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豬飼料,都沒得吃了

林老覺得百里凌雲的主意不錯,覺得這小夥子聰明,對自己徒兒也很上心,也難怪陸元香能喜歡上他,不過這些事情都是他們自己的事,自己也不方便多說什麼,想到這裡便忍不住笑笑,沒說話。

那十二戶人家都忙着幹活,誰也不敢閒着,而且他們還真的沒有再鬧彆扭或者造反,態度更加認真了起來,十畝地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等幹完之後,天色也已經慢慢的黑了下來。

陸元香心裡有些着急了,若再不回去的話,她怕陸彥會着急了。“師父,你有什麼要收拾的東西嗎?我可以幫您收拾一下,等下就隨我們一起去我們家吧?”

林老點點頭:“好,你隨我進屋吧!”

百里凌雲看着田地差不多都種上了種子,他嘴角微微一勾,還不錯。

“我們都幹好了,是不是可以給我們種子了?之前是我們不好,多有得罪,如今我們也都已經知錯了,你能不能大人有大量的原諒我們?”村民們認真的說着,面對百里凌雲他們感覺到壓力山大,可是也不能不要。自己畢竟努力辛苦的幫忙幹活了!

百里凌雲看了一眼他們,“種子,給!但,你們以後,仔細打理、田地?”

村民們一聽這話都有些傻眼了,這是什麼道理,莫不是他們以後都要在這裡繼續幹活?可是他們真的不想也不要,又不給銀子?哪裡有那麼好的事情,當他們是奴隸呀?

百里凌雲微微冷笑,這些人的表情都已經寫在了臉上非常的清楚,一眼就看出來他們想的是什麼,“不願意?”

村民們忍不住後退一步,剛纔清冷的聲音真的把他們給嚇住了,他們怎麼就這麼倒黴呢?這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讓他們頓時感覺好生的爲難,可是他們又不知道今天怎麼才能逃脫掉這個人的魔掌。

“那我們幹活的話有沒有工錢?沒有工錢的話,我們不幹,而且我也聽說了你們這田地是找了村民們來幫工的,都有工錢,爲什麼我們趕就沒有呢?你這不是欺負人是什麼?我們幹活就應該白乾嗎?你這樣分明就是耍無賴,對我們一點兒也都不公平,我們纔不要呢?你讓我們幹活,這活也給幹了,你們該不會翻臉無情不給我們種子了吧?這不是坑我們是什麼?”

百里凌雲聽到村民的話,沒說話,陸元香這時候從屋裡走了出來,看了一眼百里凌雲,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真的帥的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這件事,我說的算。你們確實幹活了不錯,按理說我們是應該給你們種子,可是非常抱歉的是,種子所剩無幾了,你們想要領的話,那就一個個的排隊吧!”陸元香的話讓村民們頓時覺得很沮喪,感覺像是被人欺騙了,心裡特別的憤怒和委屈,看到陸元香和百里凌雲,又敢怒不敢言。

陸元香忍不住笑着說道:“這就是相當於你們花錢買了種子,幹活我沒付你們工錢,但給了你們種子,所以也就兩清了。我不希望有人會作怪,不然絕對不會放過!”眼神裡的清冷跟百里凌雲一樣,她看似柔柔弱弱,但也絕對不是善茬。

“陸姑娘,我們知道你的意思,之前是我們做的不對,以後定然不會跟您添麻煩!”村民的保證,陸元香微微笑了笑,或許是可以相信的吧。

十二戶村民們每個領的種子都不多,但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感恩的表情,這也是陸元香樂意看到的,人心不是一開始就是惡的,所以有時候也需要感化,若能感化好,那也是一樁好事,對自己、對村裡人都是好事,她不是什麼好人,也不是菩薩,這麼做不過是爲了自己。人嘛,就不應該自私一點兒嗎?

百里凌雲忍不住握住了陸元香的手,跟她一起看着村民們的離開。“走吧!”

