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是你生的

到底是不是你生的

“爹,在你的心裡,是不是大哥纔是最重要的,當年你和娘爲了大哥放棄了三姐,今天,三姐爲了咱們大家,只是懷疑大夫人,咱們從劉家埔到京城也有一個月了,可大夫人是怎麼對咱們的,我們是大哥的兄弟姐妹,可大嫂卻讓我們稱她爲大夫人,大哥可是一句話都沒說。”老四劉瑞霽鼓着張臉氣鼓鼓地說。好像只有這樣才能發泄他心中的不滿似的。

“還有,那天我去給娘請安,當時我在孃的裡屋沒有出來,可是大夫人卻對娘說家道艱難,說爲了這個家,爲了大哥的前程,把她的嫁妝都拿出來花了,那意思是在向娘要銀子,娘當時就給了。後來我問娘給了大夫人多少,娘說給了三千兩,那是三姐給她的銀子。可後來有一次大夫人來叫我,我走到她房間的門口卻聽到她買了”老五黑着張俊臉反駁。

“爹,三姐給你錢花,大嫂找你們要,還讓大家稱她爲大夫人。大夫人是豪門貴胄,三姐只不過是一個一無所有的農家女,這些年三姐一個人在外面,她所受的委屈有誰知道,大哥這些年又爲這個家做了什麼,就連當年發家的銀子,據我所知好象都是三姐掙的,三姐當年離家的時侯好象是淨身離家的。”劉瑞霽再次補充。

“爹,兒子不孝,兒子只想問一句三姐到底是不是你們親生的。”劉瑞雲說到激動處當既跪在了劉草根的面前。而劉草根此時被兩個兒子夾擊的混身冰冷,無地自容,久久出不了聲。

“瑞雲。你起來。當年三姐說爺爺他們冷血不是個東西。我看這是三姐說的那個什麼家族遺傳。咱爹現在多像當年的爺爺,大哥多向大伯,只是大哥讀的書多,手段比較高明曇了。爹,這次三姐若再離家,你可別怪兒子沒給你打招呼,到時候我跟咱姐一塊走。”劉瑞霽看着這樣的父親,當即氣紅了眼。說話也口無遮攔了。

“我也一起,這樣的家不要也罷,現在我能理解三姐當年的心情了。”劉瑞雲不忘火上澆油,臨了還再添了一把柴。

“是,怎麼不是,她是你娘懷胎十月生的。”劉草根像看怪物一樣看看自已的兒子,然後又臉色鐵青的急急辯解。

其實雨欣就站在門外,並非她故意偷聽別人談話,只是今早在給容嬤嬤寫食物相忌,相剋的時候。就想着給家裡每人一份,讓他們背熟了解。免得將來因爲這些事情遭受暗算,尤其是中午的時候,這種事情就生生的發生在她家的餐桌上,這讓她很吃驚,也更覺得這件事情必須要實施的重要性。所以在剛纔氣極忘了之後又回身來送。可不想卻聽到了這樣一場父子對話。雨欣對於兩個弟弟對自己的維護,感動於心,這也讓她對兩個弟弟的維護在日後的歲月中傾情相待。

雨欣在書房門口的臺階上站了會,滴滴淚珠俏然滾落,此時的她脆弱不堪,即有對兄弟的維護之情感動,又有對父親這份深沉的愛的失望。此時她只憑着感覺淚雨滂沱的向外狂奔。

“小姐。”水紋尖叫一聲,提着水色的襦裙下襬向外飛奔追去。

“姐姐。”屋內的父子三人聽到屋外的尖叫聲,可卻只看到門口的臺階上飄落了幾張寫有食物相剋,相沖字樣的紙張。而劉氏兄弟此時卻沒有想那麼多,大腳一擡,踏過那幾張紙向院外水紋消失的方向追去。

“娃她爹,你拿着幾張紙在門外傻站着幹什麼,難道是老三出的題太難,你沒考過被罰了。”馬玉蘭還是不習慣老爺長,老爺短的,所以他們夫妻私下裡依舊若往常那般叫。這回看劉草根臉色泛白的對着幾張寫有食物相忌,相沖的紙發愁,只當是雨欣出的題目太難,沒考好發愁呢。爲了緩解自家娃她爹緊張的心情,纔出聲調侃。

“欣兒,咱的欣兒又走了。”劉草根只是反覆說着這句話。

“劉草根,你說什麼,咱的欣兒又咋了?”z玉蘭情急之下連劉草根的名字連名帶姓喊了出了,在這古代男人是天的年代,可見馬玉蘭心裡是多麼着急,這對她來說,就是個晴天霹靂。

