兩天就曬一出來,那就更好了,”王怡笑眯眯道。
李玉與楚蘭眼裡,都帶着掩藏不住的憂心,這真要收割了,只怕產量的事情瞞不住了!這可如何是好!
王怡這次,並不打算拿打穀機出來使用,那農具,起碼不是唐朝應該出現的,所以只能大家動手擼那些稻穗兒了。
“那個,今天得辛苦大家的手了,”王怡無奈的道,然後指着空空出如的舊堂屋到:“……沒有掉了。”
王怡省略掉的“打穀機”三個字,李玉他們自然聽懂了,當下,心中更是焦急,沒有掉了,豈不是說暴露了嗎?!
王怡只能對他們抱歉的笑笑,明知道這些話,讓他們越發憂心了,也沒辦法。
“這裡原本放了什麼?”王大文忍不住好奇,於是抓着小柳兒問,就是覺得這是小孩子,好問出點什麼。
小柳兒道:“一個木盒子,可以吃得下許多穀子的木盒子。”
王大文腦子裡立馬出現超大號的竹框替代品,便也沒有再問。
李玉知道教小孩子說謊不好,不過這次小柳兒是真的答得好,於是她伸手,摸了摸小柳兒的頭,表示她做得很捧。
小柳兒嘴角有些小得意,一副“我很厲害”,便與大家往田裡去。
田裡的水是三天放的,這會兒田裡已經幹得七七八八,人踩在上面,也不突然陷下去。
一行人都彎下腰,開始割起水稻來。
“咦,我這捆怎麼這麼沉?”
“啊,這捆好輕!”
沒一會兒,大家都覺察出自己手裡水稻有問題來。
王大文更是心急的四處掂着每捆水稻,又捏捏裡面的穀粒兒,神色有些呆滯的呢喃着:“怎麼會這樣……”
這次插秧前,王怡就注意到雄水稻的數量少太多太多,這一畝田,只佔了十分之一的數量,就算她使用人工授粉的辦法,也只能讓這一畝產量增加一些。
也正是因此,王怡在插秧的時候就想到了,等回頭培育秧苗的時候多散一種谷種,好找出三分之一的雄水稻,以供整畝田都能有高產量。
變異的超級雜交水稻,可真不是蓋的!
正如王怡想的那般,水稻妥妥的一天時間內就收完了。
中年管家忍不住叫着:“我這把老骨頭喲……”
王怡想笑,勾了勾脣角,朝中年管家露出一個俏皮的眨眼,然後道:“大家把水稻都抱到院子裡壓好的地裡,回頭好將上面的穀子扯下來暴曬。”
一天的時間,就在田裡過去了。
明月酒樓裡——
“你這是做什麼?!”周本面色難看,看着伢行的趙順,他就是從趙順手裡將那十名奴隸買下來的,然而此時……
趙順帶着王虎他們報了案,說他們的身契不見了!就這樣帶着官府的人尋上門!硬生生破壞他晚上吃飯的生意兒!
趙順道:“他們明明沒有身於你們,卻跑來你家酒樓替你做事,真真奇怪。”
周本面色更加難看了,他說:“我去伢行時,明明是你將這十個人於我,還將他們的身契給予我,怎麼……”
“交易文書呢?!”趙順朝周本伸手。
周本頓時,臉色難看,他看向一旁的王虎與趙傑,這也算是大案子了,所以鎮子裡唯二的兩名捕快都來了。
十名奴隸,少說也是一百兩銀子,在古代來說,真是大案子了。
“當時你說,你去縣衙替我們辦了……”這會兒,周本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是被人鑽了空子了!他的信任,被別人鑽了空子!
有冷風灌入心裡,周本的胸口拔涼拔涼的。
廚房兩個壯小夥子,是王怡後面從楊成手裡招來的沒事,其餘的……周本想到自己那麼相信那十個人,將酒樓內的賬目都告訴他們,甚至想要培養張三做二掌櫃,現在……簡直是將自己的家底都掀出來讓別人看啊!
方圓接周實回來,還在街道上走着,遠遠就看見明月酒樓內客人陸陸續續的離開,她心口一緊,加快腳步趕了過來,就看見周本正與兩名捕快,還有伢行的趙順對峙着,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周本原就不是什麼大戶人家,也沒有買過奴隸,這買奴隸,他是第一次,第一次,就撞上這樣的事情,他也是一陣天旋地轉,完全不知道怎麼辦,一看見方圓,畢竟方圓以前當過富家小姐,於是急忙問:“孩子他娘,買人是要交易文書的嗎?”
方圓也跟着面色慘白。這不費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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