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溫度一下子上升,再加上纖纖素手正貼着腰,某狼也不能倖免的心猿意馬了一下,還好某狼還有理智在,知道這裡是在外面。
王怡扯下圍在榮拓腰帶外面的那層有些凌亂的“腰帶”,是一個沒有硬板,手腳露在外,長繩子繫於身前的小兒揹帶。
而榮拓的衣服並沒有因爲王怡將他腰上的“腰帶”解下,而提落,反而是露出了裡面那條細棉布縫製的腰帶來。
衆人有些掃興,甚至還有人“切”了聲。
王怡將小榮磊抱在胸前,將長帶也繫到了身前,然後將多出來的長帶收進揹帶中,她繫好,再看看大家的反應,想想自己剛纔**的舉動,頓時悟了。
這些人竟然以爲她……王怡瞪着這些人,一時間都不解他們的腦子是怎麼長的,怎麼就想歪了?
正常來說,一個女人伸手去解一個男人的腰帶,能讓不想歪嗎?能不想歪嗎?!這想歪了,能怪得了他們嗎?!
被深深的無語到了。
“好了,可以了,”王怡從袖子裡掏出削鐵如泥的,示意榮拓也將拿出來,要將事情鬧大,自然手上不能沒有一點工具。
榮拓不想王怡動手,於是手上的對着就近的木棍一劃,那木棍切面整齊的斷成了兩斷,而抓木棍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愣愣的盯着自己被切斷年蝗木棍,大腦一片空白。
“轟——”
有什麼東西在他們的心裡炸開,他們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情,那就是王怡與榮拓手上拿着的武器,不是他們拿着木棍就能解決得了的。
這些圍攻王怡與榮拓之人,紛紛後退。
榮拓眼角餘光注意到王怡眉宇間精神飛揚,一副成竹在胸、自信飛揚的樣子,想到她之前就去了縣裡,一步步的的確有了先手,也有足夠的自信理由。
王怡原本去縣裡只是想立個案,等這十名奴隸沒有身契的事情鬧開時,她也能倖免於難,縣丞大人的格外開恩,這是她沒有意料之外的,不過既然拿到手裡,不好好利用,未免有些太浪費了。
“你們想要以多欺少,大可來試試,”王怡沉下臉,放下狠話。
那些壯漢面面相視,目前看來,分明是王怡欺負人,哪裡是他們在欺負她們啊!
兩方人對峙着,誰也沒有再先動手,就這樣拖着時間。大概過去一刻鐘的時間,伢行外便響起一躥有些整齊的腳步聲,然後就見王虎、趙傑兩名捕快帶着一羣鎮子護衛與衙役跑了過來,將人都圍在裡面。
“王捕頭,趙捕頭,你們終於來了,”王怡急忙收起,走向二人面前。
二人默契的互相對視一眼,道:“我們接到殺人案,所以急忙趕來,屍體呢?”
不管是王虎還是趙傑,還有他們身後的鎮衛及衙役,一個個身上穿着整整齊齊的衣服,腰上都別有刀,一個個面色嚴峻。
趙順見是官府裡的人來了,膽子立馬就大了起來,衝王虎他們大叫道:“你們要是再不過來,我們這裡就要出現屍體了,她拿着刀,欲在這裡行兇。”
趙傑一眼瞪向趙順,王虎道:“我來時只看見你們一大羣人圍住他們三個人,三個人裡只有一個魁梧大漢,分明是你們欲對他們行兇,圖謀不軌!”
王虎話一出,王怡這個被維護的也愣住了,她好像還什麼都沒有做吧?王虎就這樣維護她,而且她跟王怡之間有親密到讓他跳出來維護他們嗎?
呃……
趙順瞪在雙眼,道:“王捕頭,我們手裡是握有棍子,可是他們手裡握着的可是削鐵如泥的刀啊!我們哪是他們的對手!要出現屍體,也是我們這邊吧?”努力據理力爭,此時趙順也算髮現了,這兩個捕頭分明是要維護王怡他們。
趙傑瞪了趙順一眼。
王虎示意王怡跟他出來。
王怡跟着王虎,走到院子裡無人角落處,王虎開口道:“這次你們明顯是着了別人的道,可手上並沒有交易文書,事情鬧下去,更加吃虧的也是你們,這次的事情,就這樣算了吧?”
王怡眨眨眼,揚起脣角衝王虎微笑,嘴裡道:“多謝王捕頭。”
小榮磊不懂自家孃親爲什麼要對人家笑,於是也努力扭着脖子衝王虎笑,小模樣一出現,立時讓空氣裡緊張都消失了,讓人不由得**溺。
王怡伸手,點了點小榮磊的額頭,道:“就愛搞怪的小傢伙。”
小榮磊眨巴眨巴清澈乾淨的大眼睛,眼裡是懵懵懂懂的問號,他無法理解自己孃親的意思。
“那你打算?”王虎等兩個人放鬆一些,這才又舊事重提。這件事情,他是知道王怡着了別人道的,可對方證據十足,哪裡是他一個捕頭說改變就改變?
“這件事情,其實已經有了處理辦法,只是因趙順而起,這纔來了伢行,從趙順這頭開始解決,”王怡說得含糊,不過話裡透露的意思,卻是很明顯。
王虎似懂非懂,不過見王怡堅持如此,他也不阻止,只是點頭,道:“算了,你自己看着辦。走吧,不能再呆,得回去。”
“是,”王怡再次衝王虎友好的微笑,將王虎這次友善的舉動記在心裡。也越發的明白一個道理:一個人如果死守着一個地方,那麼他的世界是狹小的,並且是充滿了負面情緒,然而走出來,就能尋找到不一樣的世界,就比如現在的她。遇到了那些心裡有自己底線,或者是真正善良的人。
則回廳中——
趙順看着王怡與王虎,眼神一陣閃爍,眼裡有淫?邪之間閃動,難道王怡**上功夫真的好到輪迴之中捕頭也被拿下了?要真是如此,他可不能錯過了……嘿嘿……
趙順心裡打着淫?邪的主意,卻不知道,自己此時已經是甕中之鱉,早已經逃不脫律法的制裁。
“王捕頭,這十個奴隸,是我的私人財產,可是趙順卻到明月酒樓,將這十人每一個價格一百兩的帶走,”王怡語氣和緩,不過她丟出來的話,無疑是一道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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