馬車離開了王家寨往陸家村駛去。

陸彥在家裡有些忐忑不安,天色都已經這麼晚了,怎麼小妹陸元香和百里凌雲還沒有回來,該不會是遇到了什麼事吧?可他又拼命的搖搖頭,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有凌雲在,自己小妹應該沒事。

張氏心裡也不是很痛快,她不明白陸元香乾嘛要帶百里凌雲一起去,那個瘸子有本事是不錯,可是也是個累贅。現在都還沒有回來,該不會這兩個人私奔了吧?想到這裡,眉頭皺了起來,心裡忍不住咒罵:該死的!

想到自己之前不同意,這種事情也非常有可能會發生,心裡便微微的有些害怕,若他們兩個人都走了,這日子該怎麼過?她想陸元香應該不會這麼無情無義,不會做出如此不孝的事情,要不然她和陸彥母子該怎麼活下去,這村裡的吐沫星子都能把他們給淹死。

她不讓自己繼續的胡思亂想,而是從屋裡走到院子裡來,看着自己的兒子陸彥,忍不住道:“你去外面看看,小香回來了沒有?我這心裡一直七上八下的擔心的不行,你說她沒事帶百里凌雲去鎮上幹嘛?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麻煩,這一個個的都不讓人省心,這麼晚了,都不知道回來,這不是想要急死人嗎?”

“娘,您先別擔心了。我去村口看看,您先準備做晚飯吧,等他們回來了正好也可以吃。”陸彥說完便快步往村口走去,他走來走去,心裡不安。

而這時,一輛馬車呼嘯而來,雖然天色暗了些,但是還能看清楚,這不是王家的馬車嗎?該不會小妹也在裡面吧?便忍不住的叫喊道:“小妹,是你嗎?”

陸元香聽到了陸彥的聲音,慌忙的道:“停車、停車!”二話不說便從馬車上跳下來了。快步的跑到了陸彥的身邊。“哥,對不起,讓你等急了吧?”

“沒事沒事,我就是擔心天色晚了,你們會出事,現在心裡踏實多了,走,快回家吧!娘也擔心你們呢?”陸彥憨厚的笑着,他也沒有上馬車,便在前面帶路。

不一會兒馬車停在了巷子門口,陸彥上前幫忙,看到除了百里凌雲以外還有位老者,他並沒有着急問是誰,他知道自己妹妹應該有自己的想法。“哥,這位是我師父林老。”

“師父,這是我哥陸彥。”

“林老,您好,您趕快隨我進屋吧!一路顛簸辛苦吧!”陸彥熱情的招呼着。

如此大的響動,在院子裡的張氏也都聽到了,便忍不住快步的走了出來道:“你這孩子,怎麼一出門就不知道回來了,像是撒野一樣,是不是不知道家裡人會擔心你?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你以後再這樣,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讓你在繼續往外跑。”她的口氣十分的不好,眼睛瞪着陸元香,凶神惡煞的道。

“娘,我怎麼就沒良心了,不過就是回來晚了些,你瞧瞧您這這都是什麼話?我知道回來晚了,讓你們擔心是不對,我道歉還不行嗎?”陸元香覺得張氏還是跟之前一樣沒變,對自己的態度又變的讓人摸不透,心裡忍不住嘆氣!

張氏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忍不住一拳捶打在陸元香的肩頭道:“你個沒良心的死東西,爲娘不是擔心你嗎?你現在倒覺得是我的不對了?你有沒有良心啊,你瞧瞧你這都是說的什麼話?娘還能騙你不成?你這個孩子心眼怎麼就這麼小呢?你是不是想要氣死我?你一個閨女家的,要是外頭遇到了什麼事,你讓娘怎麼有臉活?還有你沒事帶百里凌雲出去幹嗎?”

陸元香懶得繼續搭理她,覺得在這樣下去,自己都要少活很多年,就這樣被她念叨,早晚也會出事。“娘,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我知道你擔心我,可是你看現在咱們家裡還有外人,您救不能給我點兒面子?”

張氏一看還有一位老者,“這個人又是誰?陸元香你怎麼又帶人回家了?咱們家有地住嗎?還有飯吃嗎?你能不能跟我商量一下?你有本事了不起啊,這個家是我的,我說的算!你也太過於自作主張了,有把我放在眼裡嗎?”