“爹,你說什麼,三姐姐怎麼會又走了。”劉雨桐急的抓着老爹的衣服直跳腳。後不知她又想起了什麼,急怱怱的跑去找她大姐商量去了。

而院裡馬玉蘭一聽雨欣又走了,當即就暈了過去,要不是隨身的丫環機靈,只怕此刻的馬玉蘭已經躺到地上了。

火紋一聽小姐走了,知道準又是這家人傷了小姐的心,小姐那麼堅強的一個人,在她陪在小姐身邊的日子,小姐可從未向今天這般失控過。此時的火紋恨不得把劉草根兩夫妻給宰了,可她又知道小姐很看重他們,不得已,水紋只好指使人去找郎中和狀元爺。另一方面又讓人將劉草根和馬玉蘭或擡或扶的弄回他二人居住的靜月軒。

“快,快錢郎中我們老夫人暈倒了,老老爺也呆呆傻傻的,你快給看看吧。”火汶見錢郎中到來,此時也顧不得男女大防拉着錢郎中的藥箱就往屋裡足色,生怕跑慢了,人就會死了一樣。

“大夫,我們老太爺和老夫人怎麼樣了。”火紋在錢郎中把完脙出來,就問着請來的府醫錢郎中劉草根夫婦的情況。

“他們二位是怒極功心,被蒙了心智,需要靜養,再受不得任何刺激了。否則性命堪憂。”錢府醫給二人把完脈出來,搖着頭說。”我先給幹幾副藥,先吃着,關鍵是要靜買等明天我再來看。”錢府醫又再次叮囑了一遍。

“錢郎中我爹孃的情況怎麼樣。”劉瑞稀由門外急怱怱的由門外走了進來,此時那張俊美的容顏上的儒雅笑容被對文母的擔心所取代。

“大哥,剛纔六妹來找我說三妹又跑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劉雨菲領着劉雨桐由院外隨着丫環的引領怱怱趕來。而錢郎中只得盡大夫的職責,將屋裡劉氏兩夫妻的病情又說了一遍。

“三妹怎麼又這樣,當年一走十年,除了逢年過節給家裡捎些東西外,從來沒有隻字片語,沒想到如今回來才幾個月,竟然又走了,她把這個家當什麼?把我們當做什麼?”劉雨菲說罷大哭,直哭的肝腸寸斷。

“她不想回來就別回來,怎麼她這是跟爹孃有仇,專明回來給人添堵的。”劉雨菲邊哭邊罵。劉瑞稀雖沒有出聲,可是他也沒有反駁。

“大小姐可真是好本事,這是非黑白就憑你一句話定奪,大小姐這麼能幹,僅憑意測就能斷定事情真相,我有時真覺這皇上也真是,要那刑部和大理寺那麼多人幹嗎?直接讓三小姐去斷案不就得了,這樣即省錢,又省力,關鍵是很省心。”火紋滿臉嘲諷,俏臉含霜。

“你一個婢女,這哪有你插嘴的地方,來人,給我拉出去仗責三十,以敬效優。”一個威嚴而又虛僞作做的聲音隨着大夫人的出現傳了進來。

“慢着,你們算什麼東西,你們就是一羣忘恩負義的狗,當年若不是我家小姐,你們恐怕就是我們這些你們口中的賤婢中的一員,我沒有遇着好爹孃讓我過上錦衣玉食的大小姐生活,可我遇到了小姐,她讓我懂得了什麼是做人的尊嚴,而你們呢,若不是我家小姐,哼。”火紋看着這樣的一羣人,心裡氣極,也深深的爲小姐感到不平。

“我爹,娘生她養她這麼多年,她爲這個家付出不應該麼。再說我們全家又沒人逼她。”劉雨菲狡辯,其實這麼多年她一直對當年她們去找雨欣,而雨欣避不見面耿耿於懷。

“三小姐有能力,那就能者多勞嗎,你看我家老爺,因爲是讀書的料,你看如今不是也入仕了。這就叫各展所長,如今的三小姐還不是在我們這府裡白吃白喝。”柳淑蘭說的天恥之極,當年的劉家若不是靠雨欣發家,此時的劉瑞稀恐怕最好的結果就是在家種地,然後再生一堆孩子苦哈哈。

秋火紋此時纔算真正明白一句話的真正含義,那句話就是“沒有最不要臉只有更不要臉。秋火紋不免爲雨欣有這樣的家人而感到悲哀。同時更爲小姐不值。

再說雨欣一路哭着向外飛奔,不自覺的就跑到了一條偏避的大街上,許是受的委屈太大,又或許是因爲雨欣被壓抑的太久,如今終於有了一個喧泄的機會,所以也就不胃街邊衆人的目光,坐在外邊哭了起來,那哭的一個叫天昏地音,日月無光。

“小姐,你是誰家的,怎麼會在大街上哭,你是不是受了什麼委屈,來,跟本公子走,本公子一定讓你笑語媽然。怎麼樣,跟本公子走吧,你這梨花帶雨的嬌模樣,很符合本公子的心意,走本麼子明日就娶你做本公子的第十九房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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