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怎麼能做出如此下作的事,你,你,小花身上本就有傷,你卻折騰的那樣狠,你這個不孝子,你真是氣死我了……”
胡小柯似乎這才發現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忙攔下苗氏,“那個嬸子,你這是咋了,幹啥要打石頭?”
兩個娘又看向她,看的胡小柯渾身不自在,“娘,我剛纔開玩笑呢,不過,你們幹嘛罰石頭跪着啊,這天寒地凍的,別的再病了?”
胡小柯的話才落下,門口便傳了討喜的聲音,“恭喜恭喜,胡家老爺夫人,喜事登門嘍!”
張水蓮聽着這是媒人的聲音,急忙拉起了石頭,瞪了一眼胡小柯,“還不帶石頭去屋裡,回頭再拾掇你!”
苗氏也怔怔的,跟着胡小柯與石頭回了胡小柯的房間。
這時就見一身穿大紅色衣服的女子,招着手一面笑的合不攏嘴的走了進來,看到張水蓮立在院子裡,便笑,“可是胡家夫人張氏?”
張水蓮點頭,“您是……”
因爲跟在她身後進院子的夥計,可是擡着禮物的,沒一會院子中已經落滿了!
再然後,白梓萱推着徐皓輝走了進來。
“嫂子……”
“皓輝見過阿姨!”徐皓輝今天穿了一襲淡青色衣袍,很是禮物的對着張水蓮禮了一下。
張水蓮就跟那胡欣柔一樣,盯着徐皓輝是怎麼看也看不夠,可她好歹還是個當孃的,多少的還有些自持!
上前與白梓萱相互見了禮,才狐疑的問道,“妹子這是……”
“哎喲夫人哦,咱們徐公子這是前來提親啊,爲表誠意,連彩也是一併送來了!”
那身穿大紅衣服的媒人,掩嘴偷笑。
做了這麼多年的媒,還沒見哪個婆家這麼着急的,不過想來也是,這徐家公子可是二十好幾了,雖說長的不錯可畢竟還是殘了一雙腿,如今能說上媳婦,那自然是希望馬上就成親了,就是不知道,這胡家的閨女長的如何?
張水蓮一聽,哎呀瑪啊徐皓輝到底是被她二閨女弄到了手了這是?
急忙拉了白梓萱帶着媒人就進到客廳,“快快,裡面請,我這就去叫她爹……”
胡小柯在屋裡偷瞄,“哎呀,老二到底是把徐家這小子拐到了手啊,只是用了什麼法子呢?”
石頭道,“這事得去問你大姐夫。”
“嗯,那到是,高玉珩那小子猴精猴精的,出的餿主意還真是成了!”隨後拉了一把石頭,“你昨天幾時回來的?”
石頭撓頭,“回來的時候天都麻麻亮了,看你睡的熟,我便回家了,可才躺下沒多久,我娘就將我拉起來了,然後來了你家,娘就只道讓我跪着……”
苗氏一臉莫名,聽着這話,好像昨天夜裡,他兒子並沒有跟這小媳婦在一起,怎麼回事?
看着地毯上那醒目的血跡,雖然比正常的‘落紅’要大一些,可也不是沒有這種,這……
“嬸子,我娘發了什麼神經啊,拉你過來啊?”
苗氏眨眼,難道這裡面有什麼地方出了差?還是說昨天夜裡小花屋子裡的男人不是自己兒子?
不不不,小花是自己看着長大的,她是什麼樣的人品自己很清楚,罪過罪過怎麼可以這麼想!
可是……要是不是的話,那水蓮也不會那麼生氣的告訴自己啊?
心下還是不明白,最終還是問出了口,“小花,昨夜裡,石頭沒到你這裡來?”
胡小柯臉紅了一下,“來了!”
苗氏那心可算是落地了,是兒子,只是對不起與張水蓮保守的承諾了,看來,這年下,是要將小花娶進門了。
“不過,只一會啊,又去了寧安,辦了一點事,這不才說着,天亮纔回的來的……”
胡小柯緊接着又說了一句。
苗氏那臉一下子白了,“那那那……這這這血……”
胡小柯看着地毯上的暗色,突然一臉的心疼,“哎呀,我的波斯進口純羊毛地毯啊……”
苗氏直接石化,丫頭咱們說的好像不是一件事?
“該死的柳卓宇,你賠我地毯啊!”胡小柯惡狠狠的說道。
苗氏的臉瞬間白了,怎麼跟柳家又扯上了?還要柳家那小了來賠地毯,難道是柳家那小子弄出爲的?
胡小柯突然起身,大有想把柳卓宇剁碎的衝動,可才邁了一步,便停了下來,不對啊,苗氏爲何會問這兩句話?娘還罰了石頭,然後還記得,天麻麻亮的時候娘跟爹來叫過自己,說什麼自己做的好事?
胡小柯的腦袋一激靈,看着地毯上的血,然後越看越向某些事後出現的東西……只不過,誰家那東西會是一大堆子啊?
話說,那東西不都是落在白手絹上嗎?眼前這個應該是柳卓宇吐的……就算是再少,可以比那個多得多啊?
“嬸子,你們,你們該不會以爲這是‘落紅’吧?而且還是我的……正確來說是我跟石頭有了苟且纔出現的……”
苗氏眨眼,難道不是嗎?
胡小柯看着苗氏那樣子,伸手搭在石頭的身上,突然覺得好笑極了!
“哈哈……噗……嬸子,要是真的,那我得傷成什麼樣啊才能出這麼多的血,那我不早劈了這小子……哈哈……艾瑪笑死我了……”
苗氏僵硬,石頭也一點沒動,因爲這話太直白,直白的讓石頭想到她那柔軟的小手,然後身體某個部位竟然隱約有了要再次擡頭的衝動,嚇的石頭立馬去念靜心咒,才壓了下去!
……
兩家對於婚事都沒有異議,自然便商議妥了,可這會突然聽到胡小柯那有些誇張的笑聲,張水蓮是恨的牙癢癢,死丫頭,還笑得出來,真是太不要臉了!
對白梓萱笑笑,“妹子,我過去一下……”
推開胡小柯的門,張水蓮咬牙砌齒,“你還要不要臉了,你還好意思笑得出來,你這個……”
胡小柯拉住張水蓮,“娘,你咋那麼肯定,這血是我的啊?”
張水蓮一愣,“在你屋裡不是你的是誰的?”
胡小柯搖頭,“我原就受着傷呢,再出血,那不是要命嗎,更不要說,若我真的與石頭有了苟且,會放在暖暖的炕牀不用,猛浪到在地上廝混?”
張水蓮噎了一下,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