她心裡氣的不行,本來自己家裡的日子剛剛有所好轉,突然家裡又多了一個人,又要多一個人的口糧,她怎麼能高興的起來?

陸元香的臉色微微有些難看,她沒想到這張氏又開始犯病了,總是這麼的不省心,她臉色冷了下來。“但您不要忘記了,如今這個家裡誰當家,誰說的算。你是我娘沒有錯,但我當家的,我有權做所有的決定,你無權干涉。”

張氏一聽這話,就徹底傻眼了,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她心裡特別的不痛快。“你這個死丫頭……”她氣的想要打陸元香,百里凌雲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張氏的手。

“百里凌雲,我管教我閨女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告訴你,我閨女還沒有嫁給你,你給我滾開!”她氣的不行。

百里凌雲依舊沒有鬆手,有他在怎麼會讓人傷害到陸元香,那他會覺得自己太無能。

陸元香心裡決定儘快的建新房,到時候搬出去住,是不是就不會有這麼的瑣事,不想跟張氏住一起了,她真的讓她煩的要死,自己怎麼就攤上了這麼無理取鬧的娘呢?

林老雖然看不見,但是能聽到,他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都替陸元香難過,那麼好的閨女怎麼就攤着這麼一個娘,幸好她沒跟自己孃親學壞,不然的話,那可是十分的糟糕。

林老忍不住嘆口氣道:“我還不知道元香丫頭的孃親居然是這麼無理取鬧之人,我看你年紀一大把了,怎麼跟個孩子似的?元香再有什麼不對,也是你閨女,而且她已經不是小孩子,您就不應該寬容一些嗎?”

“我們家的事你管不着,你叫的那麼親幹什麼?又不是你閨女?你年紀一大把,別想打我閨女的主意。”張氏這時候才忍不住去看了一眼林老,她的話也不由的刻薄起來。

陸彥都有些聽不下去了。擔心林老會對自己小妹以及自己家裡有意見,再怎麼說,他都是長輩,都是自己小妹的師父,小妹好不容易找了師父,可不能讓自己娘給攪合了。“娘,您瞎說什麼呢?這個人是小妹的師父,他本事大着呢?徒弟把師父接到身邊來住,有什麼關係?您能不能不要大驚小怪的,驚嚇了客人?”

張氏一聽這話,微微一愣,她看向陸元香又看向林老,半天沒說話,沉默的低着頭,隨後又快步的走進了屋裡,再也沒有出來,陸元香也懶得搭理她。只是對林老抱歉的道:“師父,讓您見笑了?”

林老搖搖頭道:“你這個傻孩子說什麼呢?爲師是那樣的人嗎?這算是什麼笑話?你還真把爲師當外人了?”

林老的話音剛落,百里凌雲忍不住看向陸元香道:“離開!”

他不是受不了,而是不想陸元香在這個家裡繼續受委屈了,他想帶她離開這裡,離開陸家村,可是他不知道陸元香會不會同意。

陸元香看向百里領域,眉頭微微皺了皺道:“至少我現在還不想離開,不過以後說不定會離開的,只是離開了也不知道要去哪裡?也不知道哪裡好?凌雲,你是不是想要離開?”

百里凌雲搖搖頭,他其實也是知道陸元香現在是不可能離開的,她現在正在努力的賺錢,而且好多都已經着手準備了,可是這個家,張氏這樣的人,他真的很心疼陸元香。“好,以後,一起!”

陸元香點點頭,她看的出來百里凌雲有心事,也知道自己可能是有些軟弱,對張氏太過於縱容,她始終覺得可能會有所改變,可沒想到居然這麼難?

張氏心裡特別的不痛快,她絲毫不覺得自己哪裡有做錯什麼,在屋裡一個人頓時覺得很難受?自己明明都是爲了她好,爲什麼大家反而都覺得自己做錯了呢?

她始終不願意去承認自己有私心!

陸元香快速的走進了廚房裡忙活,她要準備晚飯,陸彥已經忙活收拾牀鋪,給林老弄好落腳的地方。

陸彥忙活着,他看到了張氏一臉沮喪的樣子,又會忍不住心疼道:“娘,你也彆氣了,小妹她也沒做錯什麼?咱們一家人和和睦睦的相處不是比什麼都好嗎?”

張氏一聽到自己兒子的話,就頓時來氣了,“你說的倒是好聽,可她怎麼想的誰知道?你看看她總是把人帶回家裡,咱們家的日子能好起來嗎?你現在讀書也需要錢,可是她最近也不給人看病,也不幹活賺錢,這樣混日子,什麼時候能是個頭?我是你們的娘,說兩句怎麼了?你也不向着我,我能害你們嗎?”

陸彥聽到張氏的話,就忍不住嘆氣,其實這事誰都沒有錯,錯就錯在她們想的太多了!

“娘,可是剛纔來的那個人也不是外人,而是小妹的師父,您不應該那樣說話,有點兒太傷人心了?”陸彥他並不會向着張氏,但也不想張氏一直這樣讓別人看笑話,而且他覺得林老是長輩,對小妹會有幫助,他們不能不給人面子?

張氏一時間沉默了不想開口說話,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了。“那個老頭是小香的師父?她什麼時候認的師父,我們怎麼都不知道?不過那老頭能教她什麼?她一個女孩子要什麼師父?”

陸彥覺得張氏這話說的就不對了,爲什麼自己喜愛過沒就不能有師父?他覺得陸元香厲害對他來說也都是好事,這絲毫都不會影響到他的。“娘,小香的師父應該很厲害,我們別把人得罪了,這對小妹來說也不好,您回頭跟人家道個歉,畢竟是你不對!”

張氏自然是不會同意,她始終不認爲自己有做的不對的地方,可她知道陸元香絕對不可能隨便認師父的,那個林老若真的很有本事,讓他爲自己家出力,多賺些銀子又有何不可?想到這,她心裡便忍不住的開始打主意了,也準備好好的想一想?

林老在幫百里凌雲診脈,他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道:“你這毒有些年頭了,也確實不怎麼好解,不過幸好你遇到了我,還不是完全沒辦法的。你的腿不光是因爲體內的毒,更多的是因爲外部的原因吧?”

百里凌雲聽陸元香說過他的厲害之處,只不過他自己並不着急,快點兒把毒解開,或許之前會,但現在想多一些時間跟陸元香在一起。

“嗯!”微微應聲,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暴躁,反而冷靜和平淡,之前陸元香總想旁敲側擊的問他原因,他都沒說,可能就是不想她知道自己有一段不堪的過往吧。

林老聽到百里凌雲的聲音,微微嘆口氣道:“你中的是羅雲散,這種毒無色無味,而且剛開始的時候不會有任何反應,會讓你的腿使不上力氣,像個殘廢一樣,不過卻不至於有生命危險,不能動氣,不然毒發就會痛不欲生,可見下毒的人是不想你好過。”

百里凌雲沒說話,他用沉默來代替自己的默認,心裡依舊會有波瀾起伏。

林老忍不住拍拍百里凌雲的肩膀道:“我知道你應該非富即貴,我想你對元香丫頭是認真的,我不希望她受到傷害,所以你要想清楚,想清楚應該怎麼面對你的以後,以及會不會給她帶來危險?我知道她心裡對你很在意。”

百里凌雲知道,他對陸元香也是認真的,可林老的話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能不能保護好她,能不能給她溫暖的依靠?

陸元香從廚房裡走出來,她並沒有進去,但是聽到了林老和百里凌雲的對話。她的心像是被抓緊了一樣,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她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纔跟百里凌雲在一起,最怕他現在說放手,就彷彿一下子從天堂跌入了地獄,其實她更想的是跟他一起面對,不管危險有多大,都不需要害怕!

陸元香站在門外等待着百里凌雲開口,她心裡着急的像是冒了火,百里凌雲看向林老道:“我會保護她!”

林老對這個答案並不是很滿意,“你若有保護不了她的時候怎麼辦?若你的家人傷害了她怎麼辦?”

