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生活調劑嘛!
顧景天今日和夏雲霓二人一起來到城中,美其名曰順路,其實是他擔心怕她們二人又遇見上次那樣艱險的情況!
護送兩人到了胭脂鋪,又因爲自己說的理由而不得不去城裡面轉一轉再回來,他無奈的甩甩頭,要是軍隊的兄弟知道他想當個護衛,止不出會笑成什麼樣!
在城中無所事事的逛了一圈後,他剛擡腳踏進胭脂藕就聽見了剛纔夏雲霓的那番言論。
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至極,什麼叫女孩子肖想一下也是可以的!
他不允許!
白姐最近知道顧景天后,就一直覺得兩人之間不太正常,她多方面探聽夏雲霓的口風,都沒能漏出一字半句。
現在見顧景天生氣的面孔,不禁有些雀躍起來,她又試探性的問了夏雲霓道:“那你覺得楚家少爺怎麼樣?”
夏雲霓隨口便道:“我哪知道啊,又不認識他!”
顧景天在背後聽的認真,對於她這個答案,說滿意算不上,難過也肯定不是,中規中矩吧!
白姐不死心的繼續旁敲側擊道:“萬一那楚家公子喜歡你,說要娶你呢?”
夏雲霓一臉神奇的看着她道:“難道他要娶我,我還得感動的一塌糊塗嗎?這個事情不是你情我願的嗎!”
顧景天點點頭,嘴角也彎了彎,臉色也好看了很多!
至少說明她不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子!挺好的!
這一點兒也沒達到白姐的預期,她還繼續鼓動道:“那你覺得楚家公子好一點兒,還是你那個朋友顧公子好一些?”
這話一問出口,顧景天都正了正臉色,他恨不得靠近夏雲霓近一些,不放過一絲一毫的信息!
對於這個問題的答案,他表示很期待!
夏雲霓一臉無語的看着八卦表情的白姐道:“白姐你今天是十萬個爲什麼嗎?怎麼這麼多問題啊!”
說完就不想理她,白姐可不允許她逃避這個問題,上前緊跟着她不願放棄。
見她這架勢不達目的是不準備把罷休了,夏雲霓無奈的翻翻白眼,看着她道:“白姐,今日,你這麼閒的嗎?那些姑娘都不管了,還是迎春閣要關門大吉了?”
白姐連着呸呸呸了數聲,埋怨的看着她道:“你個小妮子說什麼不好,就知道咒我的店!”
“那還不是因爲你這樣寸步不離地守着我,難受嗎!”夏雲霓道。
白姐嘆氣了聲才道:“算了算了,不說便罷,不過到時候你參加比賽得給白姐說說!我們迎春閣的姑娘都來給你加油!”
這!好像不太好吧!
光想想那些姑娘扭着柳條一樣的身段,朝着賽場上的她柔情蜜意的揮帕吶喊,就覺得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夏雲霓不好拒絕,只能勉強的笑笑道:“當然當然!”
“那我們便走了啊”白姐朝着她說道。
帶領着一羣姑娘從容地跨出門檻,還對着她搖了搖手,白姐才消失在她的視線中。
一旁的顧景天突然出聲道:“其實我也很想知道那個答案!”
剛纔站了一會兒,實在沒忍住嘴,不禁心急的問了出來。
夏雲霓被他突如起來的這一聲,嚇了一大跳,等她反應過來時,才明白他剛纔話裡的意思!
難道這是不願讓別人比我優秀的意思?
夏雲霓面對這樣直白的問題還是或多或少有些害羞,但顧景天就是梗着脖子,好奇的張大眼睛看着她,不放過她一絲一毫的表情。
她噗呲一聲,被他這孩子氣的一面給逗笑了!
就那麼想贏吶!
她笑的肚子都有些痛,站不起身來,好不半天才緩了緩道:“你,選你,你最好,最可愛!”
要是不說點好聽的話,今天可能就過不去了吧!
果然聽他這麼說,本還面無表情的一張臉,頓時有了喜意,雖然他竭力控制自己不要表現出來,但夏雲霓透過他彎起的嘴角,還有時不時低下頭來抿嘴的笑容,還是發現了他的開心!
怎麼忽然發現他今天有點可愛呢!
胭脂鋪老闆拿着一張紙朝着夏雲霓走來,他道:“今日這名單就要上報了,等會兒你把你的名字登記上去,然後再拿給主辦人!”
夏雲霓接過老闆的紙單,看着上面揮揮灑灑寫着的文字,不禁有些躍躍欲試起來。
她熟練的轉動着筆桿,利落的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墨跡還還未乾透,她怕不小心擦花了,只能小心吹乾它。
顧景天上前敲着紙上的文字,看着夏雲霓剛纔寫過的痕跡,有些發神,眼神此時也變得凌厲的起來。
瞧着他的目光,夏雲霓沿着視線看了看,最後落到了自己的下筆處!
她怎麼就忘了呢?農村出生的夏雲霓哪會寫什麼字啊,大字都不識幾個!
更何況她現在爲了給人留下好印象,故意用了梅花小楷展現自己的水平,夏雲霓有些擔心的朝着顧景天那邊忘了一下,有些擔心!
可是她早就想告訴顧景天實情了,要不是他經常推三阻四,自己的事情他早就知曉了!
顧景天收回目光,又看向她道:“走吧,我陪你一起去那邊!”
就這麼結束了?
夏雲霓見他快要出門,手慌着把他拉了回來,向來直接的她,就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疑心我不是那個夏雲霓了?”
顧景天不敢直視她的眼神,故意咳嗽了幾聲,見她不罷休,只好柔聲道:“快要晚了,我們早些去吧!”
“不行,今天我也必須弄個明白!”夏雲霓依然拉着他的衣服不放手。
顧景天見她這態度,實在逃脫不了,不得不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那你爲何不問我?”夏雲霓奇怪問道,難道發現了一個人變成了另一個人,不會覺得好奇嗎?
顧景天搖搖頭,笑了笑,讓夏雲霓沒想到的是,接下來的一句話,變成了她這麼多年聽到的過最撩動心絃的蜜語。。
顧景天氣定神閒,眼神溫暖的看着她,彷彿世界只剩下她們兩人,他柔聲道:“是誰有什麼重要,我知道你是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