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女子百般好,但她們都不是我的竹丫頭。”魏無憂微微低頭,湊到她的耳畔說道,“這輩子,唯有竹丫頭是我的妻而已,其他女子不過是路人。”
溫溼的氣息緩緩滑過了耳畔,那低沉惑人的嗓音,就像是蛛絲一樣能夠將人的靈魂縛在其上。
蘇靖竹覺得要不是在外面,她家魏大哥這麼撩她,她肯定會把持不住。
“魏大哥,你今天起來是吃了多少蜜?”蘇靖竹緊握着他的手,覺得自家男人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
本來以爲婚前婚後會有所不同,誰知道他現在說出來的好話那是一籮筐一籮筐挑過來給她的。比起婚前,兩人的關係更加黏糊了。
“大概是早晨嚐了竹丫頭釀的蜜?”魏無憂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她的脣瓣。
蘇靖竹搖搖頭道:“別說下去了,再這樣說下去,我的雞皮疙瘩都要出來了。”
魏無憂立馬換了一個畫風道:“走吧,去划船玩。”
“是前面那荷花池吧?走吧。”蘇靖竹興致勃勃地說道,“不過事先聲明,我待會兒就躺着,絕對不划船的。”
她到底是高估了自己養尊處優的身體,就算是在馬車上閉目休息了一會兒,她現在還是懶洋洋的,並不是太想氡。
想必,魏無憂也是看出了她與平常的不同,這才說去划船的。
“無事,我力氣大。”魏無憂倒沒覺得她偷懶有什麼不對的,他正想讓她多休息休息。
到了小船上,蘇靖竹便直接躺下了,腦袋枕着他的大腿,嘴角掛着滿足的笑容。
“今天天氣真好。”蘇靖竹差點就說適合睡覺了,但是她現在也不困,只是想這麼懶洋洋地躺一會兒罷了,便沒有把後一句說出來。
荷花池中的蓮葉散出了陣陣蓮葉的香氣,拂面而來的風也是舒爽宜人的。
對於魏無憂來說,划船也算不得多難的事情,他不但有餘力欣賞周邊的風景,偶爾還會低頭瞧一眼蘇靖竹愜意的神情。
“就這麼盪來盪去,還挺好玩的。”蘇靖竹躺了一會兒之後,便道,“魏大哥來休息,我來划船。”
“精神了?”魏無憂捏了捏她的臉頰,見她的臉頰輕輕一捏就紅了,心中不知怎麼的就冒出了罪惡感。
“精神了。”蘇靖竹揉了揉自己的臉頰:“肯定紅了是不是?”
“有點,要不然你捏回來?”
“算了,你又不是故意的。肯定是最近我護膚工作做得太好了,臉纔會嫩成這樣。”蘇靖竹捧着自己的臉笑道,她以前哪裡有那麼多的心思去管自己的臉?現在生活安定下來了,每個月每日要做什麼,心裡都有數,也不用勞碌奔波的,自然有時間去做臉部護理。
這回,換魏無憂枕着蘇靖竹的大腿睡了。
只不過,蘇靖竹還沒有怎麼過癮,就聽到岸邊的阿木娜興奮地喊道:“蘇蘇,我也要玩!”
蘇靖竹偏頭,便瞧見阿木娜正跳着和自己招手。若是不認識阿木娜的人,說不定還以爲這是哪裡來的丫頭,玩得那麼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