“不會!”他堅決的搖頭,不會讓那種事情發生。因爲他有信心。哪怕自己倒下了也不能讓她受傷,護得了她周全。

陸元香聽到了答案,心裡很是喜歡。她快步的走進去道:“師父,你徒弟我也沒有那麼弱,並不是誰都能欺負的了?所以您就放心吧?凌雲的情況怎麼樣?”

林老無奈的笑了笑道:“元香丫頭,我發現你現在是完全的向着凌雲,你不懂爲師的心情,爲師現在好心痛!”

“師父,凌雲他本來就已經夠可憐了的,您還逼他,這樣是很不道德的,所以我必須向着他了!”陸元香說着忍不住握住了百里凌雲的手,兩個人的關係一天比一天的好起來,百里凌雲心裡高興,有自己心愛的人護着,這種感覺別提多麼幸福了!

林老雖然眼睛看不到,但是他能夠感覺到百里凌雲是真心實意的喜歡陸元香,不會讓她受半點兒委屈,自己的擔心完全都成了多餘的。

“你們兩個人好好的就成,凌雲體內的毒我已經知道了,不過解藥並不好配置,需要花費點兒時間,不過他的腿你應該給救治過,我能感覺到有所改善,要想完全好起來,需要時間。”林老知道自己徒兒心急,便先告訴她。

“是什麼毒?”陸元香認真的問道,表情也是一臉的嚴肅,她是醫者,治病救人,對於毒她瞭解一些,但不多。

“羅雲散。”林老聲音有些沉重。

陸元香的臉色也不好看,她聽說過,這種毒就是讓人生不如死。到底什麼人這麼恨百里凌雲?想想都忍不住爲他心疼,都知道他這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

百里凌雲見陸元香的臉色有些蒼白,“我沒事!”他大概知道她爲什麼不開心了。

陸元香忍不住笑着道:“我當然知道,有我和師父在,你要是有事了,我們兩也不用活了!”

林老也忍不住哈哈大笑道:“你這丫頭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明明是你師父我厲害,結果還把你自己誇了一遍,你這臉皮真厚!”

“師父,你不拆臺不行嗎?我怎麼臉皮厚了,我也是有真本事的好不好?等過幾天有空了,咱們切磋切磋如何?”陸元香也想知道自己的醫術跟林老到底相差多少,自己還有多少需要跟他一起好好探討。

林老也正有此意,忍不住笑着道:“最好不過了!不過到時候小丫頭你輸了,可不準哭鼻子!”

陸元香瞪了一眼林老。“師父,我都快十八了,又不是三歲的孩子!”

百里凌雲見林老和陸元香幼稚的吵嘴,他嘴角忍不住勾了勾,這兩師徒好幼稚。

陸彥收拾好了便從屋裡走了出來,聽到他們二人吵嘴,便忍不住道:“小妹,林老好歹也是你的師父,你不要跟他吵,要尊師重道。”

林老喜歡陸彥,笑嘻嘻道:“元香丫頭,你聽聽,你聽聽,瞧你哥哥說的多對,你應該孝敬我,怎麼可以跟我吵呢?”

陸元香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師父,我哥哥也就跟你客氣客氣,你就別倚老賣老了,還準備吃飯嗎?”。

“你這丫頭做好飯咋不說呢?你的手藝好我知道,你不在我感覺自己吃的都是豬飼料。”林老跟陸元香說話,就完全是個老小孩,一點兒長輩的樣子都沒有。

陸彥還想說什麼,就被百里凌雲打斷了。“適應就好!”他已經完全適應了好不好?

陸彥微微一愣,“啊?好吧!”這師父的精力未免太好了,跟個小孩子似的,他真的有些接受無能,不過任由他們師徒鬧騰,不關自己的事。

“師父,你剛纔的話完全是拉仇恨,你要吃的是豬飼料,那您是什麼?”陸元香這話一說口,弄的大家是哈哈大笑,這招未免太狠了點兒。

林老哼哼唧唧幾聲不說話,這死丫頭感情是要氣死他呀?這一個口不擇言把自己給帶坑裡去了。“元香丫頭,我餓了!”微微有些嚴肅,似乎生氣了!

“師父,請您彆氣了,吃飯吧!不然連豬飼料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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