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怎過來了？”
“怎麼？你回來了不去看我，就不行我過來瞧瞧你？有了媳婦就不要姐的，虧的你小時候，表姐這麼疼你。”鳳霓裳瞪了顧錦承一眼。
“可不是？表姐，你一定要好好教訓他，你說他堂堂的大將軍，咋能整天不要臉的貼在我身邊呢？”
顧錦承暱了蕪芫一眼。
你是我媳婦嗎？怎麼還幫着表姐說話？
“嗯，確實夠不要臉的。”鳳霓裳鄭重點頭：“怎麼？你們還打算再要一個？”
蕪芫正在喝水，聽到這話差點沒嗆到。
顧錦承倒是笑眯眯地道：“有這個打算。”
蕪芫：“……”
這廝不是極爲討厭孩子嗎？
“多要幾個也好，將軍府日後也能熱鬧點。”
蕪芫陪在一邊說了會話，蕪菁那邊有事找她，她就離開了。
瞧見蕪芫離開後，鳳霓裳的神色立刻沉了下來。
“表姐今日來可是有其他的事情？”
鳳霓裳嘆息：“這些年，表姐的心思終究瞞不過你。”
“表姐有話不妨直說。”
“我府上如今關了一個人，阿錚可想去看看？”
“誰？”
……
“出了什麼事嗎？”
“姐，你瞧這喜服怎麼樣？”
蕪芫望着蕪菁手裡已經做的七七八八的喜服，眉眼間都帶着笑意：“好看。快去試試，讓姐給你好好長長眼。”
……
“前段時間，我進宮的時候，碰到了吳氏，吳氏要見皇兄，皇兄和吳氏具體說了什麼，我並不清楚，不過我總覺得皇兄與吳氏之間達成了什麼交易，我擔心你出事，就將吳氏關了起來。”
顧錦承皺眉。
“阿錚，表姐一直不希望，有朝一日你們兄弟反目，可是如今表姐的心裡很不安，你告訴表姐，你對皇上——”
顧錦承打斷鳳霓裳的話：“表姐，你別多想，也許這不過是你的臆斷，前兩日我剛見過皇上，皇上對我依舊如常。你放心吧，這麼多年的兄弟，皇上了解我，他定然不會以爲我想要這個天下。”
顧錦承說着，可心裡卻明白，這些不過是安慰鳳霓裳的話，從兩年前他離開皇宮的那一刻，很多東西都變了。
君臣兄弟，到最後興許也只剩下君臣二字。
“興許是我多想了，不過阿錚，這個吳氏留着總歸是禍害，你——”
“表姐，你回去後，將吳氏放了吧，免得皇上誤會你。”
“好。”
“對了，我聽說皇上要立後了，立的的是哪位妃子？”
“穆妃。這件事情是這些時候以來，唯一讓我覺得寬心的事，可我又覺得有些奇怪，我怎麼也琢磨不透，皇兄爲何立一個無所依的女子，穆妃不能生養，日後少不得要過繼孩子……”
鳳霓裳低喃着，卻沒有注意到顧錦承越來越沉的目光。
……
“好看，好看，真是好看，衣服好看，人更美，蕭林若是回來，瞧見咱家蕪菁，一定拜倒在蕪菁的石榴裙下。”
“姐，你說什麼呢？我不要理你了。”蕪菁害羞了，說着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拿過一旁另一件喜服：“姐，你看這是我替他做的，怎